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十六级战将追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秦方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
其实刚那一击他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身上所有的防御符文都崩坏了。
如果不是吸收了木元力,秦方的身体变的坚韧,他根本顶不住这一击。
急速前进,秦方只需要半天时间就可以看见迷雾森林,在迷雾森林中,依托地形才有机会逃脱追击。
“该死!小子!你逃不掉的!我维罗尔伯爵在此发誓,我会把你大卸八块,会吸干你鲜血!”
秦方不语,风行符文全力发动。
后方忽然升起了一道庞大的战气虚影,整个笼罩着秦方。
他一掌拍下,来自战将的威势,差点儿压迫的秦方没有反抗的念头。
他连忙咬破舌尖,让自己强行清醒过来。
“诊断!”
打开。
“跃动!”
开启。
秦方双膝位置流转着符文光华,他身体诡异扭曲,一个翻滚躲过着一掌。
“轰隆!”
一声巨响,秦方刚才的位置出现了一道巨大的,漆黑的掌印。
激起了一片烟尘……秦方借着烟雾遮挡,继续往前逃遁。
“该死!居然躲掉了?”
秦方剧烈喘息,十六级战将的力量实在恐怖。
刚才差一点点,他就灰飞烟灭了。
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但越是这种情况,秦方的大脑越是冷静。
他甚至在计算着自己双腿还能支撑多久才能符文的压力……“你逃不掉的!”
维罗尔伯爵一掌连着一掌拍出。
所过之处,无论什么都灰飞烟灭。
但秦方依靠自己强大的精神力,竟然一次又一次躲了过去。
渐渐地,他脑袋已经传来阵阵刺痛。
这是精神力使用过度,大脑在抗议的信号。
自从到达寒流境界之后,秦方的精神力就从没使用到这种程度。
如果不是他双腿加持了十几个“风行”符文,秦方怕是早就被捉住了。
维罗尔伯爵,在后面足足追了两个小时。
秦方每次都能利用周围的事物躲过攻击。
维罗尔伯爵额头青筋暴起,他没想到有一天抓一个小小的九级大战兵,竟然会花费这么多精力。
秦方就像一条狡猾的泥鳅,每次在他以为能抓住秦方的时候,秦方总能从他手中溜走。
只是令他疑惑的是,秦方一直没有把雷隼放出来。
不然以雷隼的速度,在他手中逃脱并不会太困难。
秦方躲在一处山丘背面剧烈喘息着,他将裤子撩起。
两条腿通红一片,有的地方已经肿了。
秦方忍痛在双腿上撒上些恢复药剂,连续使用符文装备已经给他的双腿带来十分严重的损伤。
在涂抹上恢复药剂之后,秦方快速往嘴里填了两块糖。
他需要用到每一分每一秒来恢复体力……维罗尔的气势再次降临在这片区域,秦方不得不收紧自己的气息。
“你的雷隼呢?
如果用那个家伙你或许还有从我手里逃走的可能!你的双腿应该支撑不住了吧?
连续使用那么久的符文装备?”
“不必逃了,等我找到你,我可以承诺给你一个痛快。”
维罗尔就在秦方身后,他连连出拳,一个又又一个小山丘直接蹦碎。
他距离秦方也越来越近。
“你已经无处可藏了,你逃不掉的。”
秦方大脑急速运转……他闭上眼,嘴上喃喃着:“万物真灵!”
接着把手掌按在地上。
没一会儿,一只变异蜥蜴从泥土里钻了出来。
“来的好!靠你了……”秦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分离出了部分黑色小虫附着在变异蜥蜴身上。
维罗尔忽然朝秦方这边的小山丘看来,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
“找到你了!”
突然一道影子从山丘后窜了出来。
维罗尔毫不犹豫,一拳轰去。
穿着秦方衣服的蜥蜴瞬间变成一堆碎肉。
秦方举起狙击枪,瞄准,扣动扳机。
破魔穿甲弹拖拽着流光朝他射去。
打了一枪,秦方转身就逃。
这一枪连维罗尔的护体战气都无法击穿……“该死?
被耍了?”
维罗尔再次追击,又是一拳轰去。
“不好……”秦方瞳孔骤缩,他双腿一软,一个踉跄。
这一拳直接打中了他的后背……秦方喷出一口鲜血,借着维罗尔的力量又跑出了数百米。
不远处有条河,秦方毫不犹豫跳进了小河。
维罗尔面色狰狞,缓缓来到河边,淡淡说道:“我已经决定不这么快杀死你了!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深陷逃亡的恐惧。”
秦方潜在水底……鲜血从水底漂浮了上来。
“最后的底牌了!”
秦方小心翼翼的从弥须戒指中拿出所有的炸药,他将这些炸药绑在一起,他不能动弹,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都会被发现。
秦方弥须戒指中存放的炸药大概有五吨左右,这么庞大的威力可以稍稍阻拦一下维罗尔。
只见他又是一拳轰下,河水直接蒸发,露出河床。
他一拳接着一拳轰来,排除秦方秦方所能躲藏的地方。
拳头越来越近,秦方精神紧绷。
“来了!”
秦方毫不犹豫拉开引线。
一股极其强的能量迸发出来……“轰隆!”
一声,火光从河床底部乍现。
接着水珠溅起、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秦方推飞。
秦方龙化后的手臂炸的一片漆黑,真龙战甲直接被炸碎,河床被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
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一股眩晕感传来。
维罗尔也是瞳孔收缩,连忙张开战气护罩。
火光过后,他身上的长袍已经被炸的稀巴烂,脸上漆黑,狼狈无比。
而秦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冲出几百米远。
他咳着血,大声叫道:“维罗尔伯爵,你又被耍了!”
维罗尔站在原地,面色阴冷。
接着一股更为庞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涌出,河水竟然静止流动。
原本冰冷的河水变得滚烫……河面出现大片水蒸气,雾水缭绕。
一团能量在维罗尔手心凝聚,只见他将手掌伸入河水。
整个条河不过片刻竟然被蒸发干了,只有一些鱼翻着肚皮躺在河床底部,显然已经被蒸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