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看了看反插的客厅的房门,有些懊恼和责怪,说:“你到底想干啥?闲心还不小呢!”
姚水新不管不顾地把它拉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下,说:“我是有正经事找你,都火上房了,我哪还有闲心扯别的呀?”
“你才知道火上房啊?早干啥了?”柳红彩正好没处发火,只能毫无道理地冲他呵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呵?你到怪起我来了?这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姚水新一脸委屈,不认识般地看着她。
“就怪你!谁让你求借无门了呢,你要是能有办法筹到做买卖的钱,我会实逼梁山让你去管我妈借钱?不都是你无能吗?这回好,我姐姐把我妈妈死的责任都推到咱们头上了,我都恼火死了!”柳红彩烦躁地甩开了他握着她的手。
“你大姐除了问你管妈妈借钱的事儿,还问什么了?”姚水新紧张地盯着柳红彩。
“啥都问了。”柳红彩撩着杏眼看着他。
“她是不是刨根问底地追问你去温州的事情了?”
“她没用刨根问底的,只在我妈妈的遗相前问了我一遍,我就告诉她实话了,我说我没有去温州,是和你去云南了!”
“啊?你怎么能说实话呢?我都没有说呢!”姚水新急得直搓手。
“难道你还让我欺骗我死去的妈妈吗?我忍心那么做吗?”柳红彩心里真的有些愧疚。
“一个死去的人还会知道什么呢?这是你姐姐故意炸你呢,她只是怀疑而已,你怎么能说了呢?”
柳红彩侧脸看着他。“你啥智商啊?你以为这件事还能瞒得住吗?咱们走的那天在车站里你就你就和我发腻在座位上搂着我,竟然被那个冯科长看见了,你以为他不和姐姐说呀?没这事他说不定还挑拨离间呢!”
姚水新急得又抽起烟来,愁眉苦脸地说:“让她知道这件事更遭了,算是没完了!”
“你怕啥呀?我们是去做买卖,又没干那事儿…….”柳红彩杏眼里是狡诈的亮光。
姚水新惊讶地看着她,轻佻地说:“啊?没干那事儿?没少干吧?就差没干出孩子来!”
柳红彩使劲儿捏了一把他大腿上的肉。“去你的!你傻呀?不能承认,打死你都不能承认。我都没承认呢,我就一口咬定是做生意去,其他事什么也没有!”
“就算是不承认,她也是会怀疑的!”
“怀疑有啥用?又没抓着!”柳红彩又捏了他一下,“死活不承认!”
“就算这次她没办法,可迟早会发现的,难道我们会不做那好事儿?”
“你以后少碰我不就没事了吗?”
“少碰?可我板得住吗?一会儿见不到都想呢!”姚水新说着又要去摸她的奶子。
柳红彩推开了他的手。“为了消停点,你还是忍着吧!”
“豁出去了,反正早晚都是这么回事儿!”姚水新狠狠地扔掉了烟蒂,又说,“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先前你姐姐已经说要和我离婚了,我找你商量商量怎么办?我离是不离?”
柳红彩先是一惊,马上冷漠地说:“她要和你离婚是你们的事,与我有啥关系?你想离就离,不想离就不离呗,问我干嘛?”
“小妖精,你挺能折磨人啊?别说废话了,我就问你一句:我和你姐离了,你会不会嫁给我我?”
柳红彩装出惊愕的神态。“我姐和你离了婚,然后我嫁给你?你咋那么会做梦呢?我会那么做吗?”
“你以前不是那样承诺过我吗?你想反悔?”姚水新有些急。
“是,是我说过,可是你忘了那个前提了:必须是你有了很多钱,出息了,能养得起我!你说说你现在吧?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口袋里又没有钱,你拿啥娶我呀。一旦我姐和你离了婚,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自己还说不上咋活呢,还养得起我?这不是说梦话吗?”
姚水新呗说得脊梁直冒凉气,尴尬地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做买卖,会有钱的,一切都会有的!这次我们不是也算赚到点儿吗?”
柳红彩不屑地一撇嘴。“我们现在已经不是靠空想的年龄了,嘴上宏图大志有啥用啊?就这次赚的那点小钱呢还好意思说呀,这点小钱是怎么赚的?你我都清楚,以后还会有那样的机会呀?除非天下人都像那个人那么傻,被你骗……”
姚水新真的有些绝望,说:“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我没钱你就不嫁给我?”
“那就想办法弄钱呗!”柳红彩眼睛里又闪烁着诡秘的光彩,似乎又有了啥馊主意。
她的馊主意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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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