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夜色下的南州,城市道路上人流如织,车水如龙。
天空中,不时有骑着彩凤的地下城府勇士巡视而过。
蓝府大门口,谢浪手上摇着一把小扇,站在大门口,面带淡淡的微笑,有种说不出帅气。
门口路过的靓女们,注意到了一身华服的谢浪,目光纷纷朝他投来,各种议论私语声也是不断传来。
“哇,这个光头好帅啊,就连剃个光头,都辣么帅。。”
“是啊,好帅呦,真正的大帅哥,无论什么发型,都掩盖不住他自身的帅气。”
“看这位公子出入蓝府,左右又有蓝家大小姐环抱,他应该是蓝府家的表亲吧?”
在谢浪的身旁,汤紫绮和蓝雅二女,同时一左一右地挽着他左膀右臂。
当汤紫绮听到门口那些女人的议论声后,果断依偎在谢浪肩膀,扬起俏丽的漂亮的脸蛋,似乎在像是在向门口经过的女人宣告:此男名草有主。
咳咳!
恕浪某人直言,此情此景,应该再吟一首诗句,方才能配上我的身份!
没错!
小说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哥也来试一试,看看有没有这种感觉。
谢浪诗兴大发,摇起小扇,站在门口道,“紫绮,雅妹儿,今日我诗兴大发,想为各位做一首诗。”
“什么!?表姐夫,你还会作诗?”蓝雅以为谢浪是个匹夫,从未想到他还会作诗?
“听好了!”
谢浪朗朗上口的念道:“你们看这个月亮,它又大又圆,就像家里的碗,它又大又圆!”
噗!
汤紫绮听后,差点当场暴毙!
这他妈配叫诗?
说是诗都是对诗的侮辱!
蓝雅也是哭笑不得,暗道:“还是不能对表姐夫要求太高,其实他明明很优秀了。”
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
不不不,真正的表演,才刚刚开始!
“哗”地一声,谢浪右手一甩,摊开手中小扇,摇了两下,在众人目光之下,抬起头,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光,地上美女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姑娘!”
嗯?
天上月亮明月光,地上美女如霜,抬头能看到月亮,低头想女人?
“好湿,不对,好诗啊。”
现场几个路过的男子,听闻谢浪吟的诗句,纷纷一惊。
虽说这首诗句有些无耻,可让人听起来,很有诗韵啊。
最重要是,押韵啊!
“呸,什么下流诗,还举头看月亮,低头四姑娘!无耻。”汤紫绮在一旁呸了声。
不过,这首诗,却是很让蓝雅惊艳。
因为谢浪把现场此时、此景、此物,全都念在了诗句里面,分明就是一首即兴作诗。
她看得出来,谢浪应该满腹经纶,很有才华。
“表姐夫,我能问问你,这首诗句的名字吗?”蓝雅请教问道。
“静夜…咳咳。”谢浪嘴角又一扬,改口道,“这首诗叫这个月亮又大又圆!”
静夜思三字,差点就被谢浪脱口而出了。
“哎……看了这位公子长相,我在看了看自己长相,我哭了。”
“我不服,为什么普天之下,会有这样帅的男人?就连剃个光头都比我帅!!”
“溜了溜了,跟这厮在一起,女人们的目光和焦点全在他身上。”
原本有好几个才子,听说蓝雅康复后,正来蓝府看望她。
结果一看到谢浪那帅气的脸蛋,一个个自信心备受打击,纷纷哭着跑回家了。
我擦?
我t心态崩了啊!
看到这一幕,谢浪的心态,直接就崩了。
本来谢浪剃光头,就是来故意搞别人心态,让人家嘲讽他,来获得嘲讽经验。
结果,这是什么情况啊?
“一个个都在夸我帅?我t光头,已经够lo的了,也配帅?”
“哎,好烦,每天都被帅醒,我很烦!”
…
咚咚咚!
就在这时,马蹄声从街角传来。
听闻蓝家大小姐伤病痊愈后,沈玉门骑着他的汗血宝马赶来。
伴随着马蹄声哗然而止,沈玉门从汗血宝马身上下来,然后拿着一大束蓝色妖姬,递给蓝雅,道,“雅儿,听说你喜欢玫瑰,这是我给你找的蓝色妖姬,送给你。”
蓝色妖姬又叫蓝玫瑰,是花中贵族,妖艳迷人,代表一种承诺。
蓝雅闻言,仅仅只是白了沈玉门一眼,并未搭理他。
在蓝雅中毒的这段日子,这家伙从未看望过自己,现在听说自己大病初愈,又跑来跟自己献殷勤?
蓝雅会搭理他才怪。
谢浪在一旁看得十分嗤之以鼻,暗道:现在的富家公子哥,似乎都不会泡妞啊?
像蓝雅、汤紫绮这样的绝色貌美的女子,她们不缺钱,你骑再好的异兽,送再好的东西,又怎么能吸引到她们?
“那么,该怎么做呢?”(广大书友热心提问)
“今天,我谢浪就要拿出真正的本事,传授大家泡妞宝典了。”
“打个比方,汤紫绮能武,像这种女的,你就得强势一点,用武力制服她。然后时不时制造点危机,再挺身而出救她,给她营造出一种独有的安全感,感觉你能保护她。”
“这样你就能在她面前变得强势,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弱女子,需要男人的保护,就会让她对你刮目相看,再到慢慢离不开你。”
“再说到蓝雅,从我一进蓝雅的闺房,就知道这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这样的女人还需要问吗,当然是在琴棋书画,各方面的才艺方面,征服她!”
这就叫对症下药!
如果沈玉门这会儿,拿出稀有的一副山水画,或许还能引起蓝雅的注意。
只可惜,这货送的是花!
送花有个屁用啊!
lo的一塌糊涂。。
这时,在察觉到蓝雅的双手,挽着一个比自己还帅的家伙胳膊,呸,不对,居然是个和尚?
沈玉门当场愣在了原地,他当然知道汤紫绮是蓝雅的表姐。
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对美女花表姐妹,怎会挽着一个和尚的胳膊?
“也不对,和尚不是应该是穿袈裟,在寺庙里念经送佛的吗?”
“看这小子打扮,一身白衣胜雪的翩翩公子华服,看起来价值不菲,莫非这家伙大有来头?”沈玉门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