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和周浩天他们没有说话,女人就略微有点警惕地说:“你们这是租房住吗?”
牛大山说:“是租房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先看看你的房子吧。”
黄头发小子也说:“幺娘,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放心好了。不稳当的朋友我是不会往你这儿带的。”
女人就扭臀晃腰地过去打开防盗门。
女人走路的姿势真的是很卖弄风情的。丰满的臀部摇得就像驴屁股蛋子似的。
牛大山瞟见周浩天这杂种一直盯着女人的屁股不放,眼睛就像粘在上面似的。牛大山知道周浩天一定是有想法了。
周浩天和贱人一样,对成熟的女人都比较感兴趣。
周浩天在堂子里喊女人,一般都喊比他年龄大一点的。这是牛大山和贱人都知道的事实。
女人自己住二楼,三楼出租,底楼搁杂物。
牛大山让小玉从车上下来一起上去看看。小玉就下来了。
周浩天甩了一包天子香烟给黄头发小子二蛋,说:“你忙你的去吧,一会儿我打电话找你喝酒。”
二蛋就对女人说:“幺娘我走了,价格给我朋友算公道点。”
我们跟着女人上了三楼。
三楼装修得比较简单,一套三的户型,只铺的廉价的地砖,门框也没有包,窗帘也很粗糙。家具当然更不必说。除了床可以勉强用,其他的基本就是摆设。客厅里一台电视机倒是二十九吋的,可是明显是女人淘汰下来的破旧玩意儿。
女人说:“这房子还没住过人的。不是二蛋介绍,我还不想租呢。说实在话。我那老公长年在深圳,每个月都给我寄四五千块钱回来。就我和我儿子用。这房子我租不租都无所谓的。你们先看看,500块钱一个月,行就先交半年的房前。短租我是不会租的。”
女人说这话有点盛气凌人的意思。
小玉轻轻皱了皱眉。
牛大山于是征求小玉的意见说:“你觉得呢?不满意我们就换地方。”
周浩天却在这个时候朝女人搭讪了,说:“姐姐的儿子多大了?”
女人说:“两岁半了。(ianuaang.cc)送我妈那儿带呢。我每天要忙着打麻将,没时间带他的。”
周浩天顺手递了一根烟给女人,女人居然接了。
牛大山意识到周浩天在动歪心思了。就暂时没有表态,挽着小玉在屋子假装转悠。
周浩天说:“姐姐的日子过得可真是滋润啊。”
又熟练地用打火机给女人点烟。周浩天用的打火机是姿宝,网上淘的,一百多块钱一个,但这并不妨碍他打火时做出的动作熟练潇洒。
周浩天给女人递火的时候故意把打火机放得有点低,女人俯下头点烟的时候,勒在吊带背心里饱满的**就彻底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底。
这家伙已经在开始使手段出击了。
牛大山瞟了一眼周浩天,周浩天也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牛大山和贱人。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牛大山和贱人装作啥也没看见。
小玉没有一点看看房子然后发表意见的意思。眼神很迷茫,只是紧紧地搂住牛大山的手臂。
小玉的心思不在这出租屋上。
女人点了烟,抬起头,吸烟的姿势很老练。
周浩天说:“房子我们觉得基本满意。就是房钱你看能不能再优惠点?”
看来周浩天决定要上这个房东了。这杂种!这女人被这杂种惦记上了!
女人说:“不能少了。我一套三租你们500块已经很公道的了。”
周浩天做出思考片刻的样子,又做出征求牛大山的意见的样子问:“大山,你说呢?”
周浩天的意图牛大山和贱人都再清楚不过了,于是牛大山说:“你觉得可以就交租金呗!”
周浩天咬牙切齿地使劲瞪了牛大山一眼,然后就朝女人很潇洒地从裤兜里掏出那八千多块钱,手指翻飞地数了三十张百元的票子给女人。
牛大山和贱人相视一笑。
贱人朝我竖大拇子。(wwW.广告)
周浩天数钱的时候脸有点绿,呵呵……
女人数完钱,取钥匙给周浩天的时候说:“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都那么年轻。看你们开的车还满高档的。刚买的?”
周浩天说:“我们在搞物流,那边住房比较贵,也乱糟糟的,所以就到这边找房子了。”
女人就说:“哦,原来是做大生意的。你们都好年轻哦!有前途!”
周浩天说:“以后还得请姐姐多关照。”
女人说:“有用得着姐姐的地方开口说话就是了。我打麻将去了,房租就从今天开始算。晚上我再上来补签个租房协议。”
周浩天说你忙你的去吧。
女人又说:“房租我用不用现在给你打个收条?”
周浩天说:“晚上你来补租房协议的时候一起打吧。我们信得过姐姐的。”
女人满意地出门下楼梯走了。水晶鞋敲击着楼梯哆哆哆的,很有节奏和韵律感。从水晶鞋敲击出的节奏就完全可以想象出女人扭腰甩臀的风骚样子。
这个女人死定了。周浩天得手只是时间问题了。
女人走后,周浩天就朝牛大山发飙了,说:“牛大山,把钱补给老子!”
牛大山阴险地笑道:“我本来是不打算租这房子的。是你租下的。凭什么老子给房钱?”
周浩天气急败坏地说:“我日!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牛大山望着贱人朝周浩天说:“你问问贱人,是谁不要脸?”
贱人呵呵笑道:“你们俩的事我不参与。”
周浩天咬牙切齿,说:“既然是老子交的房钱。老子就有权利住这儿了。”
牛大山呵呵笑道:“你本来早就打算住这儿了。说不定你还会住二楼去呢!”
周浩天说:“我日你先人!就你狗日的聪明!”
贱人却说:“满仔,你泡女房东不算本事。有本事你再把你给出的房钱弄回来。我和大山逼服你!”
周浩天说:“这可是你们说的。打赌!”
贱人说:“打毛的赌!你爽了,我们凭什么和你打赌?”
周浩天说:“好,不赌也行。先说好。这个婆娘是老子的了。你们谁都别打主意了。”
牛大山朝周浩天骂道:“我日你祖宗十八代。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和你一样?畜生么?”
小玉盯了牛大山一眼,眉头锁得死死的……
周浩天和贱人开着牛大山的奥迪a8出去了。他们得先去落实债主的落脚点,晚上好直接去提人。
周浩天和贱人刚才已经在屋子里商量好了,只要见到了债主本人,他们就直接用牛大山的车把债主强行提走,然后让家属用钱赎人。
牛大山有些吃惊,说:“你们这不是属于绑架性质了吗?”
周浩天说:“说不上绑架,我们又不会威胁他的人生安全,只是让他吃点苦头,我们的目的是要债,不是要他的命。绑架就不一样了,绑架的目的是敲诈。本质的区别。顶多不过是限制别人的人生自由。”
牛大山说法律上恐怕没有这么区分吧?
周浩天说:“你没这胆量就别跟我们讨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什么叫黑吃黑?你还嫩点。”
见周浩天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表情,牛大山也只好不做声了。
毕竟周浩天和贱人比牛大山的社会经验丰富得多。在某些方面,牛大山还真是没有说话的资格的。
周浩天打了几个电话,落实了债主的具体位置就开上牛大山的奥迪出去了。
看来这两小子在社会上布下的眼线还真是不少。
周浩天和贱人开车走后,就只剩下牛大山和小玉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小玉看着牛大山,眼神复杂。
牛大山朝小玉笑了一下,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小玉轻微地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牛大山感觉得出小玉心事重重。
其实牛大山也是心事重重。
他是破天荒头一次在外边租房子,而且是和小玉在一起。心里的感觉比较异样。况且这屋子里的摆设也简陋寒酸得令牛大山的心里有点抽搐。
眼前的事物变得很陌生。
牛大山想了一下,对小玉说:“要不这样,小玉,我每天还是带你回我姨父兵兵娃那里。你感觉犯瘾了,就提前跟我说,我就载你来这儿。”
小玉摇摇头,眼神忧郁迷茫。
牛大山知道小玉的戒毒的决心又开始动摇了。
于是他上去搂住她,说:“你一定要把毒戒掉的。我陪你。”
小玉的眼里涌出泪水。她倒在牛大山怀里又轻轻地抽泣起来,说:“大山!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办得到?”
牛大山说你能办得到的。
牛大山和小玉在这套空洞的屋子里相互依偎着,就像在寒风中相拥着取暖的两只小动物。
这时兵兵娃的电话打了过来,说:“大山,你到底晃到哪儿去了,你爸刚打了电话过问车的事情。我给你打了埋伏。一会儿他就要过来开车回去,你快点回来。”
牛大山说我的车被朋友开出去了,暂时回不了。
兵兵娃说:“反正我是给你透了风的。回不回来就是你的事情了。”
于是牛大山就给周浩天打电话。周浩天说:“跟着就回来,已经在口子上了。”
牛大山刚挂了电话,就感觉怀里的小玉在轻微的哆嗦。他盯了小玉一眼,小玉的眼神既胆怯又可怜。
牛大山说犯瘾了吗?
小玉点头,说:“快扶我进房间。”
牛大山没有经验,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边扶小玉进房间边给周浩天和贱人打电话,说:“你们快点回来,小玉犯瘾了。”
周浩天在电话里说:“你别急,我们跟着就回来。实在不行你就把小玉按住,我们马上就回来。”
牛大山问小玉要不要躺下,小玉哆嗦着点头。牛大山感觉她的眼神突然就失去了灵秀的神采,而是变得直勾勾的了。
牛大山很怕和小玉的这种眼神对视。他感觉小玉的这种眼神就像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黑洞洞的让人心生寒意。
( 牛大山的彪悍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