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絮身体上围着浴巾,在厨房的门里仔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一会儿就听到外房门开合的声音,她感觉小铁钢确实是被姚水新给领走了,便拉开了厨房门的插销,将门嵌开一条缝向外看着,果然房间里不见了小铁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急忙去客厅里把外房门从里面锁好了,又把客厅进卧室的里房门也插严了。
柳红絮穿着拖鞋,披着浴巾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随手又把卧室的门也反插上了。她坐在炕沿边想着一件事情:如果今晚不是自己在洗澡,不方便见姚水新,那她肯定要痛下决心和姚水新谈起她要辞掉酒店服务员的决定,让他及早找个另外的服务员来接替她。她本来就是无可奈何之下答应二姐帮忙做一个月服务员然后不干的,但那天鲍经理对她的轻浮和猥亵,却促使她提前想不再帮她们做这份自己厌恶的工作了。这两天她一直想找二姐谈起这件事情,但每次刚一提起,二姐柳红彩就回避般地溜掉了。于是,她又不想和二姐直接说了,索性告诉姚水新一声算了,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自己也决意不做这份工作了。既然今天没机会说,那就明天再找姚水新谈吧,她心里这样决定着。
洗过了澡,虽然身体舒爽了许多,但她感觉有点累,就想上炕睡觉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阴沉得像黑锅底,遥远的天际似乎还滚动着雷声,似乎一场雨正在临近。不知为什么,柳红絮多少有点心里发毛,或许是因为这个东厢房里只剩她一个人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外面正酝酿着风雨的缘故。她急忙把前窗后窗的窗帘都拉上了,但她没有检查窗户的插销是否插着,因为她知道在自己洗澡之前,早已经把所有的窗户都插上了。她只是急于拉窗帘,没有在意前窗有一扇窗户的插销已经没有了,就被窗帘给遮住了。
虽然门窗都紧闭了,柳红絮觉得安全了,但屋子里却是闷热难耐,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这是一场大雨即将来临之前的气候,似乎空气里都能沁出热水珠来。一般情况下,她洗完澡都要穿上小*裤,然后外面穿着睡衣睡觉,但今晚她却要享受一次一丝不挂的爽快,一则是天气太热,身上遮着任何衣物都会难以忍受;另外一个理由就是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可以让身体自由自在一个夜晚。
柳红絮赤身果体躺在褥子上,闷热的感觉有些可以忍受了,但她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舒展着白嫩嫩的体态,她自己都感觉害羞,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像有人注视这一般慌乱不堪,她急忙把电灯熄灭了。
整个屋子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虽然身体的感觉很舒适,但心里却依旧空旷着,甚至是有些恐慌。她已经听到外面有风声撞击着窗户,远处的雷声正由远而近,闪电的强光时不时地划进来,顷刻间映亮她玉一般的酮体。
这个时候,她难免不想起几乎每夜都和自己睡在一起的七岁的外甥姚水新来。如果此刻有这个孩子在自己的怀里,她会丝毫不感觉害怕的。那个孩子的重要性在这一刻显得那般强烈,她开始恼恨姚水新今夜把孩子接走。于是她忍不住把孩子每天枕着的枕头紧紧地搂在怀里,挤压着饱满的胸部,甚至觉得就是那个孩子像每夜那样用小手抚弄着自己的奶子,那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呢。
以往,孩子一边摸着她一边说着记忆深刻的话,此刻那些话在她耳边荡漾着:
“三姨,你这奶子咋像个气球呢,柔柔的又弹弹的,还这么大,我的一只手都捂不过来呢!”
“不许胡说,女人的奶子都这样。是你的手太小了!”那个时候她忍受着痒痒的异样感觉,神态是愉悦的。
“那大人的手就能捂得住吗?”孩子突发奇想地问着,不知道他脑子里正想着什么。
“你这个小流氓,怎么会问这样不知羞羞耻的问题呢?你是个孩子我才会让你摸的!”她羞愧的脸色发烧。这个问题真的很尴尬,她没有想过。
“所有的孩子都可以摸你的奶子吗?”孩子又问。
“那怎么可以呢?唯独你可以摸,因为你是我外甥,你是我姐姐的孩子,也就是我自己的孩子,我是你姨娘!”
“三姨,你这里面有奶水吗?”孩子的小手似乎有些使劲儿揉着。
“不要说这样的混蛋话,只有生完孩子的女人才又奶水,我怎么会有奶水呢?”她更加害羞地说。
“三姨,那你为啥不生孩子呢?”孩子好奇地问,似乎他很向往奶水的滋味。
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再胡说别说我不让你和我睡了!你这个小混蛋,三姨还没有结婚怎么会生孩子呢?”
“那你啥时候结婚啊?”
“我一辈子都不结婚!”
孩子似乎很欣慰地嘻嘻笑了:“那可真好,你就能楼我一辈子!”
“可你长大了是要娶媳妇的,你会楼你媳妇的!”
“我才不娶什么媳妇呢,和三姨睡一辈子…”
窗外似乎有什么噼啪地推着窗户,柳红絮惊恐地猛然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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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