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小眼睛瞪得溜圆儿,死死地盯着她还裸着的胸,嘴里说着:“呵呵,把衣服脱光让我摸?真够意思!”说着就伸过手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她惊恐地往后退着,嘴里叫道:“你别过来…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家啊……”
冯科长嘿嘿地笑着:“你说我为啥来?两天的期限到了,我是来实现我第二个愿望的!”
“第二个愿望?啥第二个愿望?”她迷惘地问。
“就是要玩玩儿你的身体呀!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这回你该让我玩儿了吧?”冯科长说着一步步紧逼。
“你给我出去!”她惊恐地叫着。还在后退,竟然退到了墙角,已经无路可退了。
冯科长恶狠狠地扑过来,一把搂住她,一只手抓住了她饱满的奶子,使劲儿地抓着,揉着,捏着…
她全力挣扎着,叫喊着……猛然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梦是醒来了,可黑暗之中,她又确实感觉有个人伏在自己的身体上,用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是梦还是现实啊?那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的痒感觉很强烈,不像是梦……
她惊恐地坐起身,随手按亮了电灯…
原来伏在她身体上揉摸着的男人不是冯科长,竟然是她丈夫姚水新。
她一场虚惊,一身冷汗。恼怒地说:“你咋这么讨厌呢?你啥时候回来的?”
姚水新嘻嘻笑着:“这不刚上炕吗?”眼睛还盯着她的那个地方。
柳红霞急忙用毯子把裸露的上体裹住了,抬眼看着墙上的石英钟,则怪道:“都十一点了,你还回来干啥?索性在外面过夜算了!”
原来是这样,姚水新又逛荡了一天,也没借到钱,在小酒馆里喝闷酒,不久又遇到了一个朋友,便又喝起来,一直喝到十点多,才想起该回家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回家,回家柳红霞就会追问他借到钱没有。他头脑有些喝得发晕,就想睡觉。他悄悄地进了家门,又悄悄地溜到了卧室,他听到了柳红霞的睡熟的呼吸声,心里如释重负。心想,不要惊动她,起码今晚是安稳的,可以消停停地睡到明天早晨,明天再说明天的吧,拖延一时是一时啊。于是他连灯也没开,脱光了上衣和长裤,像做贼一般悄悄地爬上炕,拽过枕头就躺在柳红霞身边。
当他一翻身的那一刻,胸部触及到了柳红霞光滑柔然的肌肤,还有两个饱满的弹弹的东西。他急忙伸手去摸。妈呀,柳红霞竟然光着上身,连[乳罩都没带,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以往*爱的时候,想把她的罩罩摘下来都要费一番口舌呢,今天怎么了?
姚水新的睡意和疲倦顿时烟消云散了,逐渐萌动的是身体的欲望。他伏在她的身体上,贪婪地揉摸着她饱满的肉球球。
或许就是因为他的肆意揉摸,才制造了柳红霞刚才的耻辱梦境,那也是下午耻辱经历的吻合。
姚水新见她冷冰冰的拒绝姿态,心里很扫兴,干巴巴地说:“我回来早了有啥用?你不也是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都快被你坑的下地狱了,你还让我高兴吗?我脑痴啊?”柳红霞生气地说。
“还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吗?你愁有啥用?”姚水新还是那副嘴脸,他也说不出别个来。
“这么说,你今天把钱借到了?”柳红霞充满希望地问。
姚水新又垂下头去,低声说:“还没有,那两个有钱的朋友今天我没找到……”
“啊?那你打算怎么办?”柳红霞大失所望,无限悲戚地说,“我挪用公款的事情爆露了!我就要完蛋了……你看咋办吧?”
姚水新也猛然一惊,望着她,问:“那咋办了?厂子怎么处理你了?”
柳红霞低垂着目光,说:“现在只是冯科长一个人知道呢,他还没声张呢!”
“他为啥没声张呢?”姚水新敏感地瞪大了眼睛。他是知道冯科长一直追着柳红霞这件事的,所以他敏感。
“我跟人家说好话呗,让他容我两天……”
“他肯定能容你了,说不定不追究你呢!”姚水新酸了吧唧地说。
“你啥意思?”柳红霞瞪着他。
“没啥意思…那两天后怎么办?他就不追究你了?”姚水新死死地盯着她。
“要是及时把钱给归上,他答应为我隐瞒……我答应他两天之内把钱归上,这两天你可要想法把钱借到啊!”
姚水新闷头想了一会儿,说:“好好,两天之内我一定把钱借到!”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一片空白,想不出哪里借到钱。但此刻他身体里膨胀的东西让他想先抛开一切不去想,唯有对柳红霞千载难逢的裸露的身体感兴趣。眼睛盯着她被毯子裹着却还风光泄露的身子,催促说,“睡觉吧!”
听到他肯定的承诺,柳红霞的心稍微放宽了一些,尽管这样的承诺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还是抱着希望明天会借到。于是她一骨碌躺到枕头上,等待着姚水新今晚的难以逃脱的上身…
[/url]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