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蒋星宇通完电话后不久,陆恒远便接到了李青梅打来的电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趁着庄成超去外地出差的时间,李青梅约陆恒远见面,同时也一并约了李青山。
上次陆恒远托付他的事情,李青梅一直记在心上,回来之后,他便找李青山谈了谈,说是有人想原价收购他的鱼塘承包权。
李青山对养鱼已经死了心,听说有人想原价收购,顿时兴奋了起来。李青梅没敢告诉他那个人就是陆恒远,也不知道李青山和陆恒远又在李德洪的丧礼上大闹了一场,便想着将两人同时约出来,大家坐在一块儿,由她在中间调和,说服李青山把承包权转让出去。
李青梅已经定下了地方,挂了电话,陆恒远换了身衣服便往县城赶去了。
李青梅约他到县城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她要了个包厢,里面十分安静,气氛也好,非常适合谈事情。
李青梅提前到了那儿,陆恒远到了之后,她已经坐在那儿喝了一会儿的咖啡了。
“恒远哥,不知道你喝不喝得惯,试试这杯摩卡。”李青梅指了指桌上的一杯咖啡。
陆恒远端起来一口干了半杯,皱了皱眉头,放下杯子道:“这玩意太苦了,还不如和白水。”
李青梅笑道:“咖啡是要慢慢品的,根据自己的口味调配,加糖和奶精,越品越有滋味。”
陆恒远看着愈发洋气的李青梅,实在难以想象,这就是当年那个总是跟在自己身旁拖着鼻涕的小丫头。
“你哥什么时候到?”陆恒远问道。
李青梅道:“我已经打过电话催了,他那人你也清楚的,一直都没个谱。”
陆恒远点了点头,问道:“那他是什么想法呢?”
李青梅答道:“现在他手头正缺钱,鱼塘也不想搞了,有人想原价承包,这是他巴不得的事。”
“你跟他说是我了吗?”陆恒远道。
李青梅摇了摇头,“他的脾气你清楚的,要是告诉他是你要承包,他肯定不会同意。”
“那一会儿他来了还是会知道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桩生意可能谈不拢。”陆恒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隐忧。
李青梅倒不担心,笑道:“见机行事吧,他脾气再大,没钱了不也得低头求人。”
这倒也是,听他这么一说,陆恒远心里稍稍放心了些。李青梅挪了挪屁股,紧挨着他的身旁坐了下来,一只手放在陆恒远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着,娇声地道:“恒远哥,上次防护林一别,你有没有想起我?”
陆恒远摇了摇头,道:“青梅,咱俩现在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走进了我的心里,有些情况你不了解,但我当初背叛你,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的!”李青梅咬着红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陆恒远怕待会李青山进来看到她这样,忙安慰道:“好了,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谁都别提了。”
“嗯!”
李青梅应了一声,靠在陆恒远的怀里,拿起他的一只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道:“恒远,你摸摸我的胸口,心是不是跳得特别厉害?”
陆恒远没感觉到,道:“我没感觉到,你生病了?”
李青梅道:“那你伸到里面摸摸,看看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很快。”
李青梅今天穿了一件深v长裙,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就算放在外面,陆恒远也能感受得到那温暖柔和的两团白肉。
“这是在咖啡厅!”陆恒远压低声音提醒道。
李青梅道:“这有什么,我们是在包厢,谁也看不到的。”
“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陆恒远道。
李青梅笑道:“恒远哥,我的好哥哥,你就快点摸摸我嘛。你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我已经吩咐过了,服务员不会进来的。”
陆恒远把手伸了进去,在她的乳球上摸了摸,揉面团一样地把那两团白肉揉成各种形状。
李青梅如同久居深闺的怨妇一样,受不了任何的撩拨,身子很快便变得滚烫起来,霞飞双颊,媚眼如丝。
她伸手摸到陆恒远的裆部,感受到了裤子下那火热坚硬的大家伙,娇喘着道:“恒远哥,你也有反应了。来吧,来做吧。”
“在这里?”陆恒远讶声道。
李青梅穿着裙子,站起身来,把裙子撩了起来,就要去把里面的内裤褪下来。忽听外面传来李青山的大嗓门,二人皆是一惊。李青梅慌慌张张把裙子放了下来,坐回原来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喝了口咖啡压了压惊。
李青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坐在里面的陆恒远,显然是没有预料到,惊得愣住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皱眉道:“陆恒远,怎么是你?”
陆恒远起身笑道:“青山,怎么不能是我?坐下来聊聊吧。”
“哥,是啊,咱们三个好久没坐在一起聊聊天了。”李青梅起身走上前去,把李青山拉了过来。
李青山一进门便觉得包厢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再看李青梅两腮泛红,更觉得不对劲,不过也想不出来哪里不对,便问道:“青梅,你很热吗?”
李青梅脑筋转的极快,道:“是啊,这都快六月了,还没开空调,包厢里的确有点闷热。”
李青山坐了下来,道:“陆恒远,我看在我妹子的面上才坐下来的。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会把鱼塘承包给你的。”
李青山一来,立马便把气氛搞得僵住了。
李青梅知道自己的角色,就是要缓和气氛,让李青山这头倔牛点头,笑道:“哥,干嘛那么大火气。想想咱们三个小时候,整天都在一块儿玩。那时候的日子多开心呐。我记得你和恒远哥也总是顶牛,不过当遇到事的时候,你们两个还是很齐心的。”
李青山黑着脸道:“我啥时候跟他齐心过?”
李青梅道:“哥,你不记得了?咱们上小学的时候,又一次班上有个长的很胖很高的男生欺负我,你和恒远哥两个人一起去找他算账,携起手来把那个男生打得哇哇直哭。”
“哼,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提出来作甚?”李青山扭头看着地面,一副不领情的样子。
陆恒远笑道:“至少说明咱俩也曾并肩作战过。青山,放下成见,咱俩今天好好聊聊,可以吗?”
李青山咽不下这口气,睁眼瞪着陆恒远,吼道:“跟你有什么好聊的?陆恒远,你羞辱我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眼看这事就要谈崩了,陆恒远微笑着朝李青梅递了个眼色,希望她能从中调解,安抚下李青山暴躁的情绪。
李青梅明白他的意思,把咖啡递给了李青山,笑道:“瞧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先喝点咖啡降降火。”
李青山一口把杯子里的咖啡全喝完了,把咖啡杯重重地拍在了桌上,抱着胳膊,看着天花板,鼻孔对着陆恒远。
陆恒远道:“青山,今天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咱们可不可以像生意人一样,冷静下来,好好聊一聊。中国有句古话,和气生财嘛。”
李青山怒道:“和气生财?陆恒远,你要是懂得这个道理,干嘛在我的鱼塘里下毒?”
陆恒远再次重申:“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在你的鱼塘里下过毒!”
“那我的鱼是怎么死的?”李青山怒吼道。
陆恒远一摊手掌,道:“你的问题我无法解答。总之我送你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
李青山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陆恒远的鼻子吼道:“你是说我是罪有应得喽?”
陆恒远压着火气,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这难道不是你心虚吗?”
“你……”李青山捏紧拳头,很想一拳砸下去,可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在陆恒远面前动武,完全是自取其辱。
“哥,你这是干什么啊!快坐下!”李青梅拉了拉李青山的衣角,劝他坐下来。
李青山一甩胳膊,指着李青梅的鼻子道:“青梅,记住你现在的身份!跟他搞在一起,要是让姓庄的知道,有你好果子吃吗?”
“哥!”李青梅气得跺了一下脚。
李青山头也不回,摔门而去。陆恒远端起桌上剩下的半杯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李青梅略带歉意地道:“恒远哥,对不起,我没能帮上你。”
陆恒远摇了摇头,道:“不怪你。你哥太不理智了,我敢肯定,无论他做什么,都难有成就。”
李青梅道:“这就是我不肯再借钱给他的原因。他是怎样的人,我太了解了。”
陆恒远看了看时间,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李青梅拉住了他,秀目中流露出祈求的神色,道:“恒远哥,我订了酒店,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陆恒远狠下心拒绝了她,道:“青梅,我真的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希望你能理解。”
李青梅叹了口气,松开了手,道:“你先走吧。”
陆恒远走出了包厢,到外面结了帐就离开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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