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金环双手环抱在周德海的脖子上,周德海双手勾住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提了提,身子便挪上来,刚好周德海挺起的**,顶在付金环的,由于身体上打上的肥皀很滑,轻而易举地进了她的身体,因为很滑润,付金环也很受用,两人便站着动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只是周德海的肚子太大,横在付金环饱满的上,有些进不深入,两人动了一会儿,周德海到底体力不济,放下来,说,你弯下腰,从后面进……
付金环转过脸,把双手按在自己的脚背上,将撅起来,这时周德海才真正看到了她的。付金环的太白太嫩,已经被热水烫红了,像两大瓣粉红戴露的桃花。他便一边用手摸捏着一边欣赏这桃花,太好了,周德海蹲来,手摸了摸付金环的,地打了几下,然后用嘴在上面又亲又啃,啃出一道道的齿痕来。
付金环说,你到底要怎么作是好,快快进去吧!
周德海没有听她的话,而是把她的捧得更高,付金环真正的两瓣桃花便在一团云雾状的毛丛中显露出来,那才是两瓣娇艳欲滴的桃花,含露乍开。
周德海用两手一边捏起一片花瓣,拉了拉肉肉的,很有弹性,再一拉,便从那花蕊深处的泉眼中流下清丝丝的水来。周德海连忙用舌尖去接住,粘粘的,没有一点味道,他便把整个脸埋进去,吃那流滴出来的玉液琼浆。
付金环颤抖着大腿,使劲地夹紧,把周德海头夹在中间,两人都达到兴奋的高峰。
周德海站起来,学着兽的姿式,捧起那个**对着花蕊插下去,付金环叫了一声,他也叫了一声,一会儿两人便生生死死地过去了。
当他们一切完毕,擦了身上的水,回到房间,周德海从袋子里拿出了食品,充了杯热水,两人坐在大床上一边吃一边拥着说话,一直到午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才昏昏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傍晚了,付金环让周德海打电话给司机小王来接。周德海说,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在这住一夜。等会我陪你出去上街,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以后怕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付金环说,为什么?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不是很方便吗?我有现成的宿舍在后面的家属区?
周德海搂着付金环亲亲她的脸说,我要走了,要调县教育局任一把手局长!
付金环说,这是好事呀,干嘛这么哀伤?
周德海说,当然是好事,不是平调,是升级,我很高兴,而且调到县城,我想在县城安家了,孩子大了,要在县城读书,只是和老婆一起到县城,就没有这么方便了。我会想你的……
付金环没有说什么,对他也有些留恋,两人又都从兽回到了人,说的话都是动情的。
付金环除了和袁启明接口接吻时是用心语表达一种神圣的爱,还从没这么动情亲吻过别的男人,她对这个老男人,现在多少也有些感情了。细想想,周德海虽是交易性质占有了她,她不高兴,现在一说要分开了,还是有些舍不得。
下午他们就没有回去。
天要晚的时候,周德海陪付金环去了县百货公司,为付金环买了一件新大衣,又给付金环买了一块上海产宝石花牌女表,回来时到新春楼吃了晚饭,喝了些酒,两人在小西湖街上走,街上的路灯把人们的影子一尺一尺缩短,走到灯光下成了一团,离开灯光又给拉长,他们相拥着,走着,谁也认不出他们,因为他们的头脸都用围巾裹着,他们相情侣一样在街上走着。
晚上天突然变好了,雪停了,天空星光闪耀,特别的寒冷。
回到小西湖房间,空调一直没关,进屋后顿时暖和了。她甩下鞋子,剥了大衣,两人只穿着线衣,周德海搂着付金环说,我们这一夜怎么过?
付金环说,怎么过,睡在床上过呗!
周德海说,我是想把这一夜过好,让你一辈子记住,也让我自己一辈子留念。
付金环说,别把话说得这么伤心,永别似的,我不爱听!
周德海说,我不是这样爱动感情的人,说真话我好过的女人有多少,我自己也说不清了。从做工作队那会和那女人相好,到现在认识你,一直只记得你们两个人,她是开头,你怕是结局了……
付金环说,让你不说这些,你还说,把今晚兴趣弄没有了,你又失望……
周德海说,不是,我要说,你这么年轻,我这么老,你一直对我好,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付金环听了这话,心里不是很高兴,她说,那么你有负罪感了?没什么,**又没有年龄的界限……
周德海说,难得你这么想,我们这一夜不睡觉,把以后半生的爱一夜做了……
说着,周德海为付金环脱衣服,自己也脱衣服,两人脱光之后,他们相拥着说话。
正在这时,有人来敲门,说着门就被服务员打开了,进来的是三个持枪的警察……
周德海和付金环的通奸行为,在县城被一次警方追凶的拉网式大搜逋中无意抓获,使周德海的命运之舟在此搁浅,政治生命也走过了峰巅,从此一撅不振。
对于付金环来说,损失的主要是声誉。
过去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人们不知道,好像多得数不清,特别是那些有不轨行为的男人们的女人,只要见到自己的男人和付金环走得近,哪怕就是说一句双关的笑话,都草木皆兵,她们恨自己没有付金环漂亮,更恨付金环是个祸殃,七里店小街上有这个祸殃,会有许多女人朝不保夕,泪水满面,于是人们由付金环联想付金环的母亲高英,就得出了其母生其女,根不正苗不正的道理,于是就连高英一起骂。
付金环出事,是女人们的一大幸事,女人们恨不能让公安把付金环逮去判一百年,烂在牢里不出来,可是通奸不犯法,付金环出来了。
男人们刚好与女人们相反,男人们过去看着付金环眼馋,总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拿下付金环,让别的男人拿下了,到底付金环被多少男人拿下过,这谁都没有底,对别人没有底,对自己也更没有底,因为明白的男人只有乡长周德海,大约的确是拿下付金环了,可是七里店乡乡长只有一个,除了书记,就是周德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和周乡长争风吃醋?
今天周德海出事了,本来是高迁进教育局,去执掌四千号教师的一个大局,现在却落得做环保局书记,一个闲职,付金环现在没有挡风墙了,也没人像饿虎护食一样看着付金环了,于是七里店有点头脸的人物,开始对付金环的一次大逐鹿,男人们为抢夺这枝镇花,上演一幕幕喜剧,闹剧。
付金环出来之后,又是血浴一次般的脱胎换骨,之前她和袁启明分手,只是情感上的挫折,还没完全丧失做人的勇气,这次不同,本来她在七里店小镇上,在七里店乡下,还是有头脸的人,特别她负责这慈善事业,又常常和民政股长下乡去走家串户,深得老百姓喜欢,这么一来怎么好出去见人?这是付金环人性未泯的一个方面。
付金环又一想,她到这时有什么脸面可言,她是单身,和任何男人上床只受良心责备,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家庭,一个无辜的女人,但她也是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为什么她就不能得到男人的慰藉和抚爱?她这不算有违道德,更不违法,这样一想她又不觉得自己是不要脸。
从此,她对男人有求必应,只要是有一定身份的,她从不拒绝,于是她又搬回政府自己宿舍,在与袁启明经常**的那张床上,开始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
当然她不是慰安妇,她要从这些有一定地位,有一定身份的男人手里得到好处,得到实际的东西,而他付出的,已经不是情和爱,只是装模做样的应付,她再没有真情可动,真情让她一次次用完了,她要把最后的库存留给自己,留给亲人,她还年轻。
这个时候,付金环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母亲和两个妹妹。二妹付银环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有工作,也没有对象,三妹付玉环也二十岁了。母亲虽不是老太龙钟,但毕竟到了该退后的年龄,她大了,什么事不能再让母亲上前,她作为长女,要为母亲分忧。
付金环打定主意,要给付银环找个工作,找什么工作呢。她想来想去,付银环可以学护士,到七里店医院去做护士。
于是付金环第一个答应的就是医院院长陈永林,陈永林成了得到付金环的第三个男人——
( 桃色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