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的声音激动不已,自从今日见到师妹之后,他的话语更是源源不绝吐出,绝非像往日那般有些自闭寡言之行!
多少年了,自己的这一副容貌都无法恢复,直至今日被这一颗小小的驻颜丹恢复如初,心中激昂之情更是过了许久方才平复下来。
说回正题。
三长老白莫微微勾动手指,那狗子便是被无形灵气拖出擒于手中,好一阵上下颠倒反复大量,甚至是连狗子的隐秘地带都窥看一二。
嗯,是只公狗无疑。
“咦,处安,你这条狗倒是有些奇特。”似乎是发现了狗子的异常之处,白莫有些欣喜惊讶之情,那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想要将其解剖的欲望。
云处安见状赶紧上前解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徐徐道来。
“倒是一个颇为奇异的小家伙。”白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很有可能是尚未觉醒血脉之力的妖兽,虽未觉醒,但是可初见异象。”
“血脉之力?”云处安和四长老严秋琳也是颇为疑惑。
“类似于妖族那代代相传的强大血脉一样,不过却是弱了许多。实力强悍的妖兽后代也是有极小的几率继承先祖的血脉的,这种现象称为返祖。
但是受限于妖兽灵智难开,族群活动极为原始,不同妖兽之间相互杀伐,还会面临着人类的捕杀,因此就算有着极为难得继承了血脉之力的妖兽也多半会在尚未觉醒之前死于非命。
嗯...卵生的沙皮狗...能够吸收庞大的能量,还对天材地宝有着极为敏感的嗅觉...倒是不知这狗子的先祖是怎样的强横妖兽了。
倒是有些类似大名鼎鼎的寻宝鼠,倒是可以好好培养调教一下,以后也能成为你探宝的一大助力。”
说到这,三长老白莫顿了顿,有些阴森地说道,“处安...让三长老为抽点狗子的血液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极通人性的狗子当然听得懂三长老的话,浑身上下的细小狗毛直立,更是一脸哀求地看着云处安,那模样更是让四长老咯咯直笑,将其抱了过来,让其趴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好安抚一番。
“它只是个刚出生的小崽子,师兄还是放过它吧,多可怜呀。”四长老摸了摸狗头说道,
见状,三长老白莫只好放弃那心底想要抽血扒皮研究的欲望。
而云处安看着狗子脸色瞬息而变,方才还一脸哭丧着脸,现在便是流着些许哈喇子一脸享受地趴在四长老的怀中,不由翻了个白眼。“真是一条见色忘主的狗!”
至此,关于狗子的事情暂且作罢,云处安带着狗子告别了二位长老之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而二位长老则是共同前往了宗门大殿之中,召集了于掌门和其他两位长老相见。
宗门大殿内。
“咯噔!”二长老赵广浩的目力极好,一眼便是看到了朝着宗门大殿飘逸而来的佳人,眼中的神色更是震惊无比,“小...小师妹?这,这是小师妹?不,不会错的,这气息绝对是小师妹无疑!”
至于同样恢复曾经容颜的师弟白莫。
嗯?啊,是师弟啊,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耽误你师兄和你师妹的事。
毕竟...二长老的眼中装的可全是四长老一人!
而掌门李无道和大长老欧冶阳则是欣喜万分,先前他们在传讯符中已经听闻四长老根据云处安提供的丹方炼制出了失传古丹驻颜丹,但却从未想过那驻颜丹的功效竟然如此逆天。
看着恢复青春的二长老与四长老,似乎又陷入了数百年前的思绪,那时候师尊忙于宗门事务与修炼,很多时候都是他们两人带着师弟师妹们进行修炼,更是看着他们几人一路成长而来。
“好,好,好!不愧是当年我们天罗剑宗被誉为逸剑白公子的师弟,这风貌,不知要迷倒多少人!”掌门李无道见郁郁寡欢沉默寡言的三长老如今一改颓势,心中更是为其的担忧放轻了不少。
“师妹也依旧像当年那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话自然是二长老夸出的。
众人围绕着驻颜丹一合计,当下决定将驻颜丹的丹方严加保密,并开始紧锣密鼓地将驻颜丹运作起来。
天罗剑宗研究出了失传古丹驻颜丹,并将于一周后于人族第一商号,天元商会的总部,天元城进行拍卖的消息被刻意传了出去。
在有心的运作之下消息更是以着难以置信的速度飞速传播而开,其传播的速度甚至不亚于天罗剑宗出了一位气运之子那般,而天罗剑宗的大名也再一次出现在众多势力眼中。
驻颜丹的名头对于大多数单身男修来说不值一提,但是在那些拥有道侣的男性修士以及几乎全部的女性修士当中绝对是掀起了天然大波。
这其中反映最为巨大的尤以万莲圣地为最!
要知道,万莲圣地所有弟子从上到下皆是貌美与天赋共具的女修!
驻颜丹这般丹药对她们说绝对是不亚于人族诞生了气运之子那般重要。
“啊!!驻颜丹!这是真的吗!失传的驻颜丹竟然被炼制出来了??”
“绝对是真的!听闻天罗剑宗的四长老严秋琳服下驻颜丹后瞬息之间便是恢复到了数百年前时的巅峰容貌,根本和二十多的女子无异!”
“亲爱的,人家想要驻颜丹,我不管,我就是想要嘛!”
“朕自从以女皇之身亲政以来,日夜操劳,容颜憔悴,光华不复,如今这驻颜丹再度出世,这驻颜丹,朕势必要得到一颗!”
霎时间,人族天下女修风起云涌,对于一周后于天元商会总部天元城拍卖的更是磨拳擦掌,势在必得。
而这消息传到了云处安的而中则是让其一愣。
一边抱着狗子缓缓摸索着狗头,一边口中喃喃念叨,“人族第一商号,天元商会...记得在乾元国临安城也有一个天元商会...会是巧合吗?”
但毕竟乾元国只是一隅之地,那天元商会也只是临安城的商会罢了。
云处安摇了摇头暗自否动,但心中却是浮起了两抹倩影,“离开乾元国许久了,不知道...故人如何。也不知那兽潮度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