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的家在文理小区一栋楼房的三层的一个单元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柳红霞被冯永田半搂半抱地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上通向三楼的楼梯。柳红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她头重脚轻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兴奋里,这种兴奋本能地淹没了她应该有的羞愧和忐忑,紧紧地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脚步不稳地走着楼梯。
神经是一种梦一般的兴奋,但她深层的理智还是清醒的。她记得今晚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也知道自己此刻为啥傍着这个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家门。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承诺的事情就必须做到,就算这种偿还有不可收拾的后果她也要去兑现。另外一种来自一个女人心灵的潜意识,也在托着她的身体和脚步向那个地方迈进;那就是冯永田对她的关心和体贴,那些让她怦然心动话还在暖暖地激荡着她最近伤悲,阴暗,孤苦的心灵;她感激有这样一个男人在爱着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至于自己有没有爱过他,对于今晚来说已经不主要了,或许今晚猛然泛滥的温暖和感激,就是一种爱的开始和萌动……或许女人在孤苦无助的悲戚里意志是脆弱的,脆弱得只要有一只有力的手在握住她,就会被这只手牵到任何一个地方去。
走上三楼的最后一个阶梯,柳红霞有些心慌气短,她迷茫着眼睛看着冯永田。“永田,我要死了,我走不动了,怎么还没到啊?”
搂道里是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冯永田见柳红霞的脸色有些绯红,知道她是上楼累着了。便扶着她站在自家的门前,抚摸着她微微沁出汗珠的面颊,温情地说:“已经到了,这个门就是我的家!”说着,他用一只手扶着柳红霞,另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那扇防盗门的锁孔里去,左右拧了两下,门开了。
柳红霞太累了。最近一连串的恶事打击得她心力憔悴,外加她心脏不好又喝多了酒,又爬上了三层楼的楼梯,她真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腿软的像棉花,就想坐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而且晕乎乎的神智让她忽略了已经到了概念,她嘴里依旧说:“永田,我走不动了,我想睡在这里!”
冯永田见她那副惹人怜的憔悴摸样,顿时心潮翻滚,说:“红霞,你走不动不怕,我抱着你回家,好么?”
柳红霞晕晕乎乎“嗯”了一声,就又贴到了他的身体上。
冯永田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只胳膊弯下去托起她的双腿,一挺腰就把她拖抱起来。柳红霞顺势就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或许那是本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吧。进了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冯永田把柳红霞的身体托得很高才一只手够着了墙上的开关,手指摁了一下,空间里的灯亮了。
进门是一间宽敞的客厅,格局,装潢和屋内的陈设都是现代风格的。雪白的墙壁,[乳白的棚板,橙色的花纹地板砖;客厅里该有的摆设都有:沙发,茶几,彩电,冰箱都一样不缺。看来冯永田的经济条件还是很优越的。客厅左边是一扇通向厨房的和浴室的门,迎面是通向卧室的房门。
冯永田抱着柳红霞来到卧室的门前,用托着她双腿的那只手费力地握住房门的旋钮,轻轻一拧,又一推门就开了。
他摸着黑儿轻车熟路地直奔对面的双人席梦思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把柳红霞的身体平放在软床上,把她的鞋子扒掉,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转回身去来到门边儿,按亮了卧室的吊灯。屋内顿时一片通明。
柳红霞躺着的那张床是一张红色床垫的高档席梦思双人大床,床上一双淡粉的色的鸭绒被整齐地叠在床头,上面是一个浅蓝色的枕头。大床的床头是一个有台灯的床头柜。
靠北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四开门的紫檀色的实木衣被柜,旁边还有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挂着临时要换的衣裤。靠南边是一扇很大的窗户,绛紫色的大高档窗帘在两边折皱着,给人以温馨典雅的感觉。窗户右边靠房门的那个地方还放着两个造型简洁却很倒高档的木椅。
柳红霞躺在床上还睁开眼打量着卧室里的一切。那个时候她还在梦幻般地想,这个地方会是今晚自己过夜的地方吗?
冯永田知道外面的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关,就急忙返回到客厅的外门处把房门锁好了。他想到应该给柳红霞喝点解酒的饮料,就又来到冰箱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酸梅饮料。
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柳红霞已经在大床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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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