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子又逃了!”
一个叫关硕的道帝开启了神眼,见到炎北隐匿雾霭之中,从另一个方向遁走,不由得提醒大家,登时有十几个人想要前去追击。gaea
“逃了又怎么样,难道,诸位道友都准备去和他较量一下,看看需要多少个人才能对他造成威胁”
黛儿冷冷发声,让不少动了心思的道帝止住了身形。
“就是,这么多人去对付一个人,你们好意思,我可还要脸呢!”
陆海棠的补刀惹来无数怒目,这句话把他们都给损了个遍,简直就是明着骂他们不要脸,偏偏不带脏字。
“既然他已经逃掉了,对我们也没了威胁,我想,大家的目的都不是杀他来解气的吧,大家一起想办法对付那些生灵才是正经事!”
屠千刀也将节奏往偏了带,侧面的帮炎北一把。黛儿的态度就是明显的为炎北开脱,他们这样做,自然不会被有心人刻意的盯上,毕竟竞道会开始至今,他和陆海棠一直都和炎北走得最近。
黛儿这么一,再加上陆海棠和屠千刀的补刀,所有道帝为了在黛儿面前表现,不得不收起心思。这个时候追击炎北,无论什么理由都有落井下石之嫌,毕竟炎北刚刚力拼了两位赫赫有名的强绝道帝。
轰!
在神字巨碑的另一端,终归还是有人狙击炎北,虽然距离很远,只能看到虚空中掀起火莲风暴,但这里的每一位道帝都是强绝人物,自然看得出来这种火莲风暴,完全碾压了另外的一种神元力量,很显然,即便是炎北是受创逃亡,仍完胜对手,杀出一条血路,遁入虚空,就算是想追也来不及了。
所有人愕然,之前想追击炎北的众多道帝心中惊悸,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动手。
这个时候出手,如果能胜还好,虽然颜面上有些不好看,但好歹也能讲得出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可要是败了,那简直是一世英名荡然无存,还落得个乘人之危的骂名,这个代价,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谁都不想成为别饶踏脚石,神道的修士,尤其如此!
显而易见,这个叫炎北的实力绝对恐怖,一个新晋的道帝,居然能连续对决三位顶尖的道帝,并且两次重创对手,很多强大的道帝自问做不到这一点,心中生出忌惮。
至于这个炎北为什么胆敢公然挑衅所有道帝,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做法,显然更让人头疼,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还是为了某种利益如此
要知道,大家都在神道混日子,总要低头不见抬头见,招惹这样的强敌,实在为人所不愿。
“大家快看,神字巨碑似乎不再金光传送了!”
有人有所发现,令所有人一惊,目光落在神字巨碑上,豁然看到整个神字巨碑被法则序链缠绕,恢复了之前的死寂。
“都是那个杀的炎北干的好事!”
有人颇具怨言,充满怒愤。
“或许,我们能重新激活它!”
有人觉得既然第一次能激活,就能有第二次。
这个想法得到大家的支持,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采取第一次激活的手段,完全照搬先前的做法。
所有饶期盼中,神字巨碑再度有了动静,法则序链呈现金光之后,消逝得无影无踪,当十袄金色圆光再度出现,所有人爆发出震的欢呼,一同冲了过去。x
炎北在逃,而且是拼命的逃。那个毕逍被他重创之后,好像服用了某种宝药,肉身恢复完好,直接遁入虚空开始追杀他,只不过这个过程很多人没有注意到。
一追,一逃,在虚空已经不知遁走了多远,炎北连战三大道帝,身上的伤势不轻,不宜再战,所以藉逃亡的机会,运用逆衍问道心经,疗治创伤。
他身上的真正伤势是一种剑气不断的蚀骨入魂,极大的阻缓了身络周的运转,使得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如果没有心络,他肯定连逃走都做不到,只能任人宰割。现在则不同,心络中浩荡的神元罡气足以支撑他甩掉毕逍,甚至还可以直接灭杀对方。只是,他对毕逍并不了解,不想冒这个风险,只要拖得一定的时间,他能遏制住伤势的扩散,那时候毕逍的死期也就到了。
炎北选择逃走,还有一个原因。不是他忌惮毕逍,而是不想自己杀掉毕逍的过程被影屏石窥见。只要影屏石没有显示他杀掉了毕逍,那么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炎北干的,他也不会承认。
实在的,毕逍落井下石乘人之危的行径着实惹怒了他,这样的人,让他选择一百次,一样要灭杀一百次。
毕逍的遁法催越了极致仍无法追及炎北,不由心头焦躁。
炎北掌握鲲鹏的传承,简直就是他的大道克星,面对这个人他的神通连五成的威力都没有,这样一个完克他的对手,是大祸患,绝不能留着,必须除掉。
毕逍抱着和炎北一样的心思,就是绝不能被影屏石窥看到他杀掉炎北的过程。但现在已经离神字巨碑足够远,再拖下去,他担心自己会错过在这个秘境空间中的收获。
“穷奇击!”
毕逍咬了咬牙祭出自己的保命神通,他还是头一次施展这个神通用于追人。
穷奇兽魂寄身,毕逍肋生一双垂之翼,双翼一振,猛地一划,惊饶神元罡风在虚空中滔滔而起,他的速度暴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追炎北。x
炎北很惊异,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种手段。他能看得出来,这个叫毕逍的家伙,祭出来是一种短时间速度不亚于鲲鹏遁的神通,为的就是藉机杀他。
炎北有些不明白,毕逍凭什么就认为一定能杀得了自己。现在他的体内虽被剑气蚀骨,阻缓了身络周的运转,但还是具有施展神通的能力的,更勿论心络中贮存的神罡元气了。
正思忖间,一道灼目的光幕如同彗星一般穿过虚空,在正前方形成一道壁垒,截断前路,他差点一点撞了上去。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