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也喝了一口酒,无限回味地说:“应该是吧,虽说我当时想不清楚,可后来我才知道,从客厅里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坚定了娶你姐姐的决心,以为那样我就你能经常见到你,难道这不是心灵深处的一种爱吗?”
柳红彩眼睛里是一种柔和的光,但她嘴上却说:“你可被亵渎爱这个神圣的词汇了,你那也叫爱吗?不觉得有些牵强附会吗?”
“那不叫爱,叫啥?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忘不了,走路做梦都想着,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见钟情吧?”
柳红彩俏皮地撇着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那也叫爱?那是是你们男人花心的本性心思。我姐姐那时已经二十四岁,又是长样一般的女子,我那时只有十七岁,生得花容月貌的,你当然骨子里喜欢年少貌美的女孩子了。你们男人都是像畜生一样,在草甸子上采食的时候,如果没有嫩草,老草也要吃填饱肚子,一旦那里有嫩草,你会去喜欢吃老草吗?鬼才相信呢!”
“喜欢好的东西,不仅仅是是我们男人的喜好啊,难道你们女人不是?难道你不记得你第一次见我时的神态了?眼睛都直了,嘴里还说:真是个帅哥,还是个大学生?难道当时你不是被我的帅气给迷住了?”姚水新眯起眼睛尽情回味着当时的心动情形来。
柳红彩脸上一团动人的红晕,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里的作用,眼神也是迷惘地回味着什么。但她却撇起嘴,说:“还有你这样厚脸皮的吗,竟然把自己说成白马王子了。切,你想的倒美?我会欣赏你?我当时那是客气话,你倒是当真了!”
姚水新嘻嘻笑道:“你可别和我装了,你当时那眼神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就算这件事儿你不承认,可后来那件事是怎么解释?”
“后来啥事?”柳红彩盯着他问。
“你可真健忘啊?你给你姐姐汽水里下了安眠药,然后通知我,那夜我就把她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啥?你能解释清楚吗?”
“我当然解释清楚了,我对你的欣赏是就我姐姐而言的,你和她比较起来你很优越,他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姑娘,而你确实长得有点人模样,又是大学生,我觉得我姐姐嫁给你确实是沾了便宜,所以我积极撮合这件事,那是为我姐姐着想。我采取那样的不光彩手段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时爸爸根本不同意我姐姐嫁给你,我姐姐是个听话的女孩子,她不想违背我爸爸的意志,当时她已经不想拧着我爸爸硬嫁给你了,所以我才想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招法来。我那是帮我姐姐,不是在帮助你!你以为我想你那样啊,就是为了能着天见到我才娶我姐姐的啊?你说那话也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你不想想,你当时家里是怎样的状况?穷得连吃饭都成问题,不是我姐姐嫁给你,你会那么快就成家了?做梦去吧!”
姚水新似乎被说得很扫兴,呆愣愣地看着柳红彩,好半天才又说:“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那时你就对我真的没有一点企图?”
柳红彩被他盯得心里发虚,急忙掩饰着说:“我对你有啥企图啊?那时我才十七岁,还什么也不懂,我可没你那些花花心眼子。我就是觉得我姐姐嫁给你很值得!”
姚水新脸上是一副近乎轻蔑的神态,撇嘴说:“你诚实一点好不好?你那时会啥也不懂?你那风情,你那眼神儿,连三十岁的女人都没你韵味十足呢。就你这早熟的坯子,别说十七岁了,说不定十二三岁就懂得男女之事了,说不定整夜思春呢!”
柳红彩从桌下狠狠地喘了他一脚。“滚一边儿去,你家女孩才十二岁就思春呢!”
姚水新轻浮地笑着:“你也别不承认,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的手握了那么久,那时候我就感觉你电力十足了,那电流比二十四岁的你姐姐可强烈一百倍,至今我手上还的呢!”
“那是你自作多情,你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想入非非了,我可没对你动啥心思!”柳红彩尽管心里也明白那一刻自己确实动了少女的心思,但她嘴上就是不承认。
姚水新非得追问得她就范不可,又说:“你那时没这份心思,那后来怎么了?你不会不承认我们已经无数次发生了那种关系吧?”
柳红彩满眼雾气。“你还有脸说这个?要不是你在云南的旅馆里眼兽般*爆了我,我会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我真后悔和你去云南,要不是那一次,现在我还是个清白的女儿身呢,我会活得这么累吗?整天人不人鬼不鬼地和你纠葛不清,还那样对不起我姐姐?都是你做的孽!”
“宝贝儿,你可别把坏事都推到我的身上。云南旅馆里,表面上是我强迫了你,但事实上你心里明白,你是愿意的!”
两个人一直喝到十点多钟,一瓶茅台酒喝尽了,虽然都有些头重脚轻的,但离真正喝多还差远着呢。柳红彩却是摆出烂醉如泥的样子,晃荡着曼妙的身体,说:“我发晕,回卧室睡觉去了…今晚我在店里,替王薇值班…我睡去了,你回家吧!”说着就跳舞一般踉跄着脚步向酒店的小卧室走去。
姚水新看着她一直走进了那卧室的门,脸上是得意忘形,也急忙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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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