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风就是雨,孟天也没有管现在是什么情况,他直接让要“传授”付渚完整版《煅灵法》。
而付渚则是慌乱地看了看烈阳宗驻地的方向。
“不不,小师弟,在这里学不太方便,要不还是等我回太虚门之后再学吧!”
孟天点了点头,觉得付渚说得对,在外面根本不能静心。
虽然《平安经》有时候和静心符还有静心诀差不多,但是在山门或许修行得更快。
“你想回太虚门再学啊,也行!现在太虚门还真需要你这个管事长老回去!”
“行,那我继续呆在这里,看看他们都要干些什么!”
孟天唤来了魔剑,准备一口气送付渚回去,“魔剑,我们送付渚师兄回去!”
见到那边普普通通的魔剑,付渚这才想起,当初孟天离开烈阳宗的时候好像就很方便来着。
“这就回去了?我觉得还是要继续打探一些他们的目的才好!”
“打探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信息了吗?我的御剑速度非常快,一息之间就能回去!放心吧,以后要出来也很方便的!”
“也好,综合你我的信息来看,我们或许不能帮助他们全力打压皇朝书院!有时候,需要权衡……”
孟天不懂什么权衡,他感觉付渚如果是在朝中当官,或者做个皇帝什么的,倒是需要权衡。
“行,你把这些都告诉掌门,让他定夺吧!”
孟天不喜欢这些繁琐的事情,什么宗门斗争,什么权衡利弊,什么命运之战,他都不想去研究。
反正就是秉承一个理念:你不惹我就好,你惹我我就把你吸成人干!
魔剑也很赞同他这个理念。
御剑飞行,这是需要消耗灵气的,作为一个师兄,作为一个管事长老,付渚觉得有必要在小师弟面前展现一下师兄和长老的“爱护幼小”美德!
“那个,要不还是我来御剑吧!”付渚走到孟天跟前准备踩到魔剑上去。
孟天想起了凝杉珊当时虚脱的样子,然后摇头否决,这并不是不给付渚面子,而是真实地为了他着想。
“额,那个付渚师兄啊,你御剑,可能,或许,大概会被吸干灵气的!”
听到吸干灵气,付渚里面就打消了亲自“驾车”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知道孟天有着什么样的“吸气实力”的!
他可不想变成那些干尸的恐怖模样!
“走!”
“啊……”
付渚知道小师弟很快,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
当他站在昊天峰的山门处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感觉像是只过去了一个呼吸,又感觉像是过去了很多年。
“师兄,到家了!既然回来了,我叫靓仔师兄或者牟侪师兄教你吧,反正他们两人现在都会!”
“额,这样吗?那……要不我先去看看花花……”
孟天斜眼微笑,嘿,花师姐还是很重要的嘛!
“行,那随你吧!”
孟天说完直接闪到了邛崃峰。
“靓仔师兄!”
“小师弟!”
梁载听到孟天的声音,他立马打断了修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
“额,付渚师兄回来了,最新的煅灵法,你教他吧!”
“啊,我教他啊,他……煅灵法可是他和你研究出来的,我,我去教……那个……”
付渚可是元婴期的长老,一直胆小的梁载有些不自在。
就如同一个成绩垫底的小学生,某一天学会了如何运用办公软件,但是他曾经的某个老师不会呀,现在居然需要自己去教!
他有一点畏首畏尾的,有些扭扭捏捏。
“嗯哪,就这样!拜拜……”
说完孟天又闪了。
“魔剑大爷,我们去巫族吧!”
“巫族其实森林茂密,比你们这里的自然灵气还更要充沛,但是这么多年来,并没有修士去那边修行,你知道为什么吗?”
魔剑说到这里,孟天还真来了兴趣。
“为什么?”
“因为巫族有秘术可以操控人的灵魂,有些大乘期修士都容易中招!”
“这么厉害?那司施兰朵姑娘她们好像只是会用火啊!”
“是的,因为她们也分了很多个族群和部落,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特殊的秘术……”
“比如呢?”
“比如傀儡术、蛊术、控火术、占卜术……”
“那个和妖兽一起修炼,等到妖兽修炼成人后再与其合体的是什么?”
“你说那个啊,那个,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术,不过他们好像是蚩尤的后人!”
“蚩尤?你说蚩尤?那个牛首人身鸟翅鸡足的那个蚩尤?”
“嗯,差不多吧!”
“有意思!”
孟天这下更加对巫族之行有了更大的兴趣。
中州修仙者根本很少有人修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像道家的占卜之术,观星之术孟天就没有看到。
这个或许要去东方神州,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最吸引人了。
对于巫族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现在倒是可以借着和司施兰朵他们做生意的借口过去瞧瞧。
“那个,我去那里不会被那什么傀儡术给操控了灵魂吧!”
魔剑又开始鄙视孟天了。
“你看过《寄生兽》吗?”
“也,你居然知道《寄生兽》?”
“没错,你现在就是一个寄生兽!”
“我感觉你在骂我,但是我没有什么证据,有一种被冒犯的不快在心底萦绕!”
“山间竹笋是嘴尖皮厚腹中空,你是太虚道士胆小怕死没脑子!”
“我有没有脑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某些老是爱自称大爷的剑有被封印的危险!”
“停!说不过就用封印来威胁,非君子所为!”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非君子不就是要动手吗!再见!”
说完再见,孟天一把就把魔剑装进了储物玉佩。
反正现在已经不在中州的地界了,因为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周围温度的升高。
只有越往南边去才会变得越热。
“看来这个世界的地球还是圆的!南方果然还是比北方温暖!”
在森林里行走的孟天开始冒汗,头上已经隐隐地渗出了汗珠。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
孟天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周围。
没人!
然后他准备好了作案武器,对着一个斜坡,开始放水!
“果然没有筑基,没有金丹,还是要吃喝拉撒!有些烦人啊……”
“呀……叽里呱啦,呜咔嚓!咪哇啦!”
突然,一个全身抹着红色泥土的人跳了出来!拿着一把绑着磨成尖刺的石头长枪对着孟天疯狂地舞动,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孟天吓了一跳,那根水线居然变成了水珠串,然后差点又被憋了回去!
“什么鬼?这,这是这里的土著吗?怎么像非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