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吓得面色更加难看,急忙又用毯子裹住了身体,惊恐地看着进来的这个人。《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个人是我爸爸。
我刚想告诉三姨,我爸爸先前在窗外偷听的事情,我爸爸却关键时候进来了,我当然不能再那样说了,我眼神惊讶地看着爸爸,似乎说,你咋也来了呢?
我爸爸虽然是偷眼瞄着我三姨,却是很仔细地观察着我三姨的神色,还有她毯子外面露出的臂膀和半个胸,还有雪白的小腿。他显得很惊讶地半开玩笑地说:“红絮,原来你睡觉是光着身体呀?这个秘密总算被我发现了!”
我三姨脸色通红,结巴地说:“你瞎说啥?谁说我光着身子,我穿着裤头呢……你咋这样轻浮?谁让你没敲门就进来了?你还懂不懂点规矩?你这么早进来干嘛?”我三姨有些敏感而疑惑地看着我爸爸,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我爸爸察言观色地看了我三姨一会儿,嘻嘻笑着说:“你以为我是是来看你的春色啊?我是来找孩子的,天刚亮他就跑出来,她妈妈不放心,唯恐他没在你这里,就把我叫起来,让我来看看!”然后就对我说,“你不是说上茅房吗?咋会跑到你三姨的这里来?不打扰你三姨睡觉吗?快点和我回去,你妈妈还等着你呢!”说着,也不等我表态,就猫腰抱起我出了三姨的卧室,又快步出了客厅来到外面。
这时,外面已经清晰一片了,处处是爆雨过后的积水。来到外面,爸爸就把我放下来,责怪说,这么早你跑到你三姨那里干啥?就一夜没和三姨睡就想成那样?
我没有耐心搭理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趴在我三姨的窗前看什么?”
我爸爸一阵紧张,但马上说:“我没看什么啊,我不是说了吗?昨晚爆风雨,我检查一下你三姨的窗户是不是被刮开了!”
“那你看没看见三姨屋里的男人啊?”我暂时忘记了三姨的嘱咐,只是凭着那种好奇,问。
爸爸先是一惊,很快装作更吃惊地问:“你说啥?你三姨屋里有男人?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呢?”
虽然我冒冒失失地说走了嘴,但还是意外地舒了口气:看来我爸爸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就好了,这个秘密是可以替我三姨保守下去,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于是,我很机灵地说:“哦,三姨屋里当然没有男人了,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三姨被一个男人给杀了,满身都是血,我放心不下就这么早来到三姨屋里的…这回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我爸爸站住了。“你真的做了那样一个梦?”似乎也惊怵地想起了什么,问,“你是梦里见到一个男人还是真的见到一个男人?”
“当然是梦里了!”我果断地回答。
三姨爆风雨之夜失身的事情我果真没有和妈妈说,而且妈妈直到死也不知道。这确实成为我和三姨之间的秘密。但我长大之后才分析出来,三姨的失身,都是爸爸出卖的。这件事让我更加恨起我爸爸来。当然那只是后来的感觉,当时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帮助我三姨保守这个耻辱的秘密。当然,我二姨也对这件事情毫无知晓,等她参加完女伴的婚礼回来的时候,只知道我三姨断然地辞去了他们酒店服务员的差事。我二姨还埋怨三姨不守承诺,还没有到一个月就不干了。
我爸爸却是很大度地放我三姨离开了酒店。之后他又费劲心机把原先王瞎喊雇的那个小慧找回来。而且,由于客人增多,一个两个服务员应酬不过来,我二姨又在乡下招来一个姑娘做服务员,这个姑娘是妈妈那方面的亲戚。
我爸爸和二姨的酒店开始红火起来,原因是那个电子公司的职工和职员在鲍经理的率先垂范的号召下,都纷纷来酒店消费,每天的营业额直线上升。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爸爸出卖了我三姨的身体换来的。
酒店的生意开始红火,我二姨柳红彩开始对我爸爸刮目相看,似乎已经淡漠了那次我爸爸把她出卖给王瞎喊的事情。我爸爸趁着我二姨这好心情,憋闷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因为自打他把她出卖给王瞎喊那一夜后,我二姨就再也没让他沾过身体了。眼下,我爸爸看到了衔接两个人欲望纽带的希望。有一天,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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