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周盈盈此刻有万千的疑惑,她也知道此刻不适合多问,所以,她强压下心中的惊惶,只回了一个嗯字。
很快,一路上车子越来越少,看这架势,俨然有往农村跑的架势。
王亚龙的话也少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发颤,额头也不知道啥时候渗出了细汗。
张帆见状,瞥了他一眼,笑容渐冷:“哥们,你还真准备带我们去南极岛啊?”
王亚龙脸色稍微有些尴尬,说道:“不是,老弟,这是去箫山机场的路,我走的是近道,不信你打开导航瞧瞧,是不是距离越来越近了。”
张帆心中冷笑,导航其实他早就查了。
确实像王亚龙说的那样,距离是越来越近了,但这条路在导航上根本没标记。
换句话说,是没有卫星定位,属于无名未知的道路!
可想而知,这种路是有多偏僻。
张帆歪着头,盯着王亚龙,突然问道:“哥们,徐瓜瓜给了你多少钱啊?”
王亚龙闻言,猛地踩了一脚刹车,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惶之色,他连忙摇头,“啥玩意?什么徐瓜瓜?这瓜好吃吗?”
“好吃你大爷!”
王亚龙眼底的那一抹惊惶正好被张帆捕捉到了,张帆冷喝一声,猛地一拉手刹,随即身子蹦起来,上本身直接扑过去,闪电般的就将王亚龙压在身下!
“嘎吱!”
“嘭!”
突然的刹车,使得汽车方向没控制好,猛地撞在路边的一棵树上,瞬间熄火了。
“哗啦”
张帆身手矫健,并且出手果断,瞬间就摁住了王亚龙,将后者死死压在身下,同时一只手死命的掐住他的脖子,眼睛通红地喝问道:“还跟你爷爷演戏呢?你以为老子是沙雕,什么都没看出来是吧?”
“咳,呵,呃呃!”
王亚龙脖子被瞬间掐指,一张脸都涨红了,呼吸困难,他依旧不承认:“兄弟,你弄弄错了!你干什么?你这么办是违法的知道不?”
“沙雕!懒得跟你扯!下次干这种活儿,记得准备工作到位一点!”
张帆懒得搭理他,冷冷说着,扭过头,看了眼后座,快速问道:“盈盈,你没事吧?”
“没事儿!”
“那好!你马上下车!行礼不要了!”
周盈盈脸色有些苍白,也没多问,点点头,立马推开门下车。
待周盈盈下车后,张帆动作粗暴的托着王亚龙直接将后者从车上拖了下来。
“敢坑你爷爷!”
张帆骂骂咧咧着,将王亚龙拖下车之后,立马一拳头砸在后者脑门上,将后者打得眼冒金星后,随即手脚并用,直接解开他的裤腰带。
“我尼玛!”王亚龙有点慌神了,死命的反抗,一边捂着裆部,看张帆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兄弟!你干啥?你别乱来哈!我有艾滋的!你老婆跟仙女似的,这么漂亮,你不要,居然对我——”
“去尼玛的!”
张帆一脚踹过去,随即继续动作粗暴的撕扯着。
“哗啦啦哗啦”
没一会儿,尽管王亚龙拼命的反抗,但依旧没啥作用,张帆力气比他大多了,而且王亚龙个子很瘦,两人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很快,王亚龙浑身上下就被扒了个精光,连底裤都给张帆撕碎,丢进路边的池塘里。
办完这一切之后,张帆又把王亚龙的a4的一前一后两个轮胎的气给放了,轮胎也给扎爆了后,这才罢手。
“狗东西!你不是说违法吗?”张帆冷眼盯着王亚龙:“看好了昂!我没抢你一分钱,也没太动手打你,你回去就好好想想,被人扒了衣服该蹲几年牢!能不能判个q奸未遂啥的!”
王亚龙脸都黑了。
已经深秋了,这个时节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他撅着大白腚,一手捂着裆部,蜷缩在车旁,使劲吸着大鼻涕,满眼惊恐地看着张帆,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唰”
张帆最后冷冷看了王亚龙一眼,旋即转身,牵着路边的周盈盈,往小乡村走去。
周盈盈本来挺惊惶惧怕的,被张帆这么一整,反而觉得好笑,她有点无语地看了张帆一眼:“张帆,你真无聊!”
张帆呵呵一笑,“盈盈,你都看见了?”
周盈盈一愣,脸蛋有点红:“看见啥了?”
张帆捉黠地说道:“脸红啥?是不是没我的大?没我的雄伟?”
“张帆!我去尼玛的!”
周盈盈大囧,脸色绯红,猛地一抬大长腿,狠狠地在张帆脚尖上踹了一脚。
“哈哈哈!”
张帆放声大笑。
“亢!”
一声枪响!直接打在张帆身前的路面上!
张帆脸色一变,瞬间噤声,拉着周盈盈转过身,向侧后方看去。
只见在后方大约二十多米远的马路上,四个穿着黑西装,身材魁梧的大汉正快步奔来。
开枪的是领头的大汉,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满脸的横肉,看着就不是善茬,他猛地举起枪,指着前方的张帆,吼道:“小崽子!给我立正!”
领头的大汉一开枪,很快,另外三个大汉也从怀里掏出枪,脸色冷厉地盯着张帆!
一瞬间,四支枪指着张帆!
张帆心头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僵硬。
好一会儿,张帆才两手举过头顶,讪讪地看着四个魁梧大汉,说道:“兄弟,跟我老婆没啥事儿,你让她先走,有啥招,你冲我使,行不?”
“亢亢亢!”
接连三枪!全部打在张帆身前的脚下!
地面上溅起一连串的土雾!
领头的汉子冷漠地盯着张帆:“少bb,过来,跟我上车!”
张帆眉头紧皱着,他意识到,对面这些人不像是路边的小混混,是真的有点路子的狠茬子。
张帆无奈,只能攥紧周盈盈的手,微微挡在她身前,往对伙走去。
十几秒后,当张帆走到领头的大汉跟前的时候,这人猛地一枪托砸在张帆的脑门上,随即揪住张帆的头发,一提膝盖!
“嘭!”
一个电炮!
张帆当场脸孔就扭曲了,身子跟虾米似的微微蜷缩着,表情痛苦。
“都带走!”
领头大汉目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收起枪,随即走到转角马路边的一台吉普车前,拉开车门,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