从冉姐的酒吧里出来,临分手的时候冉姐说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经常到这儿来打发时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牛大山和周浩天贱人都说一定的。
可是这几个出现在知道,凭他们的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与这个小酒吧是格格不入的。
冉姐并没有跟着离开小酒吧。
路上牛大山实在忍不住,就问:“你们怎么刚才对冉姐撒谎了?”
副驾驶上的周浩天说:“不该问的你别问。我们在冉姐跟前撒谎自然有我们的道理。”
牛大山说搞得挺神秘似的。
周浩天说:“你懂个毛!你出来混了才几天?社会很复杂!江湖很凶险!牛大山,你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牛大山想周浩天对自己说的也许是知心话,就不言语了。
早上,牛大山睡得正死死的,感觉鼻孔里一阵痒痒,一个喷嚏醒来,小娟子在他的沙发旁笑弯了腰。
原来是这丫头捣的鬼。
牛大山坐起身来,恼羞成怒地朝娟子吼道:“娟子,你烦不烦?正做好梦呢!”
娟子说:“梦见什么了,哥?”
牛大山说梦见捡大钱包了,刚弯下腰,还没捡到呢,就被你弄醒了。你得赔我损失。
娟子说:“好啊!怎么赔?”
牛大山说我梦见多大的钱包你就得赔我多大的钱包。
娟子说哪你说多大的钱包?
牛大山说我也说不准了。烦死人了。
娟子说:“昨晚上你是几点回来的?”
牛大山说我也不大清楚了。反正挺晚的。
娟子说我接了你的电话知道你没事了,就去睡了。
牛大山说你不够义气。你咋不等着我回来再去睡?
娟子说我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
牛大山已经穿上鞋子打着哈欠走出门了。
外边太阳明晃晃地晃得人眼花缭乱的。
牛大山说:“兵兵娃呢?”
娟子说早到菜市场买菜去了。
牛大山说也不叫上我这跟班。兵兵娃是越来越不称职了。
娟子说:“是你睡得跟死猪似的。(wwW.广告)还说我爸不称职。”
牛大山突然想起个事,就转身取手机。手机居然是关机的。以为是没电了。按了开机键,有电。一定是昨晚上谁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把手机关掉了。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半……
不是兵兵娃就是牛大山的二姨悄悄关的手机。
这不是坏牛大山的大事么?
万一小玉有什么急事给自己打电话,而自己又关机,这可咋整?
牛大山朝娟子喊:“谁把我的手机关了的?”
娟子说我咋知道?
牛大山的二姨这时走进客厅,说:“你大呼小叫的干啥?是我让兵兵娃给你关了的。”
牛大山说二姨你好烦人,我的手机咋能随便关机呢?
牛大山的二姨说有啥不能关的。我是怕半夜三更的谁又给你打电话。连觉也睡不安稳。
牛大山无语了。
刚说着话,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周浩天打过来的,接了,周浩天在电话里说:“你咋现在才开机?冉姐问你小玉你咋弄?小妮子在发飙呢?”
牛大山说小玉现在在哪儿嘛?
周浩天说当然是在冉姐那儿。
牛大山原本想说把小玉弄去强制戒毒的,突然看见娟子和他的二姨都尖着耳朵在听他的电话。就说:“我马上过来。见了面再说。”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娟子和二姨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你又要出去?”
牛大山说朋友找我有急事。一会儿就回来。
边说边忙着找车钥匙。
娟子却变戏法似的从她的背后亮出了车钥匙,说:“是不是找这个?”
牛大山说你快拿给我。
边说边去抢娟子手里的车钥匙。
娟子边躲边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上哪儿呢?”
牛大山说我上哪儿需要你知道么?烦哈!快把钥匙拿给我。
牛大山二姨也朝娟子说:“把钥匙拿给你哥,别调皮。”
娟子把钥匙扔给了牛大山。
牛大山又朝娟子说:“娟子,给你商量个事情。”
娟子说:“啥事?太麻烦的事情最好就不要开口了。(wwW.广告)”
牛大山说:“不麻烦,举手之劳。”
说。
“今天你就替我打半天工,我把三天的工钱都给你,怎么样?”
娟子眼睛发亮,说:“真的。”
牛大山说不是真的还是咋的。不然兵兵娃算我旷工我就惨了。
娟子说:“好,没问题,一会儿我爸回来我就跟他说今天我是给你顶班的。”
牛大山说娟子你真够哥们。
边说边到水池边洗脸漱口。
刚开着车出了兵兵娃农家乐没多远,就看见兵兵娃的破面包车扑扑扑地一路颠簸着回来,可是兵兵娃这家伙把破面包车占着整条车道在开。
牛大山知道兵兵娃是故意要挡住他去路的。就不停地朝兵兵娃按喇叭。
兵兵娃理也不理牛大山,破面包车依旧在水泥路面上横行霸道。
没办法,牛大山只好将车停了下来。
兵兵娃也下了面包车,朝牛大山喊:“小子,一大早的又要去哪儿?”
牛大山放下车窗,朝兵兵娃说:“我朋友找我有事,一会儿就回来。”
兵兵娃说:“哪儿来那么多事。以前是晚上出去,现在连大白天的也出去了。你当真是有了车就不晓得天日了?你爸一会儿还要来开车走呢。你可别把你爸好不容易刚刚找到的饭碗又打掉了。”
牛大山说我去一会儿就回的,你啰啰嗦嗦的干什么?
兵兵娃说:“你要是真不听招呼,我还真就把你开除了,你该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牛大山说姨父,你就放我过去吧,我真的是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下不为例。再说,我那份农家乐的差事已经安排娟子帮我做了。
兵兵娃无奈,说:“你也只会欺负娟子。”
我呵呵地笑。
兵兵娃上了面包车,把面包车靠边,牛大山一溜烟地开了过去。
兵兵娃看牛大山的眼神极其神秘复杂……
牛大山拨周浩天的电话,说:“小玉真在冉姐那儿发飙?”
周浩天说:“不是在发飙还是在干什么?牛大山,实在不行就放弃算了。你别他妈的自作多情地做情种了。再说,你如果和小玉真是好上了,大狗那边也终究是个隐患。那杂种的社会背景比你我的都深。”
牛大山说不是冉姐在帮我们吗?
周浩天说:“你别什么事都指望冉姐,有些人情债是不好还的。”
牛大山说我先过去冉姐那儿看看再说。
周浩天说:“好吧。你杂种反正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操!也不知是什么把你狗日的鬼迷心窍了。”
牛大山说挂了啊!
于是就挂了电话。
小玉居然真的在冉姐那儿发飙。
牛大山终于开始渐渐觉得自己还真是对小玉了解得太肤浅了……
冉姐在家里等牛大山,牛大山敲门就去的时候,依旧是冉姐的父亲开的门。
这时牛大山才看清楚冉姐的这个四合院是一个收拾的非常别致干净的庭院。小青瓦伸出的廊檐,木格花窗,四水归巢的天井,天井里砌着一个精巧的假山水池。水池的周围摆放有几盆素雅的兰草。
在一笼桂花树下,冉姐坐在一张藤椅上翻看杂志。
冉姐一袭纯白的衣裙,给人古代仕女的意境。
玉姐见牛大山来了,就放下书,神情平淡端庄。
牛大山略显歉意地喊了一声冉姐。
冉姐站起来说:“一直打你的手机,怎么关机?”
牛大山说冉姐,不好意思,是我的二姨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的手机关了,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的。
冉姐说:“小玉的事你看怎么办吧?”
牛大山无语了。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牛大山明知故问地说小玉怎么了?
冉姐说:“刚才在房间里耍脾气,非要犟着走,我说必须你来了才能让她走。我得给你有个交代不是?”
牛大山说谢谢你,冉姐。小玉现在呢?
冉姐说:“你自己去看看吧。”
于是牛大山就朝客房走去。
推开门,小玉半躺在床上看电视。看牛大山的眼神显得有点陌生。不似牛大山想象中应该出现的表情。
牛大山说小玉,你醒了?
小玉说:“你怎么现在才来,送我回去。我呆这儿好烦哦。冉姐又不让我走。说非要等到你来,把我交到你的手上。
牛大山此时不知道该如何向小玉表达自己心里该说的话。他有点拙嘴笨舌了。
小玉边说已经边开始下床。
这时冉姐走进来,朝牛大山说:“我刚才已经找我的一个朋友帮小玉联系了戒毒所了,你看什么时候送小玉过去?”
牛大山看着小玉。
小玉却说:“你们为什么要送我去那儿?”
冉姐没有回答小玉,而是看着牛大山。
牛大山说,小玉,你必须得去那儿。
小玉说你们有什么权利把我朝那儿送?我要回去。
小玉的显得很固执。
冉姐的眉头皱起来,说:“小玉,你难道不知道你吸毒了吗?”
小玉说:“对,我吸毒了。可是这是我的事情,和你们有什么相干呢?”
小玉的说的话和她冷漠的态度令牛大山有几分恼火,也有几分懊恼。他根本没有想到见到小玉时,她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付他和冉姐。
牛大山说:“小玉,你怎么能这么对冉姐说话呢?冉姐是为我们好!”
小玉说:“我不稀罕。送我回去。不然我自己回去。”
小玉说着就要朝门外走。
牛大山用身体挡住了她。
小玉站在我的面前,用挑衅的眼神盯着牛大山,眼神冷漠得让人心寒。
小玉说:“牛大山,让开!”
牛大山的腮帮子在蠕动。他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如果要牛大山真正地朝女人动手,牛大山还真没有那个勇气。
因为牛大山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手。
牛大山说小玉,你别胡搅蛮缠了好吗?你必须得去那儿。你不能破罐破摔自甘堕落!
小玉朝牛大山冷笑,说:“是,我破罐破摔,自甘堕落,那又怎么样呢?牛大山,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是吧?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你何必自找没趣呢?让开!”
小玉的话令牛大山万箭穿心。也令牛大山浑身冰凉!
小玉见牛大山站在门口将门堵住一动不动,又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请你让开!”
冉姐站在一旁,表情平静地看着牛大山。
( 牛大山的彪悍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