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环早有准备,也是过来之人,她既然在心里打定好准备接纳章肇晨,挣扎和反抗也真是做做样子,毕竟是第一次,要不怎么好一动不动就让她脱光?那样第一次也太难堪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说起这两性男女,也太奇怪了,自从老祖先拾起树叶披在身上,开始就知道男女有别,把私自己遮盖起来,隐蔽起来也就隐蔽了人的秘密,到了现代文明,女人又把性慢慢地祼露出来,祼露到恰到好处的时候,又始终保留着一处私藏,留给别人去猜测想象,那点又成了迷宫,有说不出的魅力,成为两性神魂颠倒的**,于是男人和女人就有了神奇的吸引。
一旦相爱了,就会忘乎所以,解开封锁和禁固,对着一个陌生的异性一展玉容,把所有领地打开,任其漫游,从而获得无比的快感,这就是**的结果。
平时付玉环和章肇晨在一起,付玉环身体的美妙所产生的神奇魅力,常常使章肇晨想象出各种模样来,现在揭秘了,让他在她的迷宫里畅游,才知道付玉环又不是那么特殊而异常,也和宋秀文一样,只是精巧一些,别致一些罢了。
章肇晨今天晚上向付玉环的家走来时,就像单人探险,有说不出的激动而又紧张,他面对的是一个神秘的区域,仙家的领地,世外的源流,有一步一洞天,一步一瑶池之新奇,可等到揭开面纱,他的心一下子又回归初本,突然淡定了。
女人的身体,大同小异,可就是因为大同小异,才让男人事后回忆起来,永远记不住那异处的地方,所以作为欣赏女人老手的章肇晨,已经不在乎那揉香捏玉的过程,而在于要努力记住各个女人的模样,他过去见识过许多女人,也不外乎那几个要点,皮肤的白嫩程度,**的大小,的模样,记住了,事后慢慢回忆,就会有不尽的惬意。
见过的多了,就像游历山水,泛泛的景致忘了,只留下个性鲜明的印象来,翻看一下记忆,章肇晨几乎记不住贴在女人身体上的标签,也就是女人的姓名,甚至会张冠李戴地把几个女人的名子和身体混淆了,成了模糊的一网出水白鱼,说不出哪对哪,在这之前,他只记得一个宋秀文。
他从宋秀文最美妙的时代开始,拥有她的全部,到现在宋秀文开始变老了,皮肤开始变得不那么细腻,**便开始松弛下垂,躺着时是一堆,坐起时是瘪布袋,不再圆润,而高高隆起的,不再是那烈焰般火红,而是变得枯萎巴皱,他和宋秀文好,已经成了情绪的延续,精神的安寄,早就没有了最初的**和神奇,换句话说,宋秀文和章肇晨的关系,已经等同了他和钱玉露,是他一生中的两个家室女人。
付玉环的出现,挑起了他的性心里二次萌发**,唤起了他的蓬勃青春的悸动,有了过去游历女人世界的强烈**,他想从付玉环开始重新燃起炽烈的**,再走过一段扶柳赏花的风月旅程,付玉环年轻,他却有四十岁了。
春夜好缠绵,章肇晨有足够的时间,在这长长的春夜里把付玉环欣赏个遍,永远记住她。
他把付玉环抱在怀中,他要走完她身体的全过程,按部就班地走一遍,决不留下误区,他从她头发开始游历。
付玉环的头发很美,有时披着黑色大波,有时束为一髻,披大波流畅而潇洒,束为一髻时,时尚而典雅,今天被他按在沙发上,又蓬乱出一种杂乱无章的繁复,流泻出被凌辱的性感而美丽,他用舌舔起她脸上的乱发,一丝丝梳理过去,梳理出一个完美的脸形来。
付玉环双目紧闭,深黛青眉,细密的一条黑色眉线,是修剪出来的完美,他用舌在她的眉间行走,能感受到她剃去的不规则的眉毛的新笋,在舌下面略略剌痒,他将舌滑向她的双眸,她双眸微合,上下睫毛合归一处,合叠出浓浓的一线青黑,像遮掩着门户的丛林,把洞口紧紧封锁。他在她的眉中游移,能感受到她的眼睛在下面注视着他,感应着他。他又去吻她的鼻子,付玉环的鼻梁高起,如一条冰雪山梁,他叼起她的鼻尖,用舌在她的鼻翼上抚摸,感受着她鼻子的急促呼吸。
付玉环摆了摆头,把他的舌移开去,说,你快亲亲我,亲亲我的唇……
章肇晨应从了她,开始亲她烈焰红唇。
付玉环的唇很阔,而且唇线分明。他先将她的上唇拨起,吮在口中,吮吸一会,滑过上齿,又叼起下唇,又吸了一会,才用舌去探她的齿门,他刚一触及,付玉环便张开口,好像隐蔽在洞门口的捕食者,一口将误入的猎物吞下去。
付玉环开始苏醒了,反过来要他了,她把他的舌一口吸入自己的深渊,拚命地吮吸,弄得章肇晨一阵恐慌。
他和许多女人**时接吻,从没有哪个女人会这样反吻他,都是任他扶花爱柳,蜂蝶戏玫,一会功夫,他便觉得自己的舌在付玉环的口中受不了,他使劲抽出来,才觉得舌有些肿痛,付玉环睁开眼看了看,笑了笑,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说,你倒这么不经吸,我把你吸出血来了!
章肇晨开始报复她,便欲将付玉环的舌倒吸出来,付玉环摇摇,嗯嗯地躲让,手忙脚乱地把他推向下面,说,吃吃我**,快吃我的**……
章肇晨便去吃她的**。付玉环的**太美了,因为她还没生育,**还保持着姑娘的紧柔和高挺,十分富有弹性,用手一摸,刚好可以罩在掌中,像个柔软香艳的白馒头,**粉红,如一颗红珊瑚珠子,点缀在富士山峰顶,他用嘴叼起那颗红玛瑙,付玉环的整个身体和心就像跟着悬起来,说,你啃伤我了,我疼,我疼……
章肇晨把她提起来又放下,放下又咬起来,一层初出的胡茬,剌得付玉环的阵阵痒痒而酥麻,便咯咯地笑,笑得全身一颤一颤的。章肇晨把脸埋在她的里,用双手推合起她的**,幸福了好一阵之后,说,怎么样?我这能让你开心不?
付玉环嗯嗯地说,你把我弄得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快湿了床,你快快再吃我的下面,我受不了,我要你进去了,我下面空空的,我要下面,你进去,不要再玩了……
这时,章肇晨才开始今晚的最后一项程序,欣赏她那神奇。
付玉环的乱草丛生,上面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她的体毛太多太浓,但是细如纤毫,勾曲相连,绒绒成一簇黑色的花朵,向下延展下去,遮住了那两岸沟壑,一直延伸到后裆之屁沟,直到上下,都是弯弯曲曲的细毛。
章肇晨玩过的女人多了,有的光如童子,有的稀疏点缀,有的成了一绺,有的成为上下一线,从没有像付玉环这样野草丛生,那两个沟谷,隐藏太深了,他倒过脸去,双手将她的大腿分开,再分开,终于看到下面烈开的紫色山岩,山岩下是流淌着的水溪,水溪里是涟涟的水源,这时泉眼正在往外冒着粘粘的,丝丝垂挂下来……
他将舌伸过去,在两瓣花叶间接住那水流,又吮吸起来,并用舌尖深深地探进去,付玉环的身体便开始痉孪,便大声呼唤说,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啦,你快快进去……
章肇晨本想再从她的脚向上游走一番,他想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就留着下次再欣赏,他在这时也集满了情绪,他坐起身来,把付玉环的双腿拉起来,拉到沙发的一端的扶手上,让她的两腿悬空竖起,搭在自己的的肩上,便拃开在扶手上,他将自己的昂扬的长竿挺了挺,点在她的洞门口,说一声,进去!然后向下一拥,便热热地进入了付玉环的身体里……
付玉环一声惊叫,妈呀,别进去,到底了,我受不了,我好舒服,啊,好舒服……
这时她的玉女神功施展了,身子顿时收缩,就将章肇晨粗粗大大的,吞在身体里,紧紧地裹住,就咬紧不放松。
章肇晨觉得坠重,血一个劲地下涌,他再想抽回,已经陷在里边了。他用双臂推起付玉环的大腿,双手够到她的**上握住她的**,便再一次抽出,还是没有成功,他又向里边推进,也是动弹不得,这时才知道真的嵌死在里边了。
章肇晨感到莫大的好受,又觉得身子要胀裂了,他哼哼地呼叫着,上下晃动,却还是死死地陷在里边,两个人成了焊接在一起的连体。他有些惊慌,也有些骇怕,他怕自己真的要死在付玉环的身体上,他一阵惊惧,就觉得心里荡起一阵潮水来,那潮水在身体里到处横流,到处冲撞,寻找发泄的出口,碰撞了一会,终于归于一处,涌向,他大叫一声,闸门洞开,一阵子泄了出去……
他们都呼出一口气来,那物萎了,人也软了,像两条冬眠的水蛇,纠缠在一起,死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章肇晨才从付玉环的身体上直起头来说,你真是好功夫,把我吓死了……
付玉环向他笑笑说,你也好功夫,把我弄死了……
他们两收拾好,又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会话,有了感觉,章肇晨抱起付玉环说,再上床做一次?
付玉环说,我疼死了,一定破皮了,以后吧,以后我会随时答应你的,你太令我舒服了……——
( 桃色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