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包租公与包租婆俩人,倒是跟原剧情一样,找到斧头帮几人后,只是威胁了一下,并没有直接杀了他们。
但是这家伙给几人吓得,那也差点尿裤子。
在俩人回来后,看到郝仁三人坐在一起,嘴上还聊着什么。
在包租婆俩人走过来后,郝仁三人也站了起来。
四处街坊邻居,看到事情结束,也都出来了。
而郝仁一看到包租婆来,急忙上前问道:“大姐,赶紧,我刚才被你那一嗓子给震的耳鸣了,现在听不到了,怎么办?”
包租婆一听,皱着眉头捏着郝仁的耳朵,左右两个都看了看,说道:“没事,回去睡一觉,差不多就好了。”
“什么?水一插就好了?”
“怎么插,我现在听话也之能听一半,怎么办?”阿鬼有些疑惑道。
郝仁一愣迷茫,表示自己听不到包租婆说什么。
而包租婆看着阿鬼,一脸无语道:“你这个就严重了,不能用水插,得拿你擀面的棍子插。”
阿鬼一惊道:“什么?那怎么能插的进去?”
“哎哟,我的嘴疼死了。”一旁裁缝大叔也是捂着嘴呻吟道。
包租婆一脸疑惑道:“这老怎么回事?”
郝仁摇摇头,表示自己听不到。
阿鬼挠挠头,想想回道:“笑的很有劲。”
“什么?”包租公一脸迷茫。
郝仁左右看了看,找了个棍子,对着包租公说道:“我现在听不到,你们都啥,给我在地上写一下。”
“哦对,明天我耳朵好了,记得教我太极拳和狮吼功啊。”
“哎哟我去,你小子不是一手功夫很厉害嘛,为什么还要学我们的狮吼功?”包租公也是一脸纳闷道。
不过,看着郝仁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包租公也是无语了,说道:“忘了这小子听不到。”
包租婆接过包租公手里的棍子,在地上给郝仁写了个好字。
郝仁这次满意的点点头,脸上漏出了微笑,这会自己终于可以崛起了。
学习太极拳和狮吼功,然后去端了斧头帮,把系统第一个任务完成,顺便在斧头帮搞点钱财,到时候砸钱下去,就不信找不到卖秘籍流浪汉。
“坏了,苦力强那小子呢?”包租公突然想起来,问道。
裁缝大叔也是一惊,脸色一沉回道:“完了,他比我们先离开了,恐怕不妙。”
“大家快帮忙,四处去找找看。”包租公想了想,对着一众街坊邻居喊道。
郝仁看着众人的神色,差不多也猜到。
“我之前不是提醒过你们三个,让你们报团一起,先别离开啊。”看着阿鬼,郝仁开口问道。
阿鬼脸色变了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没有听清郝仁说的啥。
裁缝大叔摇摇头道:“不是,我们之前跟他说过的,但是他没有听。”
郝仁一脸蛋疼,麻痹,你们说的啥玩意,老子刚才不是给你们个棍子,让你们给我写吗?
看着郝仁一脸迷茫的表情,裁缝大叔伸手给郝仁写了下。
郝仁这次叹气道:“那就完了,凶多吉少,以他的水平,在那个瞎子的琴音下,一招都接不住。”
一众人听着郝仁的话,也都漏出了担忧的神色。
不过,没出郝仁所料,不久后,几个人抬了一具尸体,还有一人手上捧了个脑袋就回来了。
看到这里,郝仁摇摇头道:“我先回去。”
对此,郝仁也是没办法,话之前已经放下了,生死只能由命了。
非亲非故的,能提醒下已经差不多了。
众人看着郝仁离开,也没人说什么,随后便开始忙碌了起来,给苦力强简单的搞了个灵堂。
阿鬼和裁缝大叔俩人,站在一旁,相互看了看,也是叹了口气。
对此,二人心中十分感激郝仁的救命之恩,恐怕不是郝仁危机时刻出手,他们也比着苦力强,强不到哪里去。
“诸位,很抱歉。”
“我们夫妻二人,曾经发过毒誓,不会在人前显露武功,这事…哎。”
对于苦力强的死,包租公也是看着众人有些无奈道。
包租婆也不在跟往常那样凶了,眼中流出两滴泪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当初我们为了比武,亲眼看到儿子被打死在擂台上。”
一众人听着包租公和包租婆的话,低下头也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了。
“那我们之后怎么办?不替苦力强报仇吗?”阿鬼看着包租公二人问道。
包租公摇摇头回道:“算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为了安全,大家还是早点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
阿鬼看着包租公说道:“包租公,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避不了的。”
包租公看着阿鬼也是乐了,说道:“还说我,你小子还不是一样,一个五郎八卦棍高手,窝在这里做一个油炸小贩。”
“你避了了吗?”
阿鬼听着包租公的话,也是尴尬着脸回道:“那既然如此,让他们都走吧,咱们一起去斧头帮,为苦力强报仇。”
包租公也是一脸无语,心道:“你大爷的,刚才没听我的说发过毒誓了吗?”
想了想包租公回道:“这样,等明天那小子来了再说吧。”
此时的郝仁,回去后,见芳儿还没睡,还在自己门口等着自己。
其实女人的知觉还是蛮准的,她能感觉的出来,郝仁今晚出去,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而对于郝仁,芳儿已经产生了依靠与安全感。
在说郝仁,虽然激活的金手指是直男系统,但是郝仁这可是一点不直男,那小心思花的很。
一直以来,他可都是在装直男。
不过,这看着芳儿在蹲着等自己,郝仁笑了笑,倒是没有说什么直男话逗她。
而是一脸温馨的问道:“你一直在等我回来?”
芳儿看着郝仁,点了点。
原本还准备说什么的郝仁,这下愣住了,突然笑道:“哎,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失聪了。”
“也就是说,我今晚上时,被狮吼功给震了下耳朵,然后啥也听不见了,你看现在咱俩天生一对,也是天残地缺,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