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慧戒备着望着杨立冬,“你想做什么?”
杨立冬低低地唤了声,“慧娘——慧娘——”
田慧别叫地心慌慌的,屋子里的烛火照着俩人,“杨立冬,我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喋喋不休地小嘴儿被封上了,田慧睁着眼任由杨立冬压到自己身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杨立冬伸手就挠了田慧的腰间,田慧受不住痒,惊呼了一声,杨立冬的舌头趁虚而入。
缠绵——
好一会儿,杨立冬才喘着粗气,放过了田慧,田慧差点儿被吻得给晕了过去。
“慧娘,我想了你好久——”
杨立冬压低了声音,在田慧的耳边说道。
俩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心跳。
杨立冬在田慧的耳边呼着气儿,羞红了田慧的脸。
“慧娘,慧娘——”杨立冬抱着田慧猛啃,田慧吃不住颤栗,“杨立冬,别,别啊……”
“别怕,有我在——”
杨立冬蛊惑着田慧,不时地在田慧的耳边说几句情话,田慧被挑拨地受不住地微微颤抖。
杨立冬几个来回就将田慧的衣衫给解了,田慧着凉,才回了几分神智,“杨立冬,别,冷——”
“乖——让哥哥看看你——”杨立冬迅速地将自己的衣衫解了,只剩下一件亵裤,裤裆上高高的顶起,田慧羞得无法直视。
田慧翻身躲进了被子里,身子仍是抑制不住地颤抖。“冬子哥,把烛火给灭了吧——”
杨立冬从没有听到田慧如此跟自己说话,哪有不从的道理,毫不犹豫地就下床,就让烛火给吹灭了。
就着月光。杨立冬摸着回了床上,田慧已经把自己包在了被子了。
杨立冬掀开被角,就往里钻。
“宝贝——”
伸手抱着田慧。翻身一压,就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战斗”。
“啊……”杨立冬吻住田慧的小嘴儿。“宝宝,乖,让我进去——”
一室旖旎。
“冬子,赶紧起来啊,这都啥时辰了,这粥都冷了。今儿个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不见影子,难不成是昨晚喝多了——”秦氏拍了几回门。在一边唠叨着一边走远。
田慧在秦氏拍门的时候就惊醒了,再感受到杨立冬圈着自己,关键是俩人浑身赤裸。
“宝宝,你该不是又想着吃干抹净走人吧?”杨立冬吃饱餍足,精神头老好老好的。
田慧装死。
杨立冬根本就不给人这个机会,当初真是脑子秀逗了才想出了五十两银子,大家伙儿两清,这回,才不允许。
杨立冬欺身压上,田慧不得不睁眼。伸手推人,双手抵着杨立冬的胸脯,就再也推不动了。
“混蛋。你走开,赶紧下去!我可没银子付你!”田慧本想着缓和缓和尴尬的气氛,谁成想自己却先红了脸。
杨立冬吧嗒地亲了口田慧的脸,“我可不要银子了,我不缺银子了。我要你对我负责!”
“负责!杨立冬你别逗了,你娘要劈了我的!”田慧惊呼,但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怕人给引了来。
杨立冬知道自己老娘确实还没搞定,也不想把人田慧给逼急了。“我娘我自己会搞定。慧娘,你就等着。把我负责了。”
“还疼不疼?”杨立冬看着田慧艰难地转了个身,自然没有落下田慧“呲”地吸了一口气。
“你赶紧起来。我也要起来了!”田慧真的觉得自己活够了,怎就糊涂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田慧也顾不得杨立冬能见着多少,只想着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人灭口”。
这手才刚刚放在门栓子上,就听见身后幽幽地声音传来,“慧娘,你是对我不满意吗?”
“闭嘴!杨立冬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娘!”田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硬着头皮道。只是头也不回。
杨立冬上前将田慧箍在怀里,“慧娘,你可不能这样子就把我抛弃了,那我可怎么办?”
田慧利落地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边走,一边双手搓着胳膊,“再待下去,我就要被恶心死了。唉哟,好疼——呲——”
杨立冬看着田慧微微颤抖的双腿,笑得诡异。
田慧回屋,里里外外都换了一通,才出了房门。
俩人又在赵菜子的房前重逢。
真当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慧娘,咱可真是缘分不浅呢,这才分开了一小会儿,咱又重新在一起了……”杨立冬喜不自禁地挨近田慧,一诉一盏茶功夫的相思。
田慧实在是忍无可忍,“杨立冬,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若是还这样子,我就搬出去!”
“慧娘,你不想对我负责,那也别离得我太远,让我默默地看着你吧?”杨立冬深情凝望着田慧。
田慧这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怎就平日里没发现杨立冬如此的能说,昨晚上一定是被这张嘴给迷惑的。都怪自己这软不隆冬的耳根啊!
“杨立冬,我赔你银子总该行了吧!你好好说话,若是被人看出点儿啥来,我就,我就立刻搬出去。左右我自己也有宅子!”田慧忍无可忍,这牛皮糖一样的人,怎么就甩不开了。
杨立冬看田慧真不似在说假,“难不成我在你的心里真的就只认银子?我说这许多话,难不成就为了五十两银子?”
田慧被杨立冬逼得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杨立冬气急,冷笑。
咚咚咚!
“赵菜子,开门,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给撞开了!”杨立冬跟这门给杠上了,把门捶地“砰砰砰”直响。
真是暴力。
跟暴力男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田慧心里忍不住吐槽。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赵菜子顶着门。开了一条小门缝,看着屋外的俩人,杨立冬脸色青的吓人。田慧也是一脸地不耐烦。
“冬子,这是做啥呢?我昨晚喝多了——”
杨立冬根本就不给人解释的机会。使劲地往里推,赵菜子本就心虚,也没想到杨立冬会一言不发直接往里闯。
“冬子,冬子!哎呀,你听我解释!慧娘,你帮我劝劝冬子,冷静些!”赵菜子见实在劝不住杨立冬,就转而向田慧求救了。
田慧好笑地盯着赵菜子。这家伙怕是还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了杨立冬了吧?
“滚去把衣裳先穿好!”杨立冬早就看见了田慧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赵菜子衣衫不整。
赵菜子这时候,要多少听话,就有多少听话。
“嗳,冬子,要不你先出去?”在杨立冬的怒瞪下,赵菜子顶着压力穿衣。
等赵菜子穿好了,“好像还有个女子,我去看看去?”
赵菜子红着脸,微微地点点头,“慧娘。麻烦你了。”然后就开始拉着杨立冬的手,诉说着这其中的误会。
田慧坐在床边,伸手拉了拉被子。棉被被攥得紧紧的。“拉开些,是我!”
崔鱼儿小心地露出个脑袋,小脸已经憋得红通通的。“慧姐——”
“赶紧穿衣裳,我已经将帘子放下了。外头瞧不见的……”田慧已经让赵菜子在中间立了一个屏风,外间的自然就看不到这屋子里的。
崔鱼儿艰难地爬起来,这情景,田慧想起了一早的自己!
“崔鱼儿,你,你——”
崔鱼儿脸囧得通红。哀求道:“慧姐——”
田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帮着崔鱼儿穿衣。
屏风外。自然也是听清楚屋子里的动静,赵菜子的脸已经通红通红了。
等田慧扶着崔鱼儿的手从屏风后转了出来。正死命地握着田慧的手,一步一步地挪着。
“我先跟鱼儿回去换衣裳,你们先说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屋子里,田慧也不管崔鱼儿坐得是否舒服,“崔鱼儿,你到底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儿!你是换了我的方子了?
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这样子做,你知道这样子做的后果吗?你这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我真想一巴掌拍醒你!”
崔鱼儿摇摇晃晃地咬着下唇,“慧姐,你别生我的气儿,我也不想,我没有换方子,是那药,赵菜子根本就没有喝,都撒了一地了——”
田慧无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呐。
“我去烧点儿水,你好好地泡个澡。”田慧去灶房烧水,也不管还在屋子里的那俩个大男人,不知道会商量出怎样的一个结果来。
“冬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想这样子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子,明明我就是喝了一些点儿,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赵菜子挡着门,不让杨立冬出门,这是强迫地让他听自己解释。
“你敢说,你不知道那女人是崔鱼儿,你别跟我说,你是喝多了,不省人事,骗骗崔鱼儿那才差不多,想蒙我?”杨立冬看着屋子里撒着的药碗,啧啧,一晚上了都没有被捡起来。
赵菜子结巴了,痛哭地挠着头,“我真没有抢你媳妇的心思,真的,冬子,咱多少年的兄弟了,你还能不理解我的心思,我都一路给你把媳妇送过来了,我能在这节骨眼上,把人给那个啥了?”
“这事儿也已经这样了,你打算如何?”
“要不我让陛下重新给你赐一门亲事?”赵菜子讨好地说道。
“滚,你当陛下知道了,会不会放过你,你少在这儿跟我啰嗦,我自己的媳妇自己找,谁知道会不会弄个歪瓜裂枣的,生出来的儿子是不是傻子——”
赵菜子愣了,这是得多大的仇恨呐。(未完待续)
( 寡妇难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