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见过掌门,见过师尊,见过各位长老。”
房门被开,掌门、长老、孙太白等一群人等鱼贯而入,云处安见状刚想支起身子行礼作揖,便是被一股无形地灵气压在了床上。
“处安,你好生休息便是,不用做此虚礼。”欧冶阳关怀的说道。
“那小子失礼了。”
“本想着去捞一捞这琅琊古迹的好处,没想到却是如此凶险,所幸你和太白二人都活着出来了,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其他宗门进去的弟子多半折损于内,绝对是损失惨重。”二长老赵广浩不由感叹。
“我倒是在那琅琊古迹中并未遭遇到什么凶险,和云师弟走散之后探寻了几处殿室便被那古迹强行传出了。”孙太白看着云处安的样子一脸失落,没做好身为师兄保护师弟的责任让他很是内疚。
看着孙太白这幅面孔,云处安安慰道“师兄不必自责,是那琅琊古迹内太过险恶诡异罢了。”
“处安,你到底在那琅琊古迹内遇到了什么?从古迹中活着出来的人大都是被那古迹强行传出,而小部分人也是言语不详。”掌门李无道扶了扶花白的胡子,再一旁说道。
云处安稍稍回想,组织了下语句便是将自己在那琅琊古迹内的遭遇悉数说出,伴随着云处安的诉说,屋内的一行人更是随着云处安提心吊胆许久。
“没想到那琅琊古迹内竟然暗藏如此辛秘之事...仙魔之血落入凡尘,琅琊宗宗主被其魔化,更是以屠戮全宗的邪恶手段筑造祭坛,寻求万年后的夺舍之机。”掌门李无道皱了皱眉不由叹道。
“难怪后来有好几家圣地级势力到场,联手将那琅琊古迹封印,对外说是将其镇压。现在想来...怕不是他们都对那依旧被封印在地底的仙魔止血有所染指。”
“那般邪恶之物...若是处理不好,对我人族绝对是一个祸事啊!”
“不过,不愧是气运之子,琅琊宗当年以阵法闻名北洲,处安你虽然命悬一线,但是获得了琅琊宗的大部分阵法传承,还有那琅琊宗大长老残魂的醍醐灌顶,也绝对是天大的机遇了。”
云处安手掌一翻,那枚绿色的玉珠便是被他擒在手中,递给二长老赵广浩道:“还是烦请二长老将这玉珠内的阵法秘籍挑选一些合适的,刻录至一份至功法阁吧。”
“这...处安,这是那琅琊宗大长老给予你的机缘,不必如此。”二长老赵广浩并未结果玉珠,将其反推回去微微摇头道。
“无妨,这是小子云处安的机缘,同样也是我天罗剑宗的机缘,只不过还需二长老好好斟酌一下,慎重择取,毕竟里面还有不少阵法都比较关键。”云处安将玉珠放与两指之间在众人的眼前微微晃动少许。
“而且,这玉珠中记录了空间传送阵与极品聚灵阵的布置,前者是早已失传的阵法技术,后者则是远超我们宗门内的聚灵阵效用,二长老真的不好奇这些阵法到底是如何运转,如何布置的吗?”
“嗨,处安又不是什么外人,都是自己人,师兄你还和一家人客气什么。”三长老白莫听到云处安如此说道,当下眼前便是亮了起来,不管别人好不好奇,反正对他来说,这什么空间传送阵绝对够自己研究好久了,若是能再创造发明一番,岂不是大有用途?
三长老白莫当下便是手痒难耐,满面春光的他更是转手一抹,云处安只觉得手指间一轻,所夹带之物瞬间消失,顺眼望去,那枚玉珠已经被三长老拿在手中把玩,心神更是沁入其中,一副震惊的模样。
“天...天呐!竟然还能这样!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三长老白莫的声音一惊一乍,其余人等更是一副这人是谁,我不认识的样子,稍稍靠边挪动了半步。
“咳咳,诸位师兄师妹,还有处安,我先走一步回去好生研究研究,晚点再见!”三长老白莫见状有些不好意思,故作镇定,道了一身便是捏着玉珠兴冲冲地腾空而去会要搞研究了。
“师弟真是的...哈哈哈哈。”众人见三长老如此上头,不由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小云子,你身子这么虚弱,可不能胡乱吃丹药来,这是姐姐特意为你给你炼制的护脉润体丹,吃了之后既能保护你此时孱弱的经脉,又能帮你恢复不少体力。”
四长老严秋琳摸出了个小瓷瓶递给云处安,云处安也不含糊,倒出一颗,浓郁的药草气息丹香顿时浮现,一颗下去脸色红润了许多。
“好了,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别打扰处安休息了,让他好好休养身体便是。”见云处安掌门李无道大手一挥,便是号令众人踏门而出。
云处安也得以再次的宁静,靠在床上许久,将狗子从囊中取出,在那狗子幽怨的眼神之下笑抚狗头,缓缓说道,“好啦好啦,别用这种像小寡妇的眼光看着我,吃喝不愁的小家伙,好歹你也是条公狗啊。既然你这么不喜那兽袋,以后你就一直呆在外面吧。”
听懂了云处安话语的狗子,开心不已,摇晃着屁股不断舔舐着云处安的手指,还时不时用那狗头蹭着,时而又将肚皮露出,让云处安尽情抚摸。
拿出一根硕大的肉骨,看着狗子几口将其吞噬而尽,不由叹道“咦,狗子你是不是长大了点?感觉有些胖了。”云处安眨了眨双眼看这那浑圆的肚皮,也不知道这肚子里到底是怎么撞的,
只不过没过多时,又有隔着纸糊的门窗看到屋外一个倩影徐徐而来,云处安以为是欧冶涵那小妮子来了,也没等那抹倩影叩门,低头依旧逗弄着狗子,便是直接出声而言:“哟,这是谁啊,怎么,这才刚分别多久就想人家了?进来吧。”
那屋外的倩影脚步一顿,听云处安如此有些轻浮的言语不由脸色一红,但是心中好感却是未曾减少半分,微微推门便是踩着秀步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