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责怪地呵斥着他:“你能不能稳当点儿啊?你给我坐下!”说着又把他拉回到沙发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姚水新心里有了谱,便又开始有闲心了,一把搂住柳红彩的脖子,在她脸上就亲了一口。
柳红彩推开他的脸,说:“你除了这个也没别的能耐了!你咋不好好想想怎么去捉奸呢?”
“那有啥好想的?我已经决定去捉奸了,那样正合我的心意,我要好好整治整治这对奸夫淫妇!”姚水新眼睛里是醋意而恶毒的光。
“可是你以为会那么容易就把他们捉奸在床了,谁做这种事不去加小心啊?你都玩了我这么久了,还没被她发现呢!”柳红彩蠕动着眼睛,心里想着更稳妥的办法。
“你就说咋办吧?一切都听你的!”
“你要想真正能捉到,就要做到两点:第一要有耐性,不能太超之过急,放长线钓大鱼;第二要想法稳住我姐姐,让他对你放松警惕!”
“耐性我当然是有的,我也有时间跟踪她。可我怎么能让她放松警惕呢?”姚水新心想着柳红霞今天的一些情态,觉得柳红霞一定会警惕的。
“第一,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去追问她和冯科长的事情了,也不能再提那件挪用公款的事情,就当那件事儿真的已经过去了;第二,她提出和你离婚,你坚决不同意,不管她怎样对你,你都要忍耐,装出认错的样子,好好哄她,这样她才会放松警惕的!”
“好,好!就按你说的办!”说着又开始看着柳红彩诱人的身体冲动起来,就要往她衣襟里伸手。
柳红彩又推开了他的手,责怪说:“你想干啥?”
“嘿嘿!我又想了。这两天你为啥不让我沾呢?”姚水新贪婪地盯着她低领衫里白嫩的风景。
“那是为了给你留点精神头儿回家应付我姐姐,免得她更加怀疑我们发生那事儿!”柳红彩几乎精明到毫发之末。这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姚水新并不甘心,说:“嗨,这个没问题,就算我们做完了,我可以吃药,那样晚上还会很坚硬的!”说着又要去动手。
柳红彩突然站起身,躲开他的来袭。说:“今天你就别想了。你还是憋着劲儿去征服我姐姐吧!你要让她感觉到你憋得要爆炸,显出你饥渴得如狼似虎的样子,那样她才减少怀疑你我有了暧昧!”柳红彩说着竟然精灵地溜出了上房的客厅,风一般地回到东厢房去了。
姚水新躁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柳红彩的魔鬼身材消失在门口,下意识地揉了揉裤裆里顶得老高的玩意,咽了口吐沫。
姚水新为了拖延时间,竟然到街上转了一圈儿,又在自家胡同门口对着的奉化大街的那个叫“实惠小吃”的小饭馆里吃了晚饭。这是一个外号叫“王瞎喊”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开的饭馆,由于这里离他家只有几十米的距离,他没少在这里吃饭。
今天饭馆的窗户上沾着一块红纸,上面写着“本店出兑”的字样,这立刻勾起了姚水新的兴趣来。他吃了一碗混沌,喝了二两白酒,之后就和本店的老板王瞎喊聊起来。
王瞎喊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有点的秃顶的男人,一副大腹便便的体态,满面红光脑门儿锃亮,说话声音洪亮,就是眼睛有点色光,时不时地眼睛瞄着他雇的那个长样乖巧的女服务员。
“王叔,你的店生意挺好的,为啥出兑呀?”姚水新很关注地问。
好个吊吧,都亏损挺长时间了,王瞎喊心里这样想。但他有点看出姚水新问话有点啥意思,就说:“生意是不错,可我实在照顾不过来呀。那边街上还有一个粮油店,以前是我老伴儿和我外甥在照管着,最近我外甥要不干了,我老伴身体又不好,我必须兑出一个店去,想来想去,还是想把这个店兑出去,因为我家一直在那边的店里!”他说得兜水不露,审视着姚水新的表情。
“那你这酒馆要兑多少钱啊?论月还是论年啊?”
“当然是论年了,短期兑我还不干呢!如果有诚心兑的,我会压到最低的价钱的,一年两万五我就出兑!”
“太贵了吧?再者说了,两万五这个数字也不好听啊!”那个时候姚水新确实心动了,要是自己和柳红彩把这个店盘下来,守家在地的该有多好?
“爷们儿,这还贵?你看看这个地方是啥地方,正街,左右还没有几家饭店,包赚钱的,要不是我照顾不来,多少钱我还舍不得兑呢!听你这话你是有心思了?如果你有心思那价格好办,咱们是街坊邻居了,总比别人好办事儿!”说着便察言观色。
“嗯,我还真有点心思呢。等我回去和家里商量商量,改天咱们谈谈!”姚水新心急地表明了心迹。
“好,你要兑的话好商量,差一不二就行!听你的消息!”
姚水新从酒馆里出来,心里已经决定要兑这个店了,但他要和柳红彩去商量,因为他们两个是一个钱窜子,而且现在还没钱兑。
一边往家里走着,就更坚定了去捉柳红霞和冯科长的奸了。只有把他们捉奸在床,自己才有钱兑这个店,眼下已经是四全其美的事了。捉奸,一定要捉奸。
但捉奸之前还要稳住她,今晚要如狼似虎地把她弄好了,也是放松她警惕必须的。但他知道今晚柳红霞绝不会让他沾身的。怎么办?硬上,他是自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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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