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雄对秦方的感觉十分奇怪,明明知道秦方不是一个战兵,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些许元力。
而且,他甚至隐隐觉得有点危险的感觉。
只有当敌人能对他造成生命威胁的时候,他才会产生这种感觉。
也就是说,这个其貌不扬,甚至感应不到他是个战兵的老人,居然有有手段威胁到他的生命。
这是十分反常的事情,如果单单说这个老人只是曾经血狼营的一个士兵的身份,他是完全不可能相信。
蒋雄接着说道:“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方面色严肃说:“恐怕要不了多久了,必须的尽快离开。”
乔还没死,那乔一定会追上来。
每当乔复活过来一次,实力都会有一定增强,这次更是濒死状态,鬼知道他的实力会强成什么样子。
秦方甚至把小月放出来都没有办法对付他,这是秦方现在唯一的底牌了。
蒋雄疑惑的看着秦方,问:“怎么说?”
秦方没有多说,只解释了一句:“后有追兵。”
“这两天就准备出发吧,哪怕硬闯也要闯过去……”说完,秦方拍了拍蒋雄的后背,叹了口气,离开了。
蒋雄这个人,秦方不知道该作何评价,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莹莹和乐乐待在一块儿,到现在乐乐的状态还没恢复。
秦方则是和蓝玲、朱利安几人待在一块儿。
生了篝火,朱利安抱着膝盖,问道:“你有看出些什么了吗?”
“刚才去蒋雄和你讲了什么?”
蓝玲跟着点头:“我也好奇,蒋雄这一家子人都不太正常,可能唯一正常的只有乐乐的妈妈了。”
秦方摇头说道:“不对!照我看,可能还是乐乐最正常。
你想想,他们一家子都是这个样子,而林湾总是一副不会生气,温柔的模样,这正常么?”
“我不觉得蒋雄是个多温柔细心的男人,他对感情的处理定然是简单粗暴,这无疑会很容易伤害一个女人。”
秦方说着,看向蓝玲。
蓝玲不由笑问:“你还挺懂女人的啊?”
她又嘟囔着嘴,自言自语喃喃道:“我也没看你对我有温柔……”秦方干笑回答:“那个,不是很懂、只是我看林湾和蒋雄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定然会发生许多摩擦……”“哪怕是在正常的一个人,恐怕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婚姻。
婚姻本来是两个人互相依靠,是彼此的依赖。
但是现在蒋雄对林湾来说,非但不存在依赖,反而还会给她极大的压力……”“那要是我们以后在一起生活呢?”
蓝玲忽然问。
秦方尴尬一笑,起身道:“不说不说,刚才酒喝的有点多了,撒尿……”朱利安捂嘴偷笑:“放心吧!他不一直都是你的依靠么?”
蓝玲耸了耸肩:“谁知道呢……”秦方出了院子,刚解下裤腰带,雄伟的放水,耳边忽然传来一些难以言表的声音。
秦方抖了抖,穿上裤子,寻声望去。
旁边一个小房间,灯亮着的。
两个人影在里面纠缠不清。
“湾,以后……以后再说吧。
这太危险了,要是被蒋雄发现,他会一刀砍死我的。”
“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害怕吗?
乐乐差点儿就被他给杀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现在我只想靠在你怀里,暂时忘却这些烦恼。”
“邹荣,可以吗?
让我忘掉这些……”“好……好!”
里面传出的声音正是邹荣和林湾的。
秦方震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湾这个看起来温柔的女人背后竟然如此放浪。
而邹荣作为蒋雄的老部下,明明答应把女儿给他不说,甚至还垂涎他老婆。
这距离小院并不远,这个林湾实在是太大胆了。
要是被蒋雄发现,怕是定要暴走,保不准就要有人流血。
秦方轻咳了一声……屋里林湾和邹荣听见声音立马警觉,连忙翻身把衣服穿上,从屋内走了出来。
“哈达斯先生?
你……你怎么在这儿?”
秦方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出来撒泡尿,醒醒酒。”
林湾磕磕巴巴说:“你……你看到什么?”
秦方勾起一抹笑意,说:“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看见了。”
“林湾,不得不说,你不仅胆子大,声音也大。
蒋雄踏马就在院子里呢?
你就这么搞……”林湾连忙哭着哀求道:“秦方,求求别告诉蒋雄,他要知道了一定会杀了我的。
求求你了……”秦方淡淡说道:“我对你们家的事情倒是不感兴趣,我也不会告诉蒋雄。”
“只是我挺好奇的,你是怎么和邹荣搞到了一起?
虽然说蒋雄他是有挺多毛病的,还有你就算喜欢邹荣,你跟蒋雄离婚嘛!”
“你离婚了,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林湾苦笑,摇头说:“你以为我不想离婚么?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
蒋雄、根本不是你表面看起来那个样子。”
她说着,把裤腿撩了起来,只见大腿上有一条长长的狰狞的疤痕。
“这是蒋雄家暴留下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
她红着眼睛,又把上衣撩起。
“哎!我可不想看啊!”
秦方连忙遮住眼睛。
林湾没有丝毫羞耻感,脸上满是泪水。
秦方缓缓移开手掌,只见林湾的婴儿厨房上布满梅花。
这一朵朵梅花貌似是用烟头烫的……周围全都是这种伤疤。
林湾就这样肆意把婴儿厨房露在外面,苦笑说:“蒋雄每次喝醉回来就会这么做,你数数这有多少次?”
“蒋雄踏马的就是个神经病!我想离开他,我试过逃跑,试过许多方法离开他,可他就像一头倔牛,没有办法的!我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还能怎么办?
我去死吗?
可是我还有乐乐啊!我还有个女儿,我没有办法就这样把乐乐抛下。”
“他不肯放过我……邹荣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他可以满足我,至少能让我暂时忘记身体和内心的痛苦。”
“你不明白的,你根本不明白我是与一个怎么样的恶魔度过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