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取走龙零后半部资料时拉达特也冷静了不少,他问道:“西莱斯特,你不是刑徒之门的人吗,怎么会告诉我这些事?”
影道:“我说出这些事就证明了我与刑徒之门的决裂,不过帝魁还不知道这件事罢了。陛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稳住刑徒之门,加紧铲除扎尔博格余党的速度,只要扎尔博格的势力完全尽灭,刑徒之门也翻不起浪了。”
拉达特连连点头:“是是,你说得对”“。可是你出于什么原因要与刑徒之门绝裂呢?”
影叹,故作伤心道:“对于一个完全不能信任我的组织,我怎么还能呆得下去呢?事实上因为我屡次帮住陛下你,不但破坏了他的夺权阴谋,还在平息圣魔之战上立下了功劳,为陛下树立了威信。因此扎尔博格对我恨之入骨,他向帝魁索取我的命,而帝魁答应了。所以现在我与陛下是同仇敌忾,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啊。”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拉达特道:“我早就说你该为我效力,我一定会充份的信任你。那现在你决定怎么办?”
影道:“我现在和帝魁还没正式翻脸,或许我还可以继续在刑徒之门呆下去,为陛下您卧底,获取情报。”
拉达特问:“你有把握吗?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影道:“保护自己的把握还是有一些,别的只能试一试了。”
“那你要多小心啊。”拉达特关切道。
“多谢陛下关心。”
这时霍尔斯上前道:“那你昨夜盗取的刑徒之门的资料呢?”
影看着国王拉达特道:“陛下请你信任我,不要再追问这件事。”
“这……”拉达特为难的看着霍尔斯道:“霍尔斯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以大局为重。”
霍尔斯见国王都这么说了,虽是不愿,但也无奈。
影离开之后,国王拉达特命霍尔斯在整个王都范围内,加强对扎尔博格部属的搜捕。
……
影出了皇宫后。径直来到了刑徒之门,帝魁正和萨菲姆商量完一些事情,见影到来。问道:“怎样了?”
“任务失败了。”影将自己如何借艾登的关系意图盗取档案,结果反被设计陷害的事说出来。
“一点资料档案也没拿到吗?”帝魁问。
“没。”影回答得很肯定。
帝魁眼中闪过一丝利芒,却安慰道:“任务失败并不怪你,你昨天晚上在治安所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会惹上不少麻烦吧。刑徒之门虽说与国王有合作关系。但拉达特刻意要与我们保持距离,找他讨人情不如你暂避风头离开王都较好。”
影道:“国王那边我已经去见过他了,因为我几次帮助过他的原因。他暂不予追究这件事。”
“喔!”
“不过国王那边的麻烦虽然解除了,但仍受到扎尔博格的危险,我确实想离开王都避一避风头。”影说。
帝魁叹了一声:“本来你刚从西泽拉省那边过来,本来我还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为刑徒之门进一行的扩张提供主意,但是现在你许多麻烦缠身,的确不宜在王都经常露面。我想不如你再去西泽拉省吧。缪斯能力不差,但头脑却没有你好用,那里也需要一个聪明又有能力的人主持大局。”
影点头道:“我也正有这个意思,只是不能在帝魁身边为柏格法物一事尽力,实在可惜。”
帝魁哈哈一笑:“你有这份心思就是好的。未来我刑徒之门的重点放在西泽拉。你去那里出力更是为了刑徒的将来呀。”
影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走了。”
“去吧,到了伊尔修斯就是我们的地盘,谅扎尔博格也没这么大胆敢找上门来。”
影刚走后不久,伊娜妮迦马上道:“帝魁,西莱斯特说谎了。治安所有档案失窃是事实,而他刚才却只支不提,要不是我们有消息来源,恐怕会被他蒙在鼓里。虽然无法得知失窃的档案到底是什么,但料想必定和我们刑徒之门有关,西莱斯特.影不将这些档案交出来,显然没安好心。我早就说过这个人不可相信,可笑的是萨菲姆之前还一意维护他,真不知道怀了怎样的心思!”
“你!”萨菲姆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话可说。他确实对冰稚邪比较有好感,对影规划的一些未来方针也颇为赞同。
“伊娜妮迦,不要乱指摘别人。”帝魁道:“对西莱斯特我一直有警惕,现在他既然存心要对不住我,杀他我也没有任何可惜了。唔~!萨菲姆,通知克雷,就说西莱斯特正在去西泽拉的路上,现在正是杀他的最好时候,千万不要错失机会。”
……
乘坐着租来的魔兽,冰稚邪头戴着防风的大帽,在这近冬的天气走在荒野的道路上,陪他走在一走的还有青狮子.怒迦。
怒迦是有一些战后军务上的事情要南边处理,所以顺便与冰稚邪一同南下。一路行走了两天,怒迦好奇问道:“你到王都之后打算呆多久?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上一面。”这一路上他和冰稚邪聊了很多,冰稚邪虽然说话不多,但两人一路相谈甚欢,还是谈了不少话。
冰稚邪道:“我不打算去王都了,王都的事情我已经办完,我会离开这个国家,继续我的旅途。”
“那实在太可惜了,我对你小子可很有好感,想交个朋友呢。”怒迦又问道:“那你打算去哪?漫无目的吗,我想应该不是吧。”
“要去哪里我还没有主意,但在离开圣比克亚之前我会去一趟西泽拉。至于以后嘛,有机会我们或许还会再见吧。”冰稚邪笑了一笑。
“去西泽拉,西泽拉省偏远得很,你去那里做什么?”
“有一件事要办。”冰稚邪叹了一声说。
……
几天后,从王都往西泽拉去的必经之路上,一伙扎尔博格的手下和雇佣的杀人已经在附近等待了两天一夜。魁怀抱着鹰之眩的刀,靠在路边的大树之下,他虽心思沉稳,此刻也不禁疑犹起来:“扎尔博格大人说西莱斯特在数天前已经从王都出发,按照路程来算应该已经到了这里才对啊,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发现他的踪迹?这里是从王都出来通向西北方的必经之路,附近的小路也有其他的人守候,难道亲王的消息有误?嗯,把情况汇报再说。”
西莱斯特.影的确在远行的道路上,只不过是走在向西之后再折返向北的道路上。香软的马车里,影露着得意的微笑:“扎尔博格呀扎尔博格,想杀我,你想得太简单了。在西北的那条路上你就慢慢地等吧,这么大冷的天希望你的手下不会感冒。哈哈哈哈哈……”
又是几天过去了,扎尔博格派出去的人在几段必经的路上守候了许久,仍没有发现影的行踪。
阿波罗嘲笑道:“扎尔博格啊,还说得到了肯定的消息西莱斯特会前往西泽拉,可早早派了人去埋伏,却连人影也没见到。你的计划不过如此。”
扎尔博格没有心思和他斗嘴,心思暗忖:“帝魁的情报绝对没有骗我的必要,可是从王都到西泽拉的这条西北路线,途中虽有不少小路分支,但几段必经的路途我都有派大量的人员严密观察,为什么没发现他的行踪?难道西莱斯特这小子察觉到了什么?另外另一边传来消息,另一个西莱斯特也有前往西泽拉的意思,从贝尔山城去西泽拉的路途我也派人前往观注了,如果从王都出发的西莱斯特得不到手,从这个西莱斯特下手也无妨。欧帝斯说过,龙零.影的力量是双体一命,杀死其中任何一个人,另一个也会死。”
……
冰稚邪与怒迦分道扬镳之后转向西边而去,不过他走了没多远就折道向南,并没有前往去西泽拉的路途。这倒不是他刻意要防范怒迦,只是扎尔博格要杀他已是必然,他只是多起了一层警惕心思,对别人的不信任他从来就有。却没想他这一绕路,确确实实躲过了一场血光之灾。
心中,影笑道:“你真的要去西泽拉吗?你不怕面对她?”
冰稚邪狠声道:“就因为你做下了那样的事,我才非去不过。她帮助过我,为我付出过,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我不允许你这样伤害她。”
“你这么心想着去保护她,又该怎么面对你的妻子?我所的一切不是更好吗?我伤害了她,却帮你摆脱了她。从此她不在喜欢你,你也不用夹在她与琳达之间左右为难。”
冰稚邪怒道:“就算要结束我跟她的关系,也绝不是用这种方法。何况你是为了帮我吗?你根本是为了伤害我,报复我,你因为得不到我所拥有的,所以才想尽办法伤害我身边的人,目的是为了看到我的痛苦与愤怒你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