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被罗钰猜到了,那许皖薏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去找他。
“看吧,我说了你们又不信,罗钰一眼就看穿了。”
薛宁欣咬着牙恶狠狠的冲上去抓住刚刚下来的糖小抽。
“你搞什么啊,你之前不是说好的天衣无缝嘛,这才上去还没有几秒钟就给人发现了!直接浪费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做的一个窃听器。”
糖小抽也是一脸的郁闷。
“我哪儿知道啊,他眼睛那么尖,一眼就看出来我发夹里面有东西,长一副直男样,还冒着直男的气息,对我动手动脚的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哼!”
虽然看着糖小抽一个劲的愤愤不满,但是许皖薏也没有办法。
“那,我上去咯。”
薛宁欣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去去去,去找你的准男朋友吧,我们的塑料姐妹情就到这儿了。”
许皖薏得赶紧去哄一下,她抱住看似生气的薛宁欣。
“没有,我们怎么会是塑料姐妹情呢,再怎么那也得是钢铁姐妹情啊。”
薛宁欣既有点羡慕又有点不爽。
“行吧,找你的男朋友去吧,我们三条单身狗一边凉快去。”
许皖薏放开薛宁欣。
“那我上去了啊。”
薛宁欣哪来的那么多耐心,干脆的不耐烦的赶许皖薏走。
“滚滚滚,有男朋友就不要我们了。”
五分钟之后。。。
罗钰和许皖薏坐在一起,罗钰拿着一只触感笔在一台笔记本电脑给许皖薏讲题。
“听懂了吗?”
许皖薏哪里听懂了,尴尬的摇了摇头。
“你讲的倒是蛮激动的,可是,语速好像有点快唉,能不能,慢点。”
罗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行,那我放慢语速再讲一遍。”
罗钰习惯性的一个挪位往许皖薏这儿凑了一下,拿起那支触感笔再次讲了起来。
罗钰经常给别人讲题,这已经是他的日常操作了,看着罗钰讲题时讲的那么激动又热情,虽然许皖薏没听的太懂,但还是一个劲的点头。
罗钰的智商是真的高,从许皖薏的微表情之中已经看出她“掉线”了,为了不让场面尴尬他故意拐弯抹角绕回基点重新讲起。
讲的正好呢,突然罗钰讲草稿清空说要再次解析一次,许皖薏自然明白几分其中的道理,毕竟,她的智商也不低。
高智商的恋人不会让对方为难,尽力洞察到的一切都会化为细节的甜蜜,这是属于他们互相懂得而又不说破的甜蜜。
然而,罗钰的体内却在发生一场巨大的战争。
混乱的身体内部如同战场,潜意识和黄金勋章指挥着整场战争,作为防守方他们对敌人毫无了解。
敌人是怎么来的他们并不清楚,事实上,罗钰喝下的那半瓶可乐中,藏着的其实是一瓶魔种法术。
赵赋喝了半瓶多,罗钰喝了剩下的那半瓶。
潜意识知道,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入侵,是一场可怕的遭遇战,己方对敌人一无所知,而敌人却无比的狂暴。
“嘿,哥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需要尝试药物治疗,还不通知主意识吗?”
黄金勋章格外淡定,他想要从容应对眼下的一切。
“别慌朋友,这是可怕的病毒法术,敌人虽然来势汹汹,但是这仅仅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他们已经被稀释的不像话了,为我们的防御细胞添加魔法武器,我们可以打赢这场战斗,相信我!”
潜意识觉得这一切简直不可理喻,向来遇到这样的场面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的通知主意识,让罗钰选择药物治疗。
“你这样不行,万一我们输了的话就麻烦了,你知不知道,很多病症是要求黄金救援时间的,越早接受治疗越好!”
神经这边已经打包了无数的难受感知,但是通通被魔法脉络截胡了。
“嘿,别这样,主意识会头疼的,咱们别打包难受和疼痛的感知只打包基础感知发送给主意识好嘛。”
兢兢业业工作了那么多年的神经从来没有被人提过这样的要求,她觉得魔法脉络完全是在捣乱。
“我身为神经,第一任务就是打包所有的感知打包发送给主意识,任何一份都不能落下,这关乎到主意识的抉择和判断。”
魔法脉络没有办法,直接上前,从自己的魔法脉络组织魔法闪烁到神经的神经组织上去了。
(可以理解为强吻加强抱)
“让我来,剩下的事情我来负责做,之后发生的事情有我来承担,做错了,我和黄金勋章滚出躯体,但是如果我是对的,请把你的信任交付与我,去一边休息吧,连续工作那么多年了,辛苦你了。”
神经的工作呗魔法脉络强行顶替,神经慌忙的没有办法。
“你,你干什么啊。”
魔法脉络不吭声了,将痛苦的感知直接掐爆,将普通的感知打包发送,一切操作起来不比神经的工作效率差。
“让我来吧,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你的工作,暂时由我顶替了,会分身和闪烁移动的,不止你一个,还有我,相信我,好嘛。”
神经没有办法,魔法脉络挡住了神经通道。
“你一定要这么做嘛,万一出事了,会很可怕的!”
魔法脉络告诉神经。
“放心,我们能赢!”
讲了大约半个小时,罗钰关上平板电脑看着许皖薏。
“中午打算去哪个食堂吃啊?”
许皖薏回味了一下刚刚的那道题。
“你问这个干嘛?”
罗钰笑了。
“好歹我也是准男朋友啊,连这个都不可以知道嘛,再怎么,你也得给我制造点机会啊,说不定什么时候气氛一到位,我还有正式表白的机会呢。”
许皖薏露出一副假的嫌弃。
“哦,追了我这么久了,就这么想转正啊,那不行,你这个准男朋友的帽子还得再戴一段时间。”
许皖薏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走的样子无情至极,最后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撩动一下自己的秀发。
罗钰好无奈啊,失意了那么一小下,突然,一段细微的洞察映入他的大脑。
“哼哼,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