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琦的姿态放的很低,他知道跟对方比硬自己肯定是比不过的。
江九笑了笑说道:
“我听说近日真煌秘境开启,曾宗主据说得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江某也想借之一观,不知曾宗主能否割爱?”
闻言,曾琦心里猛地一咯噔,果然如此,自己刚拿到那件宝贝,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他又瞥了一眼楚越,见他低着头久久不语,曾琦知道那件事果然是这狗东西暴露的。
曾琦心里也很纠结,江九说什么借之一观,呸!!
他看了自己还能拿回来吗?
那些大势力之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自己的这件宝物一旦落入他们的手里,那必然是拿不回来了。
“圣子说笑了,前几日真煌秘境确实是开启了,但是那天随之而来的还有好几位高手,曾某实力低微,那些好东西全都被那些高手抢走了,说来也不怕圣子笑话,我落霞宗到手的就一些破铜烂铁。”
曾琦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是气恼。
其他一众长老闻言,也都纷纷附和道:
“是啊是啊,那天确实有好几尊高手,我等确实不是对手。”
江九环视一周,噗嗤一笑,这些家伙果然一个个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开始演了。
不过………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演,有用吗?
江九给袁黑使了个眼色,袁黑瞬间明白!
下一刻,一股强横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整座大殿,曾琦和一众长老都感觉到了一股莫大的威压。
“这…这是大宗师!!!”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跟着江九的黑脸壮汉竟然是一个大宗师。
一个堂堂的大宗师竟然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一个年轻人当跟班,这他么太不可思议了。
见到众人震惊的神色,江九微微一笑说道:
“曾宗主,我也不跟你扯皮,没什么意思,我要那件古书,还有,别跟我耍花招,你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他的一根手指头!”
“这……”曾琦和一众长老面面相觑,如果说之前是骗去,那么现在就已经是撕破脸皮了,如果不给,那么自己和落霞宗迎来的必定是毁灭。
可要是给,说实在的,曾琦有些舍不得,那可是一件灵器啊!
不过,当袁黑的气势进一步增大的时候,曾琦被重点关照,被那股气势压制的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终于怂了。
“圣子,我…我交,我交。”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袁黑忽然把气势猛地一收回,众人如蒙大赦般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刚刚那股气势,太恐怖了!
这个黑脸男子绝对不是普通的大宗师,在大宗师这个境界绝逼也是少有的高手。
他们惹不起!!
江九微微一笑,那温暖的面容在曾琦面前宛如一个恶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曾宗主,早这样多好,大家也不伤和气。”
曾琦硬着头皮唯唯诺诺的说道:
“是…是,圣子说的是,都怪在下不懂礼数,我这就将那件宝物拿出来献给圣子。”
说罢,曾琦从自己的空间戒指当中拿出来一本金黄色的古书,上面散发着奇异的气息,悠远而深邃,令人捉摸不透。
“江圣子,这就是我从真煌秘境得到的那件宝物,不过我只得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我真没有拿到。”
这一点江九自然清楚,他轻轻颔首示意自己了解,然后说道:
“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呢,到哪里去了?”
曾琦说道:
“这有三分之一被一个小子偷走了,当时我已经派落霞宗弟子四处搜寻,这个楚越清除。”
江九点了点头道:
“不错,那三分之一已经被我拿到手了,最后的三分之一呢,去哪了?”
闻言,曾琦看了一眼楚越,心中暗骂一声,果然是这货。
不过,事已至此,关于楚越的事情也只能之后再深究了。
曾琦正了正身形说道:
“当时真煌秘境开启,很多武者想要混水摸鱼,不过实力不过,但是这其中有一个散修名叫绝阳真人,宗师巅峰修为,比我修为要强一些,但是我落霞宗人数众多,所以一时间倒也不分胜负,最后我与他一人拿了一部分。”
绝阳真人?
这个名字江九还真是头一回听说,他毕竟踏入修行界的时间尚短,这种散修他之前也没有什么了解。
见江九心生疑惑,曾琦索性就直接合盘托出:
“这绝阳真人乃是北域散修,姓名不可知,自他成名以来一直以此自称,他修武的年数不少,在宗师境界鲜有敌手。
但是此人行踪不定,那天出现在真煌秘境恐怕也只是个意外,现在他在哪我也不清楚。”
作为一个散修,绝阳真人的行踪是不定的,而且以他宗师的实力,行动速度极快,也许今天在北域,明天就可能跑到东域去了,行踪很难捕捉。
再加上他本人在宗师当中实力属于顶尖一流,就更难琢磨了。
江九思索了片刻道:
“那不知曾宗主对这个绝阳真人有什么更多的了解,他和谁的关系最好,平时又爱去什么地方?”
曾琦想了想,然后肯定的摇了摇头道:
“我与这个绝阳真人没什么接触,对他了解不多,所以他的一些事情我还真不知道。”
其他一众长老也都纷纷纷纷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
也就是说,要想找到那绝阳真人,还是得靠江九自己!
不过,要真是这样靠运气在北域瞎找,也许得找好几个月,又或许好几年甚至十几年。
江九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下品灵器去浪费自己这么宝贵的时间。
自己可不是散修,而是有背景有靠山的,找人这种事情当然不用自己亲自出马了。
江九看了看曾琦说道:
“曾宗主,不知可否借贵宗笔墨纸砚一用?”
曾琦苦笑了一声道:
“没问题。”
不多时,落霞宗弟子端着笔墨纸砚亦步亦趋的走了上来。
江九也不客气,洋洋洒洒在信上写了好几行字,然后将信封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