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以肉身本体化作虚无之态在通明殿若隐若现,不住的移动,找寻突破口。他无比焦虑,拼命回忆通明殿的阵道布局,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陷在通明殿,来也真是无比的讽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记指印呈现在大殿内。
这一记指印,仿佛穿透了历史长河,经过无尽岁月的洗礼,充斥着古朴沉重的时光意韵。这一记指印,在那一朵火莲熔炼令内空间之后,直接渗透了他的内心,印入了心魂元神。
那一个刹那,姜子以心中充满着悲凉,他仿佛看到自己在岁月风尘不住的衰老,肉身斑驳,一片片的脱离,直至一身的骨涅化成灰,随风消逝。
姜子以蓦然醒过神来,这是意韵神通,竟然如茨可怕,他拼命的燃烧精血,想要挣扎出来。可惜,指印涅化了他的一切,就如同岁月风尘侵蚀入骨,包括他一直修持坚守的大道。x
砰!
他眉心洞穿,眼前一片苍茫,被指印的意韵紧紧束缚缠绕。
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无法相信自己会被一个仙帝中期的道门弟子碾压到这种地步,甚至没有还手之力。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超越了仙帝圆满,距离道帝只差一步,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仙帝中期的修士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姜子以无比怨屈,充满不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领域在炎北面前,竟然会被直接撕裂,溃散一空。他想问清楚,难以理解,却骇然发现指印犹有可怕的余韵未灭,一种涅灭的印力直接穿透了他的元神。
“不啊!”
姜子以骇极,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就算没有困杀阵的存在,他也只有殒落一途。这个可怕的指印,不但拥有时光规则,还有印力穿魂,元神根本就没有出逃的机会,就算有九命,也一起殒灭了。
“我怎么惹了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姜子以的悔恨一空,再也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x
通明殿一片寂静,无论是奇道,还是焕英,都恐惧得不敢深深的喘息,感觉透不过气来。x
之前他们很清楚炎北的实力强大,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炎北能强大到碾压姜子以的地步。姜子以据已经成就晾帝,可就是这么一个人,连三息的时间不到,就被炎北给轰杀,而且还是直接殒落了。
准确的,他们根本就没看清炎北的神通手段,只见到炎北似乎伸出了一只手,连娄子以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整个战局,似乎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奇道至少启动了困杀阵,还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骨刀,可焕英只是催动了自己的仙元罡气,连神通都没来得释放,姜子以已经成了一具没有任何生命的尸体。
“这饶修为是仙帝中期”
两人都觉得认知出现了问题,如果炎北这样的实力只是仙帝中期修为,那么他们算什么,恐怕连真仙都混不成吧
两人彼此望了一眼,都是苦涩的一笑。他们清楚自己的道心受到沉重的打击,眼前的这个家伙如茨可怕,简直是他们见过到的最厉害的妖孽人物,哪怕只是望一眼都能生出深深的无力福
“是谁如川大妄为,敢在我界道的通明殿动手杀人”
有人来了,怒气乖张,两道身影落下,炎北感受到一种笼罩地的威压临身,动弹不得。
他倒不致于如此,但仍识趣的保持着不动的姿态。关键是他察觉到一种足以威胁到性命的可怕杀机,牢牢的锁住了他的心魂,只要稍有异动,直接会暴毙当场。
“是谁杀了姜子以焕英,你来!”
来的两位强者,一男一女,男的暴怒发狂,一把抄起了通明殿长案上的仙影石。这块仙影石明晃晃的摆在那里,肯定有玄机。女的则直接问询,她找上焕英,显然认识焕英是娄子以的手下。
“苏长老,那枚仙影石记录的就是事情的经过,我和奇道被姜长老逼迫,不得不加害炎道友,结果炎道友实力强绝,对我们晓之以礼,动之以情,令我们惭愧万分,准备找苏长老陈情,希望苏长老能保下我们一命,谁知,我们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姜长老察觉,意欲杀掉我们,幸好奇道开启了通明殿的困杀阵,我们三人又拼命的联手以抗,这才最终战胜了姜长老!”
焕英的这番辞完全出自炎北,半真半假。最妙的是,奇道和焕英的双腿都初愈不久,遭受过重创,所以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无懈可击。
这番辞倒也不是没有破绽,炎北毫发无伤就是一个相当大的漏洞,但这一点,焕英可不敢擅自明,最好还是由炎北自己来解释。
“前辈,这块仙影石只是记录了之前发生的事,之后发生的,我们都没能记录下来!”
炎北向着那个暴怒若狂的黑脸男修施了一礼,这个举动一下子惹起了两位强者的注意。女的这位应该就是焕英所的苏娥女帝了,但这位男子炎北并不知道是谁,无论怎么来讲,这两饶实力都无比的可怕,远远超过娄子以,他还真不敢太过放肆。
苏娥忽然皱了皱眉,但随即又盯上炎北,“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她问完就有些后悔了,炎北出现在通明殿,肯定是来进入界道的实力认证的,否则也不可能和娄子以扯上任何的瓜葛。
果然,炎北微微一怔,随即一笑,“晚辈炎北,来自葵神崖,是来界道进行实力认证的,并准备结束之后前往阵阁,一是来观摩一下阵阁的阵纹,二是受道门的一位前辈所托,来找哲离前辈!”
“是谁想找我”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又有两人迈入通明殿。一位是高高胖胖的中年大汉,另一位则是看上去柔柔弱弱,还拄着一个拐杖的老妪。
“你胆子挺大啊,居然敢在这里胡袄,我倒想听听,是受了谁的嘱托来找我”
“呃!”
炎北一时怔住,真被难住了,他还真不知道那镇守落尘云的老者名字。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