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周遭,纷纷扰扰,各种信息嘈杂凌乱!绝不能光用“眼”去看表象,必须冷静下来用“心”去看问题!
小雨上学的时候,最拿手的就是数学,面对各种复杂的逻辑,干扰项,他总能拨云雾而见青天,剑走偏锋,以巧妙的方法解决问题,实属怪才!
若不是因为坑爹的英语成绩太差!绝不至于只上了个一般的211!
他在密室内踱着步子,冷静思考觉得这一条条一桩桩,必须要重新的归纳整理!
首先,“无脑士兵”消灭敌人后,“收编纳己”的行为,很有可能只是个误区!
就像他和司马阳推敲讨论的那般,如果“腐水”,可以像瘟疫一样无限制的蔓延的话,那么小小的潞阳城,不到几万的人口,岂不是统统都可收编?大家统一为“主人”服务,岂不是更美?
既然不那么做,要么是忌惮着什么,要么就是做不到!
还有,那些“无脑尸兵”的血液,沾染水体之后,产生的“化学反应”,真的就是化学反应吗?是否还有其他的猫腻?
任何的真理,你要敢想,敢创造假说,敢画“辅助线”,去模拟和琢磨!如果一切都等着“证据确凿”后,再一步步的推,那黄花菜都凉了!
当年的门捷列夫创造元素周期表也好,牛顿发现万有引力也罢,无外乎都是先意y,然后再验证!如果你连意y都不敢意y,活该智慧女神不眷顾你!
小雨的大脑中,也为刺史大人量身打造了一套“学术假说”
袁熙平在地下水道迷宫中说过,为了滋养这“鬼灵芝”,活活用了一万条人命!其中包括王褚良提供的7000本部人马,估摸剩下的3000,则是来自于“作奸犯科”者,或是梁国的“奸细”!
毋庸置疑的是,这一万人的脑子都空了!而身体则化为了腐水,伺候刺史大人!
鬼灵芝的“用脑量”是固定的,那么刺史大人的“腐水兵”,是否也被限制在了一万人?这俩是紧密相依的关系!
即使再有化“水”者,亦不能增添人数,所谓的“转化收编”,只是想当然的一种理解。
小雨倒是觉得,那么多牛逼的大妖,不一定都是被打败了,那样不符合逻辑!很有可能是被转移到了某个地方,就像被困在了阵局中一样!
再回想起,司马阳描述的,那群巡逻城东的士兵们,他们并没有明确的朝某个方向挺进,而是绕来绕去,绕来绕去,如同在布“八门金锁阵”!
尸兵们杀入地下河迷宫隧道,抓捕盗取鬼灵芝者,肯定都是从水路两侧一条条狭窄逼仄的甬道内钻下来的!那这些暗门于外界的通口又都在哪里呢?肯定不会只有陆公寿地窖一处!
而听司马阳的描述,“入口”亦不像是在普通老百姓的家里,这群兵就只是一股脑儿的在街上转悠,并没有私闯民宅!
小雨大胆的推测整个潞阳城,会不会就是一个布满玄机的大阵!有“斗转星移”之能!可以把入侵者,转移到某处给隐藏起来,让其困而不得出!
而这群绕老绕去的士兵,不仅仅是持刃杀戮的傀儡,更是布阵制造“鬼打墙”的阵眼?
转悠来转悠去,直接就把你给转悠“瘸”了,忽悠进“坑”里!那些大妖们,很可能就是这样被关起来的!
小时候看《三国演义》,小雨觉得最有意思的一段,讲的是东吴的陆逊,追击火烧连营后逃跑的刘备时,被陷入了一片怪石阵中,在里面转悠了好久好久也出不去!
最后还是诸葛亮的老丈人黄承彦出来,给他们指点迷津,才得以脱身!
黄承彦说的很清楚,此阵乃当年小婿(诸葛亮)所布,算到今日将军会被困在这里,特委托我为将军指点迷津!
陆逊一时间被诸葛亮“智多而近妖”的恐怖实力深深的震撼和折服,以至不敢再追击,立即退兵!
这里面当然有神话诸葛亮的意味,但这怪石阵之神奇,却着实给小雨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群手持兵刃,跑来跑去的士兵们,会不会就类似于诸葛亮八卦阵中的怪石?只不过他们会动,而怪石不能动!
彼此差异的,只是一个参照物的选择而已!毕竟运动是相对的,这高一物理就讲过!
另外,小雨在一些杂书上还看到过相似的段子,像是某些类似于“桃花源”的地方,你光是横冲直撞,根本进不去的,必须左边走百步,右边走百步,前后依次如此,颇有章法,才能达到一些神秘之所在!
这些事儿听起来太过玄乎缥缈,但既然在史书中有记载,亦不可能全是空穴来风!
不说远的!单表当初自己和司马阳斗法的时候,这死胖子在树林里绕来绕去,明明在自己前面百步之遥,却突然闪现于背后杀出!还言之凿凿奇门遁甲,不也是类似的道理吗?
又回想那群士兵们不敢下水,血液还可以和水发生激烈的化学反应小雨进一步联想,会不会这水下的世界,就是阵法的边缘地带,而跳出这个边缘则可以发现“大文章”!
阵法也好,格局也罢,总存在一个“内涵”和“外延”!你在“庐山”之内看问题,自然啥也看不清!想窥透其中的玄机,必须跳出“庐山”,从阵法外往里瞅!
换言之,你在潞阳城里瞎转悠,啥也转悠不出来,必须潜入地下水世界,才能看到真章!
灵感闪现的一瞬间,犹如漆黑的深夜里绽放出的一抹“火花”,将那于隐蔽处潜伏的“鬼脸”,隐约的“映”出来了一下
小雨觉得现在于地表之上,去潞阳城转悠,狗屁也侦查不出来!还危机重重!
逆向思维,看看这地下水世界的潞阳,又是怎样的一番“面孔”,或许可以揭开一切神秘的面纱!
“朱兄?你怎么了?”
见小雨眉头紧皱,踱着步子走来走去,时而凝神驻足,时而玩味转目的样子,司马阳一脸懵逼。
他连叫了好几声,小雨才反应过来,同时也被打断了思路。
“没啥,我在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小雨笑眯眯的转脸看向他。
“哦朱兄啊,我觉得,既然鬼灵芝你已经拿到了,咱们兄弟实在没必要继续再在这潞阳停留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这地方太邪性了,不是你我的实力可以摆平的!要知道青枫山一派,都已经灭门了!”司马阳心悸胆怯的劝道。
“恩!”小雨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继续沉吟思索,在屋里踱着步子。
俗话说的好,利不可独,谋不可重!信息可以大家提供,但谋略这东西,只能自己琢磨!穷商量只会扰乱思维和浪费时间!没有哪道高考压轴的数学题是商量出来的,一句两句跟司马阳解释不清!
“司马阳兄啊,你和这真圆慧十几年前,是怎样的一个交情呢?”小雨撇开了潞阳城的话题,突然问起了他们的当年之谊。
司马阳一愣,不明白小雨啥意思?
“我和他?没什么呀?早些年的时候,这圆慧乃是潞阳城中得道的高僧,颇有声望,每每坐坛讲法,听者不下千人!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和他当面探讨禅机,聊得颇为投缘,从此便结为知己,再往后就是经常走动拜访,相互帮忙,仅此而已,”司马阳懵逼眨眼道。
“哦”小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见朱兄弟满脸玩味狐疑的神情,这司马阳更懵逼了,一脸无辜的继续说:“这些年走动的少了,你也知道,他不再是原来的圆慧了,我记得最早先的时候,他经常拖我给别人捎东西,每次回来后,都会给我一些银两以作犒赏,那时候,我刚出师,手头不宽裕,和圆慧相识,倒是多了一个能赚钱的渠道相互帮衬下,也就越来越熟了。”
司马阳是老实人,有啥说啥,见小雨问的莫名其妙,差不多把“攉尿泥”的底子全交代了出来。
小雨笑眯眯的问:“他都让你捎些啥东西呢?”
司马阳皱眉吧嗒吧嗒嘴:“这个不一定,有时候是书信,还有时候是锦盒,亦或者开过光的配饰器物,甚至单独就是一根颜色鲜艳的羽毛诶呀!要说这圆慧,认识的人可真不少,小到村野乡民,贩夫走卒,大到达官显贵,名流高人,似乎都和他有交情,每每我把东西捎到人家那里,少不了一顿好吃好喝的招待,甚至人家也给钱,让我两头赚。”
“哦”小雨品味出点意思来了,继续问:“那你有没有问过主家,亦或者圆慧本人,把这些东西稍过去,有啥说法没?书信之类,自然可以理解,但一根羽毛,这又是何意?”
司马阳嘬着牙花子说:“你别说我还真问过他!不过这家伙跟我故弄玄虚,大讲佛法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路唇不对马嘴,我也没有在意太多,只要能挣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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