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9-08
我就在他对面,可他并不看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沙哲尔,服侍陛下宽衣。”亚斯米妮用腿轻轻碰一碰我的手,吩咐道。
我的血涌了上来,脸烫得难受,我以为她会支开我,可是亚斯米妮就像是有意的,要我亲自服侍他们,宽衣解带,递茶送水,忽然想起那个网络写手娇无那未成名时的一首小诗,名叫《红娘》:我给你们铺床我给你们叠被我给你们抱枕头我给你们剔烛花端茶送水传信望风小公子你知不知道我淡青的褶裙里系的是去年你要扔掉的粉蓝旧汗巾我当然不像这个可怜的小红娘一样痴迷于萨利赫,可是,难道不是他把我从巴格达带回来的吗。
我慢慢站起来,这两步好像走了很久,我蹲下来,没有看萨利赫,手有些颤抖地为他解开了衣服,他的胸膛露了出来,很宽,很结实,我的指头不小心碰着了他的肌肉,他的身体很烫,我退到床的后面,闭上眼睛,努力不去听从床上传来的轻笑声和微微的呻吟声,可是那声音动一声声地朝我的耳朵内钻。(ianuaang.cc)
我仓惶向向后退,后退,所幸这个寝宫很大,有很多帐幔可供我躲避,我隐身最后一重帐幔后,蹲下来,抓住帐幔,咬住了牙齿。
“沙哲尔!”亚斯米妮并不想放过我。
我没有吭声,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决定不吭声,也不走出去。
亚斯米妮不再叫我。
欢愉而奇异的呻吟声,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绵延在我耳边,那是一个我以为他甚至是喜欢我的男人和另一个美丽得让我自惭于形的女人的交欢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漫长的屈辱时光,是的,我觉得屈辱,因为我发现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原来在潜意识中的一丝幻想破灭了,如肥皂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世界安静下来,我勉强使自己站起来,蹑足向门外走去,就算是亚斯米妮杀了我,我还是要出去透一口气。
( 埃及艳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