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泉生组】
“魔驼剑,你说这战争女神的手杖究竟会在何处呢?”
“这……既然是战争女神,那应该是在战争多的地方吧?”魔驼剑犹豫了一下,不确信地答道。
“可这里是沙漠,又哪来的战争呢?”泉生一边走着一边将扇子收在了手里,“不过要说起战争女神的话,倒是让本君想起了上古希腊神话中的一位女子。她素有智慧与战争女神之称,帕耳特农神庙便供有她的雕像。”
“帕耳特农神庙?那是哪里?这沙漠里应该没这种地方吧?”魔驼剑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自然是不会知道那帕耳特农神庙在何处了,就连本君也是翻了《上古神话记事》,才得知了此中故事。它早已淹没在了茫茫的冰海之间,消于了这宏宇之中。”
“既然这样,那我们不是找不到那战争女神的雕像了?更别提她的手杖了。”魔驼剑一脸的焦急。
“这也非然。这真正的帕耳特农神庙虽说已淹没在了冰海,可这茫茫沙海之中不是还有那古代神殿吗?或许那儿便有这雕像也说不定,毕竟一切皆是由了这考试而定,又何必太较真呢?”泉生说着望了一眼虚空。
坐在某处显示屏前的马尾辫女孩,被迷的五迷三道连声尖叫不已。
魔驼剑一脸欣喜,连忙附和道:“国君说的是,国君说的太有道理了!那战争女神的手杖,想必就在那古代神殿之中。我们只要赶到那古代神殿,找到那尊战争女神的雕像,就能找到那手杖了!”
泉生眉宇一皱,又将扇子挥在了胸前。
可是果真会如此简单吗?
若是果真如此简单,又为何在我们前面进来的那些组,至今也没有找到呢?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魔驼剑却满脸兴奋地催促着道:“国君我们快点走吧?早点寻到那手杖,就可以到下一层了。”
“好。”泉生应了一声,将扇子收在了手中。
魔心以日照的方向判断了沙漠的中心位置,于是乎他们便改了行径,向东北方一路前行,朝古代神殿走去。
【北边,杨亦晨组】
杨亦晨弯着腰,荡着两手,不停地往前走。
他越想越是奔溃,不禁抓起了自己的头发,“这眉毛怎么找啊?!能找的到才是奇迹吧?!话说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办的到的啊?!”
“切~唐一,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跟了这么一个白痴大叔,还选了这么一个傻瓜目标?”唐二把手放在头后,鄙夷地看着眼前抓狂的杨亦晨,向唐一吐起了牢骚。
“是啊。要不是这个白痴大叔抽了这么个傻签,我们也不至于漫无目的地在这里游荡,被这模拟太阳暴晒。”唐一附和着道。
“你们……”杨亦晨突然转身,一手怒指着他们的鼻子,“你们说的这么大声,别以为我没有听到!”
“听到就听到~反正我们本来也是说给你听的。”唐一、唐二鄙夷地看着杨亦晨,异口同声地说道:“白痴大叔~!”
“真是太可恶了!居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杨亦晨两眼冒火,双手紧握着拳头。
唐一、唐二赶快抱在了一起,装出了一副假惺惺得害怕的模样,眼神之中依旧带着鄙夷,在那边交替着说道:
“哎呀~我们好害怕呀~”
“是呀~我们好害怕啊~”
“欺负小孩子算是什么本事~”
“欺负小孩子怎么会有本事~?”
”有本事你就去找啊~!”
“有本事自然找的到呗~”
“你们……”杨亦晨气的发抖。
他突然转过了身去,像一只凶猛的野兽一样,胡乱地扑向了沙漠之中,一边不停地用手刨起了沙土,一边碎碎念道:“不就是个木乃伊头领的眉毛吗?木乃伊不是常被风干在沙子里面吗?我把这里的沙子全都挖尽了,就不相信找不到!”
杨亦晨咬牙切齿的刨着沙土,他那类似于狗一样的搞笑刨土姿势,不由引得唐家二兄弟捧肚大笑了起来,接连滚在了地上。
他那沙土是越挖越深,越挖越大。而那唐家二兄弟却也是笑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差点没断气。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巨大的沙漠蟹却从沙土里面一脚夹了过来。杨亦晨虽眼明手快地立马避开了它的攻击,但被挖开的沙土却被它搅弄着不停地往里面陷。
杨亦晨看着身后的唐一、唐二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他深知不能在他们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便只能从背后拔出了银箭不停地朝沙漠蟹的方向射去。
沙漠蟹用沙子做掩护,屡次躲开了杨亦晨的攻击。它似乎被杨亦晨的银箭所激怒,更快地搅弄起了底下的沙土。
沙土加快了流动,不停地往沙漠蟹的方向流走。突然只听嘭地一声,底下似乎有什么崩塌,随之杨亦晨便和沙漠蟹一起掉了下去。
“白痴大叔,你没事吧?你要不要紧啊?”唐一、唐二跑了过来,把头探向了杨亦晨所掉的黑洞之中,可是却没有回应。
“这个大叔不会是死了吧?怎么都没有反应的啊?”
“不会吧?顾老头不是说他挺厉害的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摔死啊?”
“可是他的确没有反应啊?”
“难道是真的摔死了?”
唐一、唐二正担心的时候,黑洞里却传来了杨亦晨的声音:“你们这两小子是念着我死了吧?我才没那么容易死,我活得好好的呢~”
“切~这白痴大叔没死啊?”
“我就说他没那么容易死吧?”
唐一、唐二刚想离开洞口,却被杨亦晨给叫住了,“你们这两小子跑什么跑?快给我下来,这里可是有一片新天地呢。”
“什么?有一片新天地?真的假的啊?”唐一、唐二互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怀疑。
“这我还能骗你们不成?快下来吧。”
“好吧。”
在杨亦晨的怂恿之下,他们通过铁链也慢慢地爬了下去。
只见眼前烛台摇曳,黑暗之中照亮了一片,似有一印有壁画的通道笔直深趋,不知通往何处。
“这……这里究竟会通向哪里?”
“这我怎么知道?只有走了才会明白。”
“那便走呗。”
“那便走吧。”
他们望向了前处,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