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浩南在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一下子就冲过来打了这脑残的女人一巴掌后,张口就想要对着山鸡解释些什么。
但陈浩南在刚刚一个字出口之后,接下来却是不知道如何在说。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和山鸡的女朋友确实做成了事实,且是多次。
虽然次数这一点相比下也不是那么重要,但做了这件事,却是怎么样也洗不掉了。
“是不是真的,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而山鸡看到陈浩南这个样子,立马十分愤怒的对着陈浩南质问道。
男人在这个问题上,很少能够有豁达冷静的人。
“我,我是被人陷害了!”
事到如今,陈浩南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在对这件事情上对山鸡撒谎。
如今他只能做的就是,尽量坦诚认真的去正视着山鸡。
“去你玛德!你这混蛋!你竟然敢勾引二嫂,你踏马个畜生!”
而山鸡在听到陈浩南就这样光明磊落的承认了之后,立马就怒不可遏拽住陈浩南就开始推搡了起来,推着陈浩南不停的后退去。
“山鸡!你踏马疯了!我们被人摆道了你知不知道!就连蕉皮都让人砍死了!
我们让人砍的时候,你踏马死到哪里去了!
要不是你刚来澳门的时候非要到赌场去玩,你要是能管住自己的话,我们今天可能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你踏马现在全都怪我吗?”
而陈浩南看到山鸡这样对自己,也感到有些委屈。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让他的心里十分的窝火。
本来他就对山鸡的迟到还不打电话联络就很有意见,况且如果山鸡能看住自己女朋友的话,自己也不用变成现在这样,背负着一个勾引二嫂的个耻辱的骂名。
有些事情在发生之后,却是最怕有人去思考推敲假如曾经怎么怎么样,可能后来就不会怎么怎么样了。
没有多少事情,是能够经过如果可能这样的去推敲的。
而此时的陈浩南和山鸡,却是在两人交好成为兄弟以来,第一次发生了严重的分歧和矛盾。
但光光就以发生的这件事情来论的话,也不好说究竟到底是谁对谁错。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他们两兄弟也仅仅是别人棋盘上,两颗悲惨的棋子罢了。
“曹!你踏马不用在说了!我们兄弟两个,从今后到此为止!”
而面对陈浩南一番质询的山鸡,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其实内心里也清楚,知道自己不应该把错全都怪在陈浩南的身上。
但是,以如今才二十多岁年纪,平日里性格也十分冲动的山鸡来说。
就这样让他自吞苦果的去选择原谅陈浩南,他自问内心里也根本做不到。
况且在这个年纪,也正是男人最爱面子的时候。
面子这简简单单的这两个字,对这个阶段的年轻人来说,有时候它代表得就是全部。
所以,山鸡最后也只能有些无奈的是打了陈浩南一巴掌,当做了结。
然后,就负气的转身离开,说是要跟陈浩南彻底断绝兄弟之间的关系。
“山鸡,山鸡!你要去哪里,你不要走这么快,你等等我啊?”
而这个时候山鸡的女朋友,在看到山鸡离开了之后,也大声喊叫的追了过去。
这个女人怎么说呢?
你也不能说她很坏,只能说她是很没脑子而已。
这种女人就是在家里被娇惯坏了,不懂事的拿着常人观念里面对立的事情而去当做真性情,以至于每每都能给身边的人带来麻烦。
而在问题发生了之后,她却又嘴硬的不敢去承认和担当。
所以说老话讲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着一个优秀的女人的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枕边人的好坏,也是决定了男人成功与否的重要因素之一。
而一个成功的女人,必定背后也有着...咳咳。
(以上纯属瞎聊,并不代表本人的全部观点,只用于探讨和学习,以求共同进步,并不是以偏概全的说着某些特定的群体)
......
而陈浩南在山鸡就这样的离去之后,也十分痛苦的一拳就打在了墙壁上。
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自己竟然就失去了两个生死兄弟。
这么大的一个打击,确实是让原本一帆风顺的陈浩南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失落。
“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陈浩南背靠着墙壁慢慢无力的蹲下了身子,抓着自己的头发十分痛苦的自语道。
“南哥,给,抽一支。”
而就在陈浩南十分痛苦的时候,裘胜同样也蹲下了身子来到了陈浩南的身前。
并抽出了一支刚刚出租车司机主动给他的半包香烟,递给了陈浩南。
陈浩南接过了裘胜手中的香烟,在等着裘胜帮着他点燃了之后。
他先是狠狠的吸了一大口之后,才开口有些低落的对着身前的裘胜说道
“阿胜,我这个做你们老大的是不是很失败,竟然就这样无力的让两个兄弟彻底的离开。
你说,我是不是根本就不配当你们的老大。
你们豁出去命来跟着我,来相信我,可到头来却是现在这个样子。我...”
说着说着,陈浩南就没有了后话。
他就只是在蹲靠在墙壁上低头默默的流着泪,却还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音,不想让裘胜看到他此刻的软弱。
而此时的裘胜,却并没有先回答陈浩南刚刚的那个问题。
况且陈浩南刚刚说出来的这个问题,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想要裘胜给出答案。
陈浩南更可能的,也只是一个自我的宣泄罢了。
“大天二,接着!然后再给包皮一根。”
裘胜先是抽出了一根香烟也给自己点燃,然后就把剩下的香烟和火机都抛给了不远处的大天二。
大天二在接过香烟之后,却是先和包皮一起在蕉皮的身旁先点燃的了三支,然后两人才自己也抽了起来。
一时之间,剩下的四个兄弟全都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身前逐渐飘远消散的淡淡烟雾,谁都没有在发出什么声音。
整个小巷内转瞬间就变得寂静无声,就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存在一样。
“南哥,感觉好点了吗?”
良久之后,裘胜才张口对着陈浩南说道。
“嗯。”
而陈浩南在听到裘胜的问话之后,却是只简单的吐出一个字来回答着裘胜,还在有些沉迷于刚刚的寂静无声当中。
就好像那样,他就能永远的逃离所发生的的一切,不在感受到痛苦。
“南哥,你刚刚不是问我,你够不够资格当我们老大吗?
你够不够格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兄弟们现在人人负伤,而外面说不定还有丧彪的人在刮我们出来。
况且蕉皮现在就躺在那里还尸骨未寒,他的家人还在香港等着见他最后一面给他安葬。
那南哥你呢?你真就打算现在还这样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等到我们剩下的这几个兄弟也都死光在澳门吗!”
最后的这一句话,裘胜声如洪钟的对着陈浩南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