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浩被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直接的推出了百米开外。高桥真一那强大的刀气,已震伤了楚云浩。当然,楚云浩相信,高桥真一这个时候,伤势绝对不会比自己轻。在一瞬间,楚云浩感到周围有十几道的气息扑向了自己。
他的心头微微的一懔。不待身子落地,施展出了飞云提纵术,向远处飞掠而去。因为现在是在晚上,而且他的速度又非常快。山口组的人,竟然未曾看清,楚云浩到底是如何离去的。
先前的那名戴着毡帽的老者看着楚云浩在他的眼底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大为的愤怒。
“八嘎!给我追……”那老者对着周围几十个身穿着白衣的武士一挥手。
楚云浩强忍着身上所受的伤,回到了陈绮贞的家里。
陈绮贞看着楚云浩的神色有些苍白,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楚云浩对陈绮贞强笑了一下,道:“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惠子等你等到睡着了,我抱着她进去睡了。”陈绮贞看着楚云浩。
说完,楚云浩回到了房间。盘膝的坐在床上,开始疗伤。
陈绮贞透过门缝,看着正在疗伤的楚云浩,暗叹了一口气,默默的退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楚云浩才感到身上的伤势好了许多。他的心头暗忖道:看来必须炼制一些疗伤药。
在天心宗的时候,天心宗有一种天心丹,疗伤效果非常显著。只要有一口气在,天心丹都能让你在三天之内活蹦乱跳。不过现在楚云浩却没有办法炼制这天心丹。因为天心丹至少需要特殊火焰才能炼制,而且也需要一些名贵药材。楚云浩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找到那些药材。不过虽然没有天心丹,在天心宗还有一种专供普通弟子使用的地灵丹。虽然药效是没有天心丹好,但也能达到天心丹百分之三十的药效。对楚云浩现在来说,也够用了。更重要的是,地灵丹只需要高级真火,就够用了。而且也无须太名贵的药材。
当然,这些都要等到楚云浩回到华夏的时候,再作打算。
楚云浩拿出千年黒木。看着手里的千年黒木,楚云浩喃喃的道:“为了你,老子可算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了。”
这千年黒木虽然说是黒木,但是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楚云浩感到非常的沉。比起一般的铁块还沉。在天心宗的时候,楚云浩听药王师傅说过,这炼器材料,越重的,品质自然是越好。这千年黒木如此的分量,当是上品,想到这,楚云浩的心头暗喜。为自己将来炼制龟元盾,更是充满了信心。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疙瘩”的一声响了起来。
陈绮贞从外每年走了进来。
“云浩,好了一些么?”陈绮贞关切的看着楚云浩。
“嗯,好了一些了,多谢陈姐的关心……”楚云浩看着陈绮贞。
悠然,楚云浩感觉陈姐的脸色有些红,关切的问道:“陈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了?”
陈绮贞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在楚云浩的床边坐下。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悠然,楚云浩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在陈绮贞的身上闻到了一股酒气。
“你喝酒了陈姐?”楚云浩看着陈绮贞凝起了眉头问道。
“我没事,你放心吧!”陈绮贞对着楚云浩摇了摇头。
悠然,陈绮贞的身子一软,就要倒下。
楚云浩见状,连忙抱住了陈绮贞。
一股甜香扑面而来。短时软玉温香满怀。那两团沉甸甸的峰峦不住的挤压着楚云浩的胸膛,富有弹性,简直是波涛汹涌啊!单从那弹性,楚云浩就能感受到,陈绮贞的那里,绝对是真材实料。让楚云浩某处又起了生理反应。要知道,他来岛国这么久,还未曾泄过火。库存太多。哪里能忍受的住。当然,楚云浩的抑制力还是很强的,知道陈绮贞喝了酒,自己此时如果做什么,岂非是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楚云浩还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陈绮贞媚眼如丝的看着楚云浩,那眼神,充满着挑逗。在楚云浩的怀里,娇躯也不太老实,不时的扭动着。那敏感处,又和楚云浩发生了亲密的磨蹭。让楚云浩的胸前气血沸腾。
楚云浩怕自己抑制不住,做出对不起陈姐的事情。是以,对着陈绮贞说道:“陈姐,你喝醉了!”
陈绮贞有些不满意的看着楚云浩说道:“哼,你说什么,我喝醉了?我才没喝醉。”
楚云浩默然。
闻着,陈绮贞浑身的酒气,他知道,陈姐此时定然是醉了。刚来的时候,陈绮贞曾经和他说过,自己平时滴酒不沾的。酒量属于一杯倒的那种。可是闻着陈姐身上的酒气,估计喝了不少酒。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陈绮贞醉眼迷离的看着楚云浩,似笑非笑。
“嗯……”楚云浩含糊的应了一下。
“今天是我那死鬼的忌日……”陈绮贞看着楚云浩冷笑着说。
“额……”楚云浩总算是知道为何陈绮贞会这么喝酒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陈绮贞喊着死鬼,但是透着这两个字,楚云浩还是能明显的感受到,陈绮贞还是很爱她前夫的。
“陈姐睡吧!睡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楚云浩轻轻的将陈绮贞放倒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然后楚云浩也睡在边上。因为昨天那一战,楚云浩也是筋疲力尽了。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悠然,在楚云浩朦胧间,感到一具火热的娇躯扑到他的怀里,如水蛇的一般。然后两片温柔的朱唇,亲在了他的嘴上。
“轰!”的一声。楚云浩就好像一座火山,被彻底的点燃了。
楚云浩原本就在久旷之下,此时经过对方的挑逗,哪里还能禁受的住。也热烈的回应着,并剔除了对方身上的一切遮盖。很快两人互相痴缠在了一起。
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而且更是久旷之下,正是一拍即合,开始了最为原始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