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听苏木提起类猿荒兽,当即有些忐忑。
“小子你见过玉角魔猿和焚天之翼!快告诉我它们在哪儿?”
老者激动,这意味着他找到了治愈自己孙女的希望。
“它们已经死了!”
苏木将早上出门布置陷阱遭遇的一切都告诉了老者,当然了造化树和庚金破煞白虎的事情苏木肯定不会说的。
“死了!真的两败俱伤而亡,哈哈哈哈,我孙女有救了!”
老者开心的大笑,这玉角魔猿他也打不过,因此老者用计从万里之外引来了另外一只荒兽王者焚天之翼,目的就是要它们两大荒兽王者两把俱伤,而老者坐享渔翁之利。
“小子,它们死在何处,快带我去!”
老者一刻也不想多等,早一点拿到药引子,他孙女就早一点脱离病痛的折磨。
“我知道他们死在何处,但是现在天已经黑了,我没办法在荒山中辨别方向,不如明天天亮我再带老先生去寻吧?”
苏木一脸的真诚,老者也醒悟了这一层,苏木一介凡人,他的确没有在夜晚辨别方位的能力。
“也好,明日天亮再去寻也不迟。”
说罢老者又和苏木聊起了其它的话题,其中最主要的还是询问苏木这些年是如何在这荒山之中生存下来的。
在听苏木讲了许多求生事迹之后,老者更是坚信了苏木的遭遇的确是真实的,因为苏木在说到一些事情的时候,那些细节和苏木的面部表情是做不了假的,只有亲身经历之人才能讲得如此真实。
“小子,待老夫取得玉角之后,你就便随老夫出山吧,这也算是老夫还你的恩情了。”
苏木身子一阵,出山!这是他奢望了多少年的事情多!
“多谢老先生!”
苏木给这老者鞠了一躬,他是真的感谢这老者,同时苏木又有些纠结明日点事情。
这老者要找到的玉角已经被收入了造化空间,因此老者注定是找不到这玉角了。
看了一眼草垛上的小姑娘,苏木动了恻隐之心,也许是几乎相同的经历吧,这让苏木对那小姑娘所遭遇的苦难感同身受。
可是现在他又不能直接拿出这玉角,先不说这玉角是如何取得,单就他是从何出拿出玉角这一点苏木也不可能解释清楚。
虽说苏木对老者放下了戒备,但是这并不表示苏木就对老者完全的信任,纠结了许久之后,苏木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因此苏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苏木睡眼惺忪的醒来,因为草垛被小姑娘占了,他也就只好靠近火堆和衣坐靠在墙脚对付了一晚。
当苏木醒来之时那老者和小姑娘早已经醒来多时,只不过此时老者正在运功替那小姑娘舒筋活血,这似乎是一种持续了很多年的习惯。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老者重重吐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收功,而小姑娘的脸色看起来也多了几分血色,只是脸上原本的冷淡依旧没有一丝变化。
“小子,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趁早吧,我相信你也不愿继续在这荒山之中多待片刻。”
老者将皮袄子披在小姑娘身上,随后看了一眼苏木,后者轻轻点头,在环视了一周之后苏木抱起怀里的小奶狗带头走出洞外。
一路上,苏木总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着自己,以至于许多荒兽远远的就被惊走了,因此这一路上到也没有危险,很快苏木就带着老者和小姑娘来到了地方。
“咦!明明就是这里,为何那两头荒兽的尸体却凭空不见了?”
苏木故作惊讶,他也没别的办法,有些戏必须演下去。
老者眉头紧皱,他不怀疑苏木带错了地方。因为这附近大面积森林崩碎的场景,很明显是大型荒兽打斗造成的,再加上几百米范围内的土地都被鲜血染红,这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地方的确就是那玉角魔猿和焚天之翼战斗之所。
只是老者同样惊讶两头荒兽的尸体去了何处?提醒如此巨大的荒兽,怎么会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小子,你确定玉角魔猿和焚天之翼就是在此地互相拼杀而死?或者你确定这荒山之中一直只有你一人而已?”
老者虽然不怀疑苏木带错了地方,但是他眼下也只能再次和苏木确认一番,同时他还问了苏木这荒山之中是否真的只有他一人生活。
“老先生,您看着附近的森林,还有这被荒兽之血染红的大地,我敢保证那两头荒兽的确死在了这里。至于其他人嘛,我在这荒山之中生活了五年,的确没有见过还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
苏木说的是实话,所以老者也不可能听出什么破绽来,只是此刻老者的脸上多了几分失落和疑惑。
老者失落于治疗孙女的希望化作泡影,也疑惑于这玉角魔猿和焚天之翼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有怀疑是苏木处理了它们,因为老者根本不认为苏木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
“乖孙女你别担心,这荒山之中还有许多天材地宝可以缓解你的病症,爷爷一定可以找到第二种药引来治愈你的寒症。”
这一刻,老者看小姑娘的眼神之中有诸多亏欠和自责,而小姑娘的表情依旧还是没有半点变化。
“小子,一时半会儿你恐怕出不了这荒山了,因为老夫要在这荒山之中停留一段时间。”
老者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苏木,他还是很同情苏木的,小小年纪却独自在这荒山之中生活了五年,这其中的苦楚恐怕非常人能理解。
而老者原本答应了带苏木走出荒山,可如今失去了药引子,为了缓解自己孙女的病症,老者只好在这荒山之中再滞留一段时间寻找各种药材,为此老者多少觉得自己有些食言了的感觉。
苏木心中苦笑,但是他能理解老者的决定,反正也在这荒山之中生活了五年,再多待一些时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让苏木想不到的是,这一待就多待了整整两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