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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小周后心思灵巧,那鹅梨帐中香便是她亲手所制上,只要一出汗,这香味便随汗挥出,妙不可言。”李清一边说,一边羡慕的啧啧嘴。
其实还有一些据说李清没说出口的,野史么,重在香艳,否则李清当初也没那么爱看这些东西,据野史记载,这种鹅梨帐中香还有刺激**的功效,只是眼前虽然没有外人,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不好意思的。
因为之前谢大娘、云三娘和若英都已经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了,那会是经过湖上的一个回廊,李清便说起“一月痕”的传闻来,传说中李后主就是非常喜欢小脚的女子,与楚王好细腰有异曲同工之妙,后世里中国女子裹脚的陋习据传他就是始作俑者,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那么自然后主爱金莲,民间齐裹脚了。
其实这应该是冤枉李后主了,他喜爱小脚不假,但绝对不是喜欢被裹脚布蹂躏之后的形状,假如这千年的陋习真是因他而起,那应该是个误解,因为李后主真喜欢的,是女子光脚沾水后,在地上踩出的弯弯、小小的脚印,并形象的命名为“一月痕”,那象后世的三寸金莲,脱了裹脚布,要多丑有多丑。
当然,小周后为啥能在地上踩出**的小脚印来,那又是更加***的隐事了,据说啊……
不过说说后主的逸事就是了,你老往人家脚下看干什么?不要说谢大娘和云三娘,连若英也脸红红的,站在原地就是不动地方。搞得李清好生无趣。
切,又不是没看过!
映雪宜对高人,赏花宜对佳人,到李后主的旧居来游玩,当然就要自己地这三个红颜相伴才好,所以李清到了玄都观。便用一大堆放心的话把富弼给打发走了,急不可耐的带着谢大娘她们进来逛园子。
假公济私就是好,这可是当年的禁苑,现在的皇家行宫。等闲人根本就没资格进去瞧上一眼,可现在不同了,咱李清为天子监管行宫,这不都看看,哪还怎么管?所以李清一进了行宫,就把那个吴都头给打发走了。游玩么,就讲究个任性随心。咱又是跟旅游团的。
“既是宫中秘闻,三郎又从何而知?只是满嘴胡沁,怨不得人说你不羁,偏生记得这些古灵精怪,要论文采。京城中胜你者无数,也是我等姐妹孽缘,竟就喜欢你这样地。”谢大娘叹道。
喜欢一个人要理由不?这话李清心里听得甜。又有三分不服气,嘴上强辩道:“怎么就胡沁了,红袖添香么,自唐以来便多见,叫夕熏,又叫沉烟,李义山还为这个写过诗呢。”
谢大娘瞪了他一眼,嗔道:“你也知叫夕熏沉烟,漫说这帐中香之名外人多有不知,且那江南李氏之词,多有违逆之语,时人皆不敢公开传唱,三郎又从何处见得这许多来?”
李清有些傻眼了,谁让自己骚包呢,想着可以住进南唐旧宫就兴奋,从玄都观过来的路上,李清是一首首的背李的词,按说他还算小心地了,知道李后主在现在这个年代还是敏感话题,平时一句没漏过,可现在和自己这几个老婆在一起,心情放松啊,忍不住就骚包起来。
还是云三娘见他被训有些不忍了,帮他辩白道:“三郎本是江南人氏,那江南李氏之词流传甚广,兴许他娘亲早年便教了他也是有的。”
谢大娘不满的看了云三娘一眼,“云姐姐总是护他,适才的曲子,姐姐觉得象是江南李氏旧作么?”
若英这小丫头次次都这样,见李清吃瘪,老是在边上偷偷捂嘴笑,一点都没有帮帮自家相公的自觉性,云三娘被谢大娘说的哑口无言,而李清才不和谢大娘去争呢,坐在绣墩上装傻地去看墙上的壁画,还象摸象样地感叹几声。
看来以后还是要注意,别以为眼前都是关心自己的人就可以乱说话了,那相对论就是放在后世也没几个人看得懂,李清就更加不懂了,他只知道爱因斯坦和他一样喜欢往漂亮女孩子身边凑,否则根本打不出那样一个比方。
还好谢大娘不象后世妹妹那样有强烈的好奇心,见李清这神态就知道他不想说,便也坐
逛了这么久也该歇歇了,岔开话题问道:“今儿可是了?必是他为三郎说了好话的,想必三郎回京之事,竟不用托人寻门子了,兴许明年就可回水云庄。”
李清奇怪了,谢大娘这推理来得不同凡响啊,怎么就推算他可以很快回京城呢?不由得回头诧异的看着谢大娘,却见云三娘和若英也是神色欢喜,看来她们其实很想回京城啊。
要说谢大娘她们得知这个消息就高兴,当初地水云庄不其实也算是天子的行宫么?既然到江宁一样给皇上看门,那说明太后根本就不为以前的事怪罪李清了,那么回京城也就是指日可待地事情,谁都知道李清在水云庄就是个甩手掌柜,他还监管行宫?不添乱就不错了,再说,天子行宫又岂是外人可长住的?
没办法,她们可不是李后主的粉丝,象谢大娘和云三娘时常可以进宫的主,这李的旧居又怎能和大宋的皇宫媲美?李清也纯粹是因为粉丝心态,觉得这里处处都是故事罢了。
见李清不以为然,云三娘温声说道:“三郎倒要多谢晏大人才是,不说之前便已多番照料,若是上疏之时,再为三郎美言几句,我等不是可回水云庄了么?”
一提晏殊,李清还来气了,谢他?这位知府大人别看儒雅的很,其实骨子里和赵本山一样是个大忽悠,骗得咱应承为他筹办市舶司,可是钱都没有,一万贯能干啥?两条破漕船怕都买不起,他还想靠市舶司捞钱去办学赚美名呢,要是不把市舶司给他办个样子出来,这大忽悠保证不会为咱说好话了。
“三郎打算如何处置?”谢大娘问道。
一说能搬进李后主的旧居来,李清光顾着兴奋了,这事还没怎么认真想过,之所以觉得晏殊是个大忽悠,主要因为人家没给他钱,不过江宁府库又是自己掏空的,这个难题还是自己找下的,所以李清才更加气愤晏殊,反正不能怪自己。
不过即便没有钱,李清也没把这个事情想得太难办,海外贸易啊,多好的事情,应该就和捡钱一样,何况这年头的市舶司还有那么多的特权,没钱好办啊,不就是招商引资么,政府搭台,企业唱戏,这几乎是后世里报纸上看厌了的招数,咱引进股份制,江南富商那么多,他们会不知道和官府合伙做生意的好处?
要是叫李清去说服晏殊这么干,估计有难度,可现在晏殊把这件事情交给了自己,到时候只要能大把的获利,让晏殊开开心心拿去办学校,想必晏殊也没什么话说。
好歹咱也是知道什么叫改革开放的人啊,在商就得言商,这出口生意当然让商人自己去做要比官府强啊,没见后世里都把出口权下放了么?说到兴头上,李清还觉得自己在推动大宋朝提前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可以尽那么点力呢,李清正准备一一例举商人和官府合流的好处,却见谢大娘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而云三娘低着头不作声,若英则冲着自己做鬼脸。
咱说的有错么?不可能啊,李清有些不解了,难道谢大娘不明白什么叫股份制?只听谢大娘叹了一声说道:“按说三郎幼时漂泊在外,久历江湖,怎生如此不通时务,莫不是心思全放在歌舞风流上么?若不是相熟,真不知道三郎生于何朝何代了。”
一听又说到朝代问题了,李清可心虚的紧,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按说他说的这些应该不会错啊,难道谢大娘不愿意他经商?可这筹办市舶司也算是朝廷的公务了,难道是谢大娘今天突然进入了更年期?否则怎么老和我过不去呢?
“敢问三郎,你打算在江宁待多久?即便晏大人是信人,在这江宁又可为官几任?漫说官商合流必遭人非议,玉儿便与三郎博上一场,恐你说破了唇舌,江宁府亦无一商贾愿与三郎商议此事,三郎何苦留个骂名呢?”谢大娘嗔道。
李清还真有些想不明白了,和官府合伙做买卖,这样的好事怎么会没有人愿意干呢?骂名又是从何而来?
( 声色犬马之风情大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