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云留下冰琴和霏霏,他腾空离开,飞在天上,突然转头飞往河东道。
原本的巴兰山神绝望,山没了,他还想凑乎当个没山的山神,马腾云倒好直接能出个龙王。
巴兰山神忍无可忍,决定上奏天庭,不过他一个鸟大的地方小官想见玉帝,这不是开玩笑吗,巴兰山神也只能向上级神官汇报。
屁大点山被人搬走了,这在洪荒算大事吗?片刻后神官就把这事抛在脑后,巴兰山神的死活也被他忘在一边。
李恪依旧端坐在王府里,手指敲击着桌子,华东虎的想法给了他很大启发。
西游而已,从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已经和原来不同。他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把这种不同变的更大。
长安事宜交给华东虎,他就不能露面,尔今距离西游大局开启,还有一年左右。
现在李恪要决定一件事,到底是大唐出使西域,还是唐僧西天取经。
不同的决定,会关系到未来的发展。而李恪也觉得华东虎的想法很好,觉得向于出使天竺很好,但他更希望能保险一些。
李恪熄了心思,安坐府中整理过去所学所知,把外物赋予华东虎。
华东虎一面看管唐僧,一面派人收集长安城内的消息。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一年光阴走过,这一日,有下人来报,说长安出现一个算命先生,每日三卦,百算百准。
华东虎闻听此言,了然于胸。他立即喊道:“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属下在,王爷有什么吩咐”。三个灰衣仆人也不知道在哪躲着,应声钻了出来。
“你们三人,每日一早就去那算命先生门前侯着,他门若开,你们便进去算命,挂钱照付,若不给你们算,就砸了他的铺子,出了事事本王给你们担着”。华东虎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守着”。三人以为算命先生得罪了王爷,他们也不敢多问,爬起来就走。
华东虎跟在跟在后面,他到要看看这袁守城怎么处理。
袁守城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老男人,他手摇折扇,端坐房间,忽然眉头一皱,感觉自己有麻烦,他掐指一算,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消半刻,三个灰衣下人赶到。
“算命的,我家王爷一直喊我张三,听说你算卦很准,你就算算我姓什么?”张三开口就是暴击,让袁守城无话可说。
“王爷说我是李四,你算算我爹姓什么”。李四不逞多让,袁守城脸色难看。
“我跟他们不一样,王爷叫我王二麻子,我想请先生算算,我脸上有多少坑”。王二麻子指着脸笑嘻嘻的问到。
“三位不是来算命的吧?”袁守城感觉智商受到侮辱。找事也要找点好借口。
“先生何出此言”。王二麻子还算有点学识,拱手作揖道:“先生开门布卦,我等升斗小民心中有疑,前来问卜,算的准,感激不尽,算的不准,卦钱照付,绝无半点拖欠”。
袁守城无语,今日这三人一看就是受人指使。今日应付过去明日恐怕还来。
他给自己立下一日三卦的由头,每日留一卦,须给那捕鱼翁,袁守城苦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袁守城掐算三人背后之人,蓦然回首,却见街角一人矗立。
这位长安城的名人,哪怕他刚到长安也是听说过的。
袁守城看着华东虎似笑非笑的脸,心中猜测他的目的。
“算卦的,能不能算,还是看不起我们我们这些下人”。张三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人常说,奴仆随主,又道狗仗人势。
华东虎横行长安,他府上的仆人自然也粘了他半分嚣张气焰。
“算得,算得”。袁守城苦笑,他纵有心机千千结又如何,凭那位的做派,恐怕不会跟他讲道理。
翌日一早,三个仆人再次到达袁守城的店铺,却见门口上锁,已经人去楼空。
听到下人回报,华东虎倍感无趣。他知道西游大局将起,要卡一些环节,看似有效,实则螳臂当车。
入夜,李恪感觉心头一暗,他睁开千里眼,仰首观望,只见有人以大法力,遮住皇道气运。
“助我”。李恪耳边传来苍茫的声音,长安上空那气运金龙被束缚,不得挣脱。
“是它在向我求助?”李恪疑惑。
他运目扫视,只见一头老龙从北面而来,进入皇宫,李恪了悟,想来必是泾河龙王。
李恪一笑,虽然挡不住,却也可以玩玩。
他隐匿身形,腾跃升空,飞出王府,眨眼到了魏征府上,此时魏征已经接到天庭旨意,正在闭目静坐。
李恪闪现到魏征背后,拿出一刻金光灿灿的黄豆,放在魏征发咎中。
这黄豆被李恪施了法,别的功能没有,只有一样,封体养魂。
翌日,李世民早朝之后,约魏征下棋,魏征瞌睡,欲梦中上天斩龙,此时李恪放置的黄豆发光,压制魏征梦魂离体。
天上仙人见魏征迟迟不来,派遣仙官下凡查看。那仙官手挥神物,遮蔽龙道气运。隐蔽身形进了皇宫。
他仙灵隐蔽,不被凡人看见,李世民的皇道气运也被遮蔽,看不见仙官。
仙官近了魏征查看,见魏征头发上的法术,怒道:“何人敢坏天庭法旨”。
“我”。李恪身形同样隐蔽,他施展拳法,打落仙官手中神物。
“你是何人,我乃……”
神物脱手,不等仙官大骂,气运金龙就挣脱困境,金龙昂首咆哮,张开大口吞噬仙官。
“不,皇道噬仙,你们不得好死”。仙官恐惧大叫。
气运金龙一口吞噬仙官,金光爆长,原本百丈的金色身躯突然增长十余丈。
“大胆妖仙,竟敢擅闯皇宫,该杀”。李世民突然站立,他好像梦中初醒,又好像解悟迷茫,整个人的气势发生改变。
李世民抬头望天,双眼中慧光明灭。那气运金龙仰首咆哮,腾空而起欲冲击封印。
“回来”。李世民似是自语。
气运金龙低头冲李世民咆哮,充满不甘。
“我神州万民不屈,但须从长计议”。李世民呢喃。
气运金龙不甘,最终还是缓缓落下。
“恪儿以为如何”。李世民看向李恪站立的地方,他虽然看不到李恪,但李世民知道,李恪就在那里。
“父皇为天,是儿臣之父”。李恪撤去隐身术,显露身形。
“巫妖退却,人族当兴,可这兴盛不应该是笼中之鸟,藩篱之兽”。李世民看着天空。
“父皇”。李恪眼神探寻,这里面好像有什么故事。
“你还年幼,这些事不该告诉你,去吧”。李世民突然收拾心情,取下魏征头上的黄豆,还给李恪,挥手让李恪离开。
神他喵的年幼,我都十八了,不想告诉我,一点也不要说啊,你这话说一半我不难受啊!
李恪心思百转,一知半解的离开皇宫。
魏征梦魂离体,飞上剐龙台,一刀斩下泾河龙王的头颅,盏茶归来继续与李世民对弈。
过不多时,秦琼提一个龙头跑进皇宫。(原著就这么写的)
李恪回府,坐观李世民表演,几日之后,他就披麻戴孝,进宫里哭魂,两日后李世民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就要开水路法会。
要开水路法会,自然要一个法师,百官聚众僧,要挑一个大德高僧,这人本就是佛门安排好的,金蝉子转世身。
宰相萧瑀心中早就得知金蝉子在哪,他手拿圣旨前往金山寺,征召玄奘进长安。
“玄奘法师在哪,为何不来接旨”。萧瑀脸色阴沉,心中恼怒,你们这些仙佛安排吾皇演事,今天还想再折辱天家圣旨不成。
“老衲拜见萧相,还请萧相息怒”。珈蓝化身的金山寺主持苦笑。
“不是老衲不想配合,实在是玄奘不在寺中”。
“哦,你佛门弟子不在寺中吃斋念佛,难不成跑去道观做早晚课不成”。萧瑀阴着脸说道。
珈蓝护法无奈道:“到不曾去道观,却是被太湖王请去,不曾放回来,我等也是无奈”。
遽然听闻太湖王,萧瑀的心跳漏了半拍,萧瑀不怕李恪,但是绝对不愿意招惹。
李恪从不与人正面冲突,得罪了他,他只需写一本某人与蛤蟆精不得不说的故事,就足以让人身败名裂,赶得巧了,说不定能遗臭万年。
“这么说你们那劳什子金蝉子转世,在太湖王府中?”萧瑀问道。
“是的”。珈蓝再次苦笑。这要是在结界外面,他早就一巴掌拍死李恪,何至于脸金蝉子转世都被他扣在手中。
无奈结界之中,实力相同,他还是个王爷,这打又不能打,骂也骂不过。
“还请萧相去太湖王府要人”。珈蓝护法道。
萧瑀脸都黑了,你们不愿去,我就想去吗。
哼!
萧瑀甩手,回皇宫复命,这是圣上家事,他不想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