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傲看着血刀僧的倒下!
这位前邪道第一高手的倒下,也意味着,从今以后,自己就是现任的邪道第一高手了。
也算是把血刀门,威胁魔教邪道第一大教地位的问题,给解决了。
他抽回了大黑天刀,收刀归鞘。
接下来,应当做什么呢?
首先,去找血刀门的宝库。他想找一个血刀门的门人带着,好去找宝库。
但是,血刀门的门人,却一个个的消失不见了,估计着这一个个的人,都怪机灵的,早早的逃了。
他也只有自己慢慢的去找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这样一路摸索着,几乎把血刀门给翻了一个底朝天,发现在血刀门的后山,有着一处小道路,后面有一道小门,上面有着锁。
直接的运力于刀,挥的一声出刀,直接的斩在了那铁门的锁上,一刀还没有斩断,那再来第二刀。
如此连续到了第五刀,终于斩断了锁。
走入了这密室,映入眼帘的构建与魔教宝库差不多,在一个个的箱子里面,盛放着大明宝钞,金银珠宝,以及玉石等等。
估计着,这里就是血刀门的宝库所在。
只是……其中的钱财,真的挺少的。
随手的估计了一下,这宝库当中,金元宝银元宝之类的大约有五万两左右,而大明宝钞也只有五万两左右,这个财力真的不行!这些钱,完全不够自己升级啊。
其实,西北的门派,都穷。没法,西北这一带,就是这么穷。
而江南的门派,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富。江南那一带本来就富,江南的门派在里面找到一个捞钱的门道,也绝对穷不了。
对于血刀门的宝库,任傲还真的有些失望。
既然找到了血刀门的宝库,在一旁就是血刀门的武库,内中有血海经心,血刀刀法,血爆术等武技。他也一并的收了,虽然不会练,但是留着也好。
接下来,就是去找光明右使杨三笑了。
他刚才在血刀门找一阵子,到也大概清楚监狱的方向,血刀门的监狱,在后山西北角。
他一路走到了西北角,只见前方有一个低矮的洞口,一路通向洞穴当中,上面写了“监狱”二字。
他走了进来,发现没有人……估计着,守着监狱的人,之前也趁机逃跑了吧。
他一闯进来,便听到四周的监狱当中的人说道:“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公子,放我出来吧!”
他懒得理会这些人,这些监狱当中的人,后续就交给魔教下属去处理吧。该放的放,该杀的杀。
他一路直行,走到了监狱的第二层,第二层就更黑暗了,完全靠油灯的光芒来采光。
在第二层的最末端的一个囚室当中,才终于见到了光明右使杨三笑。
杨三笑是一看起来四十岁左右,长得英俊,剑眉星目的中年男子。
不过,此时杨三笑全身有着很多伤口,全身的衣服也被血染的一个半红,狼狈之极。
杨三笑见到了任傲,先是揉了揉眼,接着瞪大了眼,喃喃的说道:“我不是做梦吧。”
他捏了一把自己,发现很痛,也就是说……这不是做梦。他马上半跪了下来:“参见教主。”
接着,他疑惑的抬起头来说道:“教主怎么在这里?这可是血刀门的大牢。教主你怎么能进来?”
“我把血刀僧给杀了,把血刀门给灭了。不就能进来吗?”任傲耸了耸肩。
这下子,轮到杨三笑惊愕莫名:“教主杀了血刀僧?血刀僧可是中原高手榜排名第三的高手,一手血刀刀法凌厉无比,外加上血爆术邪法,在先天境后期的高手当中,也是无敌的。”
“我到达先天境顶峰,不就成了吗?”任傲轻描淡写的说道。
杨三笑听到了任傲这句话,也直接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教主就到达了先天境顶峰?”
“对!”
杨三笑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和怀疑人生当中。
之前,他在西甘分舵的时候,听说五岳刀派攻打魔教总坛,便心焦不已。但是奈何,西甘分舵距离着黑魔崖太远了,他再急也没有用。
后续听说原来的少教主施展无上神威,硬生生的击败了五岳刀派的掌门。听说少教主居然有先天境后期的修为,震惊之极!
而现在,少教主居然是十八岁的先天境顶峰!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可以令前教主也望尘莫及。少林寺慈远大师,也得自愧不如吧。
杨三笑哈哈大笑:“教主神威无限,以教主的神威,超超老教主,超越少林,超越武当,也只是在反掌之间。我魔教的大兴,也在眼前。”
任傲寻思着:“当年我爹把你放在了西甘分舵,也是为了防备日益坐大的血刀门。现在血刀门门主血刀僧死了,副门主血魂僧,虽然也是先天境中期。但是已经丧了胆。”
“本座在一日,他便一日不敢出来。如此一来,你留在西甘省也没啥用处。”
“你便跟随着本座,返回黑魔崖吧。不然的话,现在黑魔崖,压根无人可用。第二个先天境的高手也没有。”
“是。”杨三笑点了点头。坐镇西甘省分舵这么多年,他也想黑魔崖那些老伙计了。
当下,任傲与杨三笑两人,出了血刀门的地盘,骑上了马,先返回西甘分舵的驻地。
在这里,杨三笑先养了一番伤,接着再把此地魔教的人,重新召集起来,重立了西甘分舵。
再接着,任傲才与杨三笑两人,打马直回黑魔崖。
这一路走回,在路途当中,任傲才发现,杨三笑这人真的是人才啊。
这人的武功,是先天境中期,放在江湖上,也是一把好手。能在宗师榜,排在十来位。
这人学精通于琴,棋,书,画,四书五经,非常之博学。
……
而任傲远赴西甘省,与血刀门这一战,也通过了血刀门余部,以及其它西甘省的江湖人士之口,流传了出去。
流到了江湖之中。
这自然,又引起了一片惊骇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