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小子们都去练剑了,太平公主眉开眼笑了,亲了小寒一下,乐了:“哥哥,今天不想练剑吗?我瞧这些小子们很勤奋的,哥哥不指点他们吗?”
“嘿嘿,这种事情我就不操心了,还是让雨哥他们玩儿好了,至于你们,谁愿意去教,都可以啊,你知道,我是懒骨头,嘿嘿,通常只有你们这些美人儿才是我的开心果!”小寒得意地笑了,将她和林雪梅抱在怀里亲吻了。
林雪梅笑了:“不如寒儿、太平陪我们去山巅玩儿泰阿神剑,咱们去海上玩儿,这儿交给雨哥、月姐他们照应,如何?”
她一脸期待,似乎不想在这巴山之上耽误她们的享受了!
小寒乐了,亲了她一下,笑了:“也好,反正那剑都要给嬴政小子了,我们随便先玩玩儿就是了!免得我的梅儿丫头心里不痛快,哈哈!”
“爽快,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雨哥、梦姐、月姐,还有瑶儿姐姐,这儿就由你们照看了,咱们上山巅玩儿去了!”太平公主说完,已率先拉着小寒飞升了,林雪梅相伴!
随后裴映雪等也去了,只留了真公主她们几个照应,毕竟,她们是东道主,不能太过分了,如果让肖雨等人不爽快,他们也有点不好意思!
李璇月见状,乐了:“这几个小子就是喜欢耍赖,不过,我很喜欢,哈哈,谁让我觉得咱们寒儿、太平就是爽快呢?好了,咱们给他们栽桩子好了,就让他们痛痛快快地玩儿好了,我们也痛痛快快地玩儿!”
韩瑶看了几眼那些小子们的剑法,觉得还是风贤、荆轲的要高明一些,就笑了:“雨哥,月姐,我怎么感觉嬴政他们还是比不上风贤、荆轲等人啊,似乎这二人剑道比他们要高明一点!”
“瑶儿丫头,你走眼了,论剑道嬴政、韩行烈跟风贤、荆轲差不多,论气势嬴政、荆轲要强一些,毕竟,他们一个是将来的皇帝陛下,一个嘛,是古今最有名的刺客之一,所以,这两人的剑气更凌厉一些!唉,可惜,他们迟早有一战,至于结果嘛,嘿嘿,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对不对?”肖雨笑了。
脸上竟有点不爽快,似乎在为荆轲不值了!
是啊,荆轲刺秦王的故事,几岁的小孩子都知道的事儿,一个是勇气,一个是霸气,奈何,荆轲最终以惨淡收场!
李璇月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了:“是啊,这是历史的必然嘛,咱们谁也无可奈何,对不对?寒儿、太平肯定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有时候他也故意避而远子!嘿嘿,还是我们寒儿最爽快,真公主,你也是个有福的,哈哈,恭喜你哦!”
“老祖宗,此事就此打住,如何?免得不相干的人乱想,我和寒哥哥、太平根本没将这事儿当回事儿的,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唉,只有我们大秦能顺顺利利地统一天下,咱们就阿弥陀佛了!”真公主叹息了。
肖雨见状,立刻安慰她了,笑了:“哈哈,这事儿真公主就不必操心了,寒儿、太平应该给你说过的嘛,这是历史之必然嘛,嘿嘿!只不过我瞧嬴政这小子的心思似乎很多的,可惜,咱们规劝不了,人家毕竟是千古一帝嘛,算了,让他自由发展去吧!否则,他那些丰功伟绩就无法实行了!我们毕竟更多的时候要讲仁义道德,这小子无一切似乎无所谓!”
他一说,真公主又有点不爽快了,但随之释然:秦始皇嘛,哈哈,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皇帝,连那个伟大的长城,都是这小子修的!正如他的剑,霸气、凌厉,又绵绵不绝!
嬴政已回来休息了,见他们相谈甚欢,隐约猜到他们的话题了,就笑了:“怎么,几位老祖宗在说我吗?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没有,哈哈,咱们怎么可能说你小子的坏话?政儿,你小子以后要对老百姓好点,知道吗?否则,天下的百姓就没好日子过了,记住啊,民为本、君为轻,这是孟夫子所说的哈,很有道理的哦!”真公主忍不住还是提点嬴政了。
嬴政皱眉了:这种事情她怎么管起来了?往日,她不是这样的?难道,其中又有什么缘故?莫非,与这些所谓的“老祖宗”有关?
但他此时尚能听得进去别人的意见,笑了:“是,老祖宗放心,政儿知道!奇怪,老祖宗不是一向不管秦国的军政大事儿的吗?怎么了,这几天什么都想唠叨几句?嘿嘿,不过,寡人不反对,老祖宗说什么,政儿都会欣然接受的!”
见他如此说,真公主就知道这小子已有点反感自己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反驳自己,只得长叹一声,笑了:“好了,从现在起,本公主就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你小子嘛,自己玩儿去吧,嘿嘿,我也要陪寒哥哥潇洒去了!好了,就这样了!灵儿,你今天不练剑吗?”
嬴政见她转移话题,这才爽快了一些,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
曲灵甜甜一笑,乐了:“公主姐姐放心,嘿嘿,妹妹会练剑的,不过,不是在现在,哈哈,我嘛,先看,后玩儿!只有等寒哥哥、太平公主他们回来了,咱们练剑才有意思嘛!公主姐姐也是一样的,嘿嘿!”
随后,在你来我往的敬酒中,一个个都欢喜到了极点,似乎都找到了最美的发泄点:喝酒的喝酒,练剑的练剑!
荆轲已不见了,他四处找秘籍去了,偏偏一无所获!
巴山的书籍基本都是经史子集,跟武学毫无关系,只有那些剑痕,才是武学的焦点!
可惜,那些东西又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参悟的,就连天天在巴山修炼的风贤,也只懂了一部分而已,许多精妙之所在,非小寒、林雪梅提点,别人根本参悟不了。
所以,荆轲感觉很失望,正想放弃时,他就看见了燕丹!
那小子在第三院的石柱间已徘徊了好一阵子了,似乎在悟那些剑痕,像抓住了一些东西,却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抓到,一脸闷气,像在跟谁赌气了!
荆轲感觉奇怪了,笑了:“你小子怎么了?往日不是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今天怎么蔫了?奇怪!难道,这些石柱没给你任何的感觉吗?要不要为师的耍几剑给你瞧瞧?”
说完,他拉开了架势,就想摆弄风贤的剑道了!
燕丹也没拦他,紧紧地盯住他的身形,当然,也没有忽略那些剑痕!
荆轲在燕丹面前一向最无私,这回,也不例外,将风贤的剑道淋漓尽致地展现了,才笑了:“怎么样?小子,我的剑法还不错吧?”
“师父,你的剑法确实不错,与剑道也颇为吻合,可是,我感觉跟我的剑道似乎还有点不相融啊!师父,这韩将军常常说要自由,可又要我们契合规矩,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奇怪,他又怎么练成了那种高超的剑道呢?”燕丹思索着说。
闻言,荆轲自然一呆,想说话时,偏偏又已无从说起!
见荆轲如此表情,燕丹立刻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个师父的水准只不过比自己稍高一些,功力比自己深厚罢了!对于剑道,他跟自己一样,也是一知半解,看来,自己只不过是问道于盲罢了!
果然,荆轲随后惨然一笑,叹息了:“你小子的问题,我回答不了啊!也许,只有师祖他们才能回答,这问题太深奥了,我也弄不明白,也许,这正是咱们要悟的东西!唉,好了,我也悟剑去了,你小子好自为之!”
说完,尴尬一笑,自去了!
燕丹见他离去,心中自有一阵感触,同时,眼睛望着那些剑痕,又是一阵茫然:难道,这剑法真的只能嬴政那小子能悟得出来?
瞧他那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相信,所谓的“天子剑法”肯定已在他的心中了,难道,自己这回注定只能陪太子读书?
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来巴山一趟,只为了做别人的垫脚石,那岂不太亏了?
可,这无论三院的剑招,还是四院的剑招,都只有图形,而没有任何的文字提示,一切全凭观者自己领悟!
他不觉陷入了愤闷之中:难道,这是韩将军、太平公主跟天下人开的大玩笑?但,不可能啊,嬴政不是自己悟剑的吗?难道,韩将军、太平公主会有私?可,又是为什么呢?
不可能!
想到此处,他不觉有点惭愧了:自己怎么可以怀疑韩将军、太平公主呢?那是根本不能允许的!
所以,他又静下心来了,将自己的剑法、剑道修炼细细地想了一遍,又看了看那几道剑痕!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仿佛,那一道道剑痕已活过来似的,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跳跃!
他终于激情而舞了,一道道光芒在庭院里升起来,像一条条飞龙在空中随意闪耀似的!
在巴山之巅的小寒见了,动容道:“哈哈,这燕丹小子的悟性也不弱啊,似乎他也得了天子剑法了,可惜,他的性情太急切了一切,搞得有点似是而非了!”
“嗯,哥哥所言不差,这小子的悟性的确不错,比之记下只是稍差了一些!可惜,他不是天子,没有天子的气度,只有王子的风范,所以,比之嬴政还是差了不少的!”太平公主随即点评了。
林雪梅叹气了:“寒儿、太平,咱们上巴山之巅原本就是为了避嫌,免得有人说我们不公主,嘿嘿,你们怎么又落入俗套之中了?”
“丫头,我的梅儿好姐姐,咱们不是落入俗套,只是点评而已!嘿嘿,你放心,咱们不会帮任何人的!就是政儿,我们也没有提点他啊,对不对?”太平公主赶紧解释。
在处理巴山的事务上,她们早就将决定权交给了林雪梅,连她们自己也不能犯规的!
林雪梅闻言,才笑了:“是,公主殿下英明,奴才明白!不过,他们比剑之时,两位殿下可不能偏私啊!嘿嘿,我可没什么历史观念,我更希望燕丹打败嬴政!哈哈,不过,目前看来似乎不可能了!”
说完,一脸媚意,主动靠在小寒怀里,似乎想争太平公主的恩宠了!
太平公主笑了,拍了拍她的脸,才叹息了:“你这丫头最可爱,可惜,你不能给我哥哥生育,唉,这是你这丫头最大的遗憾了!好了,今晚放你率先侍候我哥哥了,我让贤,好不好?雪儿,你也不能争宠!”
“明白,太平姐姐放心,奴婢知道了,咱们梅儿姐姐嘛,什么时候都是最大度的,她不过是怕你们过分牵扯其中罢了!幸好,咱们真公主也知道进退,否则,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裴映雪细心地解释!
太平公主笑了:“哈哈,我知道,好了,雪儿,你这丫头最善解人意了,我很喜欢!好了,你和梅儿都尽情侍候我哥哥吧!不过,等子时之后!哥哥,我们是不是可以去东海畅快地玩儿了?这回,我和你共踏泰阿神剑!梅儿、心儿,你们用巨阙、听雪,其他人无所谓,关键是把酒菜做好了,这事儿怀玉公主负责!”
“诺!公主放心,奴婢会把你们侍候得周周到到的!”怀玉公主开心地笑了。
随后,小寒揽住太平公主的腰,乘了泰阿神剑,就往东海而去!
燕丹的心情已爽到了极点,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无意之间窥得了天子剑法的秘奥,难得,自己也有天子份儿?
想到这里,他就更开心了:哈哈,嬴政,都说泰阿神剑是你的,不过,本王子也不弱,来日,咱们必定大战一场,嘿嘿,谁胜谁负,天知道,至少,老子不会轻易让你小子过关!
他已如吃了人生果,每个毛孔都透露着舒爽,一张脸如同浸在蜜糖里似的!
他终于收了剑,回到酒桌,仍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倒瞧得了嬴政!
难道,这小子也悟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