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环知道章肇晨要来,早早做好了准备,吃过晚饭后,她怕公公婆婆到她这边来,她早早到他们那边去了一下,这样他们就放心了,也不会再过来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xiangcunXiaoshuo.g》
付玉环自从分开来小家庭过日子,由公公退休下来的钱作支柱,自己又把近年的积蓄拿出来,大姐付金环又支持一些,便在杨家桥的交叉路口,盖上了三间新房,修了个小院子,距离老宅那边也不太远,只是老宅在庄子里边,她和毛广林住到是非口的路头上。她有一个眼光,这里地理条件好,常有人流汇集,她想,将来若供销站生意不景气,或者破产了,自己就在家里开个小店,不知这种想法对不对,也是大姐付金环的意见,大姐有眼力,目前改革开放这么快,个人开店已经有了不少家。
管征鹤和刘梅开的小超市,也在这叉路口,和她房子正对面,她看到他们的生意,比他们供销站正好些。她就有了这个想法,正吻合大姐的意思,只是现在有工作,自己就没有去那份心。
毛广林正常不在家,付玉环一个人住在这是非口,公公婆婆有些不放心,不放心什么?婆婆嘴快,说这里不三不四的人多,晚上会在这里聚集,嘴上说怕有人来捣蛋,实际上怕付玉环守不住门房,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就常常过来看看。
另外,毛广林和张宛丽的事,不久前到底让老人知道了些,但没十分明白,这是毛广林守不住口说出去的,毛广林看到张宛丽为他生的儿子,上一趟街就没有了,老是想自己的儿子,后来张宛丽也悟出了有些问题,又跟毛广林哭闹过一回,虽没有在纠缠毛广林,但毛广林也觉得这与付玉环有关系,怕是付玉环做了手脚,付玉环气得要自尽,说毛广林没良心,毛广林这才相信了,但毛广林忍不住思念儿子,还是对父母说了。
毛国民是个十分通事理的人,让儿子再也不准提这件事,让婆婆去问一问付玉环到底身体有什么毛病,要是有毛病抓紧去看医生,只要有了孩子,他们抱上正山正水的孙子,一切都好了。所以对付玉环常常不放心,便也就常常过来看看。
付玉环去了老宅公婆那里,回来时,天就黑下来了。
回到家,她抓紧洗澡,她不想等章肇晨来了再洗澡,那样显得女人太主动,太不自尊,也就太没身份了,她要早早做完这一切,安安稳稳,平平静静地在家等章肇晨来。
本来章肇晨是约她到供销站去的,那里也方便得很,晚上把前面的门市落锁,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宿舍没有出口,若大的院子,就只有他们两人,高兴了,舒服了,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什么有人听到,可是付玉环不来。
付玉环说,我才不来呢!
章肇晨说,这里安静,也太平,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付玉环说,我不来,你不去拉倒。
章肇晨说,那我去就是了。
其实付玉环也很想在这里**,这里的条件也真好,只是她想,第一次怎么自己送来给一个野男人呢?那不是太贱了吗?女人不能不给自己留点面子,不到男人低三下四地跑来求,不能开这口,男人的嘴坏,做了哪个女人喜欢自吹,说一个子也没花,女人就送上门……让他上门来求,那样女人虽出轨,也出得有气派,她毕竟不是贱货!从根本上说,付玉环不是要得到和章肇晨的床上之欢,关键还是想得到心里上的平衡。毛广林那么一个熊人,能在外面搞女人,她为他守一辈子节不值得。
所以付玉环要做出平静的姿态,等着章肇晨的到来。
章肇晨则完全是一副不同的心里,自从和付玉环一见面,他就被付玉环的美色怔住了,但也不是如他的嘴上说的,就是因为喜欢上了付玉环才肯到杨家桥代销点上工作。后来他觉得在七里店的门市工作,已经没有多少生意,各个门市已经开始承包,除了棉花收购门市和化肥柴油门市要好些,日常百杂门市连工资也发不上,人人开始打外主意,到乡下来也不一定不好,二来他和新任的主任有了矛盾,他是不来也得来,到底是小腿拗不过大腿。
当然这样说出来,太让他没面子,不如送个口头人情,又博得付玉环的欢心,讨好女人是章肇晨的拿手戏。
章肇晨过去睡过若干个女人,老的少的,丑的俊的,都有,好像没有一个人能与付玉环相比,他就想,宋秀文怎么能和付玉环比,简单一个是山鸡,一个是凤凰,只要能得到付玉环,拿下她,哪怕一生只有一夜鱼水之欢,他这辈子算没白长这条**,还谈什么条件,叫到哪到哪!
章肇晨来到付玉环的院子门口,见院子的门闩上,他没敢敲响,只推了推,那铁皮门便发出嗡嗡的声音,付玉环的小狗,便从后面门口叫着一串声音,跑到大门口,把鼻子放在门下面的地上,探出半截嘴来,章肇晨轻轻拍了拍巴掌,友好地唤了唤,那小狗便嗅着鼻子,也变了声音,叽叽地叫唤,这时门便开了。
付玉环开了门,章肇晨进来,把门重新关好,没等章肇晨说一句话,扭头就往回走,像接待一个不速之客,满不在乎,又满不高兴的样子,让章肇晨有些无趣,但无趣也已经来了,既然她能放他进来,是不会有意外而反悔的,再说,只要这夜里能进了一个单独在家的女人家,他就不愁办不成心里的事。
章肇晨对付玉环的反应又很满意,付玉环真不是像宋秀文一类的。
宋秀文硬打硬上,要抢占钱玉露的床,企图和钱玉露分庭抗礼而平分秋色,而付玉环不是那样的人,付玉环是千金之身,自然就有千金之身的贵气,她越是这样爱理不理的,章肇晨越觉得她够女人味,他才不喜欢老母猪一样的女人,不计较哪一个黑猪白猪,一样配种,一样接受,也不喜欢公交车一般的女人,谁想上谁上,他想,付玉环这样的女人,是打仗抢占山头,谁先夺下,归谁所有,别人再想重新占领,将要付出无比的代价。
章肇晨跟付玉环走到后面的屋子里,付玉环给他倒了杯水,便坐在沙发上,拾起了半成品毛衣,在领口上收口,后背椅在靠背上,不看手和章肇晨说话,像接待一般的同事,没有一点要求和反应,弄得章肇晨有些不自然,章肇晨就开始抽烟。
烟味飘过来,付玉环用手在面前扇了扇,说,我最不喜欢男人抽烟,毛广林没费力就让我戒了。
章肇晨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戒的呢?我发过多少回狠,到底没戒成,十天半月又抽上了,今天向你讨讨经验。
付玉环说,这还用讨?人不吃饭不行,不抽烟不行?假如要是关你十五天,审讯,怕烟瘾再大也给戒了。
章肇晨说,难为你说这个办法,付玉环说,男人自己戒不了烟,女人独有办法,上床时不让他占边,不让他亲嘴,看能不能戒掉。说着她自己先嗤地笑了。
章肇晨说,你就这么怕烟味?好了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戒掉!
付玉环说,我的嘴又不让你亲,我管你戒不戒呢!
章肇晨一下子来了兴趣说,我就让你闻我的烟味,说着他一侧身倒向付玉环,就亲了她的嘴!
付玉环说了,讨厌,忙将手里的毛衣扔到一边说,针子戳眼了,看你这么没出息,到我家来要干什么?
章肇晨说,你说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付玉环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这样一个老男人,太粗野了,我才多大岁数,让你老牛吃嫩草!
章肇晨说,今天我这老牛还就吃定了你这嫩草……说着,他把整个身体压过去,把付玉环压倒在沙发上,手便大胆地去摸付玉环的**。
付玉环从他的身下挣扎着爬起来说,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让你来说说话,你怎么可以这样?
章肇晨说,我哪样了?我不就让你闻闻烟味吗?我还要让你下嘴也闻闻!
付玉环说你好下作,你对女人都是这样?女人不骂你?
章肇晨说,骂?叫好还来不及呢!我可有功夫了,我一会儿就让你舒服了……说着开始脱付玉环的长裙。
章肇晨心里有数,大凡第一次,女人总要找借口,还要半推半就,你千万不能随她性子来,你把她彻底干了,她会倒过来感谢你。
于是章肇晨不管付玉环怎么样挣扎,还是把她的裙子脱了下来,接着就去扒她的,到这时付玉环已经不反抗了,任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光,露出一条大白鱼来……——
( 桃色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