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逸云和付玉环的偷情终于出事了,那是在第二年春天。《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朱蕾回南京找了一份工作之后,一年回家来两次,成逸云说是常常去看她,但终究也找不出多少时间来,开始两人常打电话,后来电话也少了,其实那时朱蕾就有了打算,要么将来把成逸云和孩子一同都带到南京来,找份合适的工作做,一家人还团圆,要么就离婚,各人再重组家庭,只是怕苦了两个孩子,所以开始一段时间,朱蕾一直就犹豫不决,后来情感淡了些,朱蕾一个人在南京,虽和父母团聚了,有了亲人的关爱,但是男人的慰藉没有了,看着别的人家夫妻亲亲爱爱的,下班时男人在家里等着归来,遇上身体出毛病,就更思念有人照料。后来在工厂里就遇上了一个相好的,那人叫杜月辉,跟她正好相同,在乡下落户时杜月辉娶了生产队长的女儿,也生了孩子,杜月辉回城后,女人留在乡下,这样杜月辉便和朱蕾产生了关系。
有一次,朱蕾在上班时突然生病,杜月辉是质检,把她送到医院,晚上又去陪她,出院的时候,杜月辉把朱蕾接回去,母亲看到杜月辉人也不错,便默许了他们的关系,第一次留下杜月辉在她家过夜,杜月辉便和朱蕾好上了。
两人第一次要**,从头到尾,朱蕾一直哭,杜月辉说,你不愿意,我们就不这样?
朱蕾说,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我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只是我心里苦,这个时候不能不想起过去的十几年岁月……是怎么过来的呀,浑浑噩噩地过来了,乡下岁月忘不了,城里又没有家庭,以后的日子到底怎样过?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日子渺茫……
杜月辉拥着朱蕾说,我何尝不是,农村十几年,成了我人生的一段空白,回过头来,一事无成,现在总觉白过了那段日子,遇上你,我像遇上了知音,可我们又都心挂几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我心也好难。
朱蕾便伏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流泪,那一夜他们只是相拥着到天明,并没有能做成那儿女之事。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上班,像亲近了许多,之后的日子便像恋人一样地出入。让他们都忘记了不少烦恼。
那是一个休息日,杜月辉把朱蕾请到家里,杜月辉家里没有别人,别人回城后都上班了,在自己单位吃住,不到大假期很难有一次家人共聚的时候,那天晚上,他们终于欢爱了一次。
自从朱蕾和管征鹤那次偷情,被成逸云和刘中抓住后,朱蕾虽也没有完全间断和成逸云的**,但那时她再和成逸云**,不仅成逸云有心里障碍,就是朱蕾自己,也很难再投入,说白了,以后他们的**,只是夫妻性生活没有完全间断的标志,尽管她一再努力,想唤起身体的**,也尽管成逸云百般挑逗她,寻找过去的感觉,但一想起那一幕,谁都会丧失再做下去的信心,常常做到一半,朱蕾就昏昏欲睡,成逸云也焉了下去,只好退出来,各自睡觉,一夜无语,而又一夜难眠。
这次朱蕾和杜月辉**,仿佛让朱蕾回到了十多年前,像和成逸云的第一次一般,甚至还不止那个心情。
那时候她第一次和成逸云**,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而又带有一种不可知的神秘**,或者说那是无意识的要求,至于要得到什么,主观上并不清楚,只有当快感来临的时候,才觉得快乐。
现在跟杜月辉就不一样,不一样的原因是同病相怜,情投意合。
当杜月辉拥着她在床上为她脱尽身上所有衣服的时候,朱蕾竟有一种重新转世的新鲜感。她把身子贴上去,心也贴上去,接受了杜月辉身体的猛然进入,那不是快意,而是有一叶刚过风浪的小舟,忽然停泊进港湾的感觉。那一夜,他们什么话也不再说,一遍一遍地**,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了,才死了一般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醒来。
醒来后,朱蕾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和成逸云离婚,而杜月辉并不是那样坚决地一定要跟他的乡下妻子离婚。听到杜月辉的态度,朱蕾很失望,后来他们便只保持这种关系,直到朱蕾意外怀孕了,才把这事认真提出来,那时候又赶上杜月辉的儿子生病,来南京就医,事情便一拖再拖。
乡下的成逸云,这时也和付玉环正搞得火热,已经让许多人都知道了。
春天的一个上午,成逸云约付玉环上街,两人中午没回来,在七里店的一家小旅馆开了房。
这家小旅馆的店老板,和成逸云有点熟,成逸云也没有完全背着他,他给了老板一包大运河香烟,便向老板讨了一壶开水和一条毛巾,开水提到房间里去和付玉环擦洗身子。
白天里关上门,窗子很明亮,付玉环有些不好意思,成逸云便哄着她说,没事,这家老板我熟悉,他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会有事,即便有人来,他也会通知我们。说着他便要给付玉环脱衣服。
付玉环说,我才不要你脱呢,跟似的,你自己先脱,脱了洗洗,先上床,我再洗。
成逸云便脱衣服,春天还有些冷,成逸云只脱了外套,上身留着毛衣,下面把裤子脱了。付玉环看着成逸云脱了裤子,露两条腿来,她还是大白天第一次看到成逸云的身体,成逸云人很白,脸也很白,没想到成逸云的两条腿上,长满了汗毛,黑黑的,很有男人味。她记得每次和成逸云**,总感到成逸云的腿在她的大腿上翻来滚去,有些毛毛的,剌得她大腿作痒,现在才看到他的毛腿,心里就想笑。
成逸云一点不害臊,把毛衣搂起来,让她看自己的,成逸云的,付玉环也是看到第一眼,过去**,她总以为成逸云人很细瘦,甚至有些像娇女人一样纤弱,她总怕觉得不够用,怕不能让她满意,可是当进入她身体时,又是那样粗大,胀得她身体满满的,很舒服,她以为是自己紧张收缩了身子,却并不知道成逸云的是和身体极不协调。
成逸云的,虽并不十分粗,但很长,整个肤色是和身体一样,白白的,那冠头又是孩子一般的粉红,付玉环就笑。成逸云问她笑什么,付玉环说,你的这东西和我的倒挺匹配,多白,我也是……
成逸云说,女人白好,生嫩。男人白不是好,没有雄风。他捧着自己的一次次地在上面打香皂。把香皂在抺上,用水一搓揉,整个那一处,便成了一团白沬,用水冲洗干净,捧着走到付玉环面前来说,好不好,干不干净?
付玉环说,好,干净。
成逸云说,大不大?
付玉环说,大。
成逸云说,那你想不想吃?
付玉环说,看是好看,真的没有雄风,男人不怕黑不溜秋的,那样女人才喜欢,你这家伙只佩看,只佩吃……说着付玉环便把它捧到近前,用舌在冠头上舔了舔说,我真想吃了它。说着慢慢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翘起头看成逸云的表情。
成逸云开始笑,笑着笑着,当付玉环的舌头从他的冠头上舔过,触动了他性神经时,他便一抽畜,闭上眼睛叫了一声。
付玉环以为自己的牙齿碰到了他的嫩处,让他疼了,赶忙停下来问:我弄疼你了?
成逸云说,不是,不是,我好舒服,好舒服……
于是付玉环又仿照刚才的动作做起来,并加大了力量和幅度,成逸云便连连叫唤,身子也抖起来。过了一会,成逸云说,你快去洗吧,别耽误时间了,这里还是有点不太平!
到这个时候,付玉环才完全进入状态,她也就顾不上白天害臊了。她也脱了上身的外套,把下面的线裤脱下来,脱下之后,将翻了的裤管翻过来,又脱了,像成逸云一样,在打上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完,送给成逸云吃。
成逸云在床沿上,把头堵在付玉环的裆里,付玉环站在床边,叉开腿,成逸云也还是够不着她身体的开花处,便让她到床上来躺下。
付玉环躺到床上,成逸云将身子倒过去,刚好,两人各自可以吃到对方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将吸入口中,一个将舌头剌入体内,一个吃的是火腿肠,一个吃的是肉馅水饺,各取所需,两人便哼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了敲门声。
成逸云开始并不当回事,因为老板和他是熟人,或者是为讨香烟抽,可是,那敲门声有点不对头,他们慌忙穿衣服,门便被老板从外面打开了。
老板站在门口,神色很紧张,从他身后便有两个警察冲进来,一切都完了……
也该当成逸云他们破相,正赶上一次公安联合武警搜捕行动,看到他们在偷情,上面的警察便退了,把案子交给地方派出所,地方派出所将成逸云朱蕾隔离录口供,并不是卖和嫖娼,就不打算拘留,通知地方上来人担保回去。
付玉环没有让毛广林来带她,而让姐姐付金环来带她。
付金环来带付玉环时,有些吃惊,不知妹妹犯了什么错,被派出所拘留了,等见到付玉环,派出所让她签字时,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向成逸云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领着妹妹付玉环就上了车。
在车上,付金环只说了一句话:那人还挺不错,值!
付玉环便抱住姐姐哭了起来……
之后,付金环告诉付玉环说,姐一生和多个男人相好,没一个赶得上这个成逸云!——
( 桃色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