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节快到了,多少家喜事赶在这好日子举行,纷纷提前到各大小宾馆订宴席,管征鹤的鹏程宾馆每天都要接下三五家预订的押金,临近节日,生意便逐日看好。《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从早晨起来,管征鹤便吩咐人出去买菜,每天中午和晚上都要招待一波一波的客人,第天晚上至少要到十一点才能关门,因此管征鹤忙得很累,累了,回到楼上,只冲了一个澡,就进房睡觉,头往枕头上一靠,就打起呼噜来。
管征鹤累,刘梅却一点不累,而且精神很足,她一整天不下楼去一趟,三餐都是服务员送上来吃的,因为刘梅这两天下肢特别的水肿,两脚一落地,就像灌满铅往下坠,所以她整天躺在房间里。
刘梅的心事越来越重,因为谁也不知道,她预产期已经临近了,而管征鹤却认为她至少还有两个月,这正是刘梅所愁的时间差!
刘梅就在反复琢磨这个事情,怎么能让这时间差让管征鹤忽略了。
还有一个很明显的时间概念,如果测算起刘梅的受孕时间,就是在今年春末的时候,管征鹤带他去海西公园,然后**,就算第一次**就怀上了孩子,也还不到八个月,如果刘梅不过日生产,至少要比管征鹤推算的时间,提前一个半月。
刘梅是多么希望管征鹤与张子和一样,从不晓得孩子什么时候生,生下来也从不记得孩子出生的日期,他就是一个粗心的人。而管征鹤不是,管征鹤每次和她**,都要掐算一下时间,他说,再过一个月,才到最后三个月,才不让**,于是他便在他计算可以**的时间里,还按原来的时间**,其实刘梅心里有数,她的孕程已经进入了最后的三个月,而管征鹤却不知道,管征鹤还洋洋得意地吻住刘梅的嘴说,到今年过年,我们又多一张嘴!到底怎么过年呢!
往年的时候过年,他都把杨雅婷和孩子用车接来,接到新安镇,过除夕,正月初二他们回杨家桥,因为初三就是办喜事的人家来开宴了。可是今年怎么办?如果刘梅不在,当然是和往年一样,如果刘梅没有怀孕,当然可以她和他一起回杨家桥各回各的家,她和张子和还有孩子过年,这也没什么,关键是刘梅要在春节前后生产,即使除夕和春节不生产,腆着大肚子,也不能回去,那怎么办?
管征鹤常常在刘梅跟前唸叨的是这件事。
刘梅说,你就不要为这件事情犯愁了,到时候也许会什么也没有……
管征鹤说,明摆着的事怎么没有呢?我不早一天把这个事想通了,想好了,就会老挂在心上。
刘梅说,真的不会有事,到时候我一个人离开,不在这里,你们照常过你们的年,不就是了!
管征鹤听了很感动,说,还是你识大体,能为我担忧,说着他就吻了刘梅,情绪一时好起来,就要和刘梅**,刘梅怎么调整情绪,却不能适应他,因为她内心太矛盾了,眼看就在这元旦前后,她就要临产了,这可怎么是好!
管征鹤说,刘梅,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似的?我高兴想要你,你为什么感到厌烦?还没到时间,你怕什么,不会影响胎儿,我的儿子我不心疼?保证我再不发疯了,你只让我把那点水出了,不然我控制不住,又要给小秦小祁她们打电话了!
管征鹤说的是笑话,想激起刘梅的兴趣,刘梅还真让他激起来了,刘梅说,我坐在这怎么能眼睁睁地看你要小姐。好吧,我给你也说得太想要了,今天你放开胆子做,没事的!
刘梅这么说,是她突然间一个计划明晰了,为什么不让管征鹤**,如果就在这两天生产,不是正好可以说是因为**才导致早产吗?
于是刘梅使出了百般的温情勾引,她虚张声势的大呼小叫,让管征鹤兴奋。
开始他们用的是调羹式和跳蛙式,都令管征鹤不够满意,刘梅也觉得不能尽兴,于是便做跨腿式。
刘梅说,征鹤,多少天了,我们都没有尽情地玩过一次,开始回来的时候,你让我躲躲藏藏的,一会怕员工们看出来,一会怕杨小璐来打搅,我们哪天能像过去那样,淋漓尽致地生生死死做一回?我就像一次次睡觉被中途叫醒那样,总觉得半饥半饱的,今天快到不能**的时间了,我们就好好做一次吧!
管征鹤说,万一早产怎么办?
刘梅说,不该我们的孩子,早产就早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那里好痒,痒得难受,我要你大起大落地,我!我太想要你了……她说着,自己匆匆地脱了孕妇裙,甩到一边,翻身跨在管征鹤的大腿两侧,来个跨腿式,把整个身子实实在在地坐在管征鹤的大腿间,她一阵摇晃,管征鹤就觉得自己的阳器似乎触碰了一下刘梅身体里的一处地方,刘梅哇地叫了一声,仰面倒在管征鹤的小腿间,管征鹤的那物自然脱了出来。
管征鹤慌忙爬起来,抱怨说,谁让你这么任性,怎么样,有感觉没有?
刘梅说,没事,没事,是刚才深了些,我还没那么娇气,说着刘梅又坐到管征鹤的身上……
半夜的时候,刘梅把管征鹤晃醒,说征鹤,你起来,开灯,开灯看看,看看我身体下是什么,怕是真的不好了……
管征鹤从朦朦胧胧中爬起来,打开灯一看,刘梅的身下果然湿了一大片,他慌忙说,你,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要流产?你呀,你就是不听我的话,我都能控制得了,你还坚持不下去,这下倒好!
管征鹤慌忙起来穿衣服,又备了些钱,便去车库开门发车,热了车,又回到楼上来,把刘梅扶下去,扶到车子里,然后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管征鹤去挂了急诊,把刘梅送到妇产科病房,坐在外守候着。
刘梅进去好长一段时间,一个护士出来叫起管征鹤说,你是产妇的家属吗?去预交三千块钱吧,准备生产。
管征鹤有些猜疑地问,您说,孩子保不住了,要早产?务必请医生先保一下,能保下来,一定保下来!我求求你们了!
听到外边的吵闹声,一个主治医生也出来了,看着管征鹤说,你是这位产妇的家属吗?
管征鹤说,是是是,不管花多少钱,你们一定先尽量保胎,别让流产了!
那医生说,你这个丈夫是怎么当的,妻子生产了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快去交押金吧,看能不能顺产,不能顺产准备手术,快去呀,还愣着干什么?医生扭头要进去。
管征鹤一把抓住医生的衣袖说,请您说清楚,您能确定我妻子不是早产吗?
医生说,我干妇产科多少年了,连早产顺产都不知道?我说你这个人是怎么了?到这个时候还装糊涂!
管征鹤从椅子上突然跳起来,冲到手术室冲着刘梅说,好你个刘梅,你骗我,骗我……
从此管征鹤一去不回……
刘梅躺在手术台上,给苏州的刘栀拔了个长途。第二天一早,刘栀便从苏州赶到新安镇,为刘梅处理好产后的事情,从此,刘梅便下落不明。
过了春节,那天管征鹤没有事,早上起来看早新闻,突然看到刘梅上了电视,却成了罪犯,原来刘梅把自己亲生的孩子卖给了一个人犯子,她涉嫌犯罪了……
管征鹤叹了一口气,关了电视,颓然地倒在沙发上说,怎么会是这样,会是这样呢!——
( 桃色诱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