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的老家是据八屋镇八百里以外的一个偏僻的乡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自从十多年前,姚水新光宗耀祖地考上了大学,之后他就很少再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的山村了,就算上的大学那几年里,他每年寒暑假回家,也只是来去匆匆的几天,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又在省城里成了家,他就几乎再也没回过家乡了。倒不是他嫌弃生养他的那个地方,也不单纯是父母亲已经不在世,只有一个彼此关系不好的哥哥家,他缺少对家乡的眷恋,他不愿意回去的主要原因是,他心里有愧,没有脸面再见到那个被他玷污了又抛弃了的鲍丹丹。
前文已经说过,在家乡他有一个从小青梅竹么,两小无猜长大的美丽女孩叫鲍丹丹。在青春萌动的季节里,他们彼此相爱着,牵挂着,思念着。可姚水新考上大学后,这样的情况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开始嫌弃这个乡下务农的姑娘,决定和她分手。就在他就要去省城读大学的前一天,他准备和鲍丹丹摊牌,告诉她分手的决定。但就在那个他们经常相约的小树林边儿,花儿一般美丽的鲍丹丹让姚水新兽心沸腾,忍不住在苞米地里夺走了鲍丹丹的少女贞操,当然这不能算是夺去的,是鲍丹丹心甘情愿的。但就在要决定分手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姚水新没有人性,禽兽不如,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心里无限愧疚着。那天他玷污了这个女孩,也就没有脸面说分手的话,就揣着以后再说的想法去念大学了。
还蒙在鼓里的鲍丹丹还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等着姚水新在大学寄信给她。可两个月过去了,姚水新一个字条也没给她寄。又过了一个月,鲍丹丹实在忍不住了,就坐车长途跋涉地去了省城。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在苞米地里染指了她C女身体的姚水新,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对她冷若冰霜,残酷地对她说:“我已经处对象了,我们不适合,你还是回村嫁人吧!”
鲍丹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回到村里就精神失常了。水灵灵的一个姑娘变得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嘴里胡言乱语,还喊着姚水新的名字。家里亲人竭尽家财给她治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时好时犯。这样的疯女孩当然要降低身价,不得已嫁给本村的一个光棍汉,这个男人足足大她十多岁。
但幸运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很好,耐心地将养她爱护她,婚后她的精神病竟然好了,一年也不犯几回病了。或许这也是老天照应这个可怜的女子。
姚水新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有脸面也没有勇气见到鲍丹丹。在读大学的三年里,他一年只在春节的时候回家几天,也都是闭门不出,唯恐见到鲍丹丹。大学毕业后父母都相继去世了,姚水新更是不愿意回家乡了,从分配工作到如今,他还没有回去过。
一个月前,姚水新为了躲避那些头疼的债主,不得已决定回老家去躲起来。想起回老家去躲债也是他迫不得已的事情。因为他身上分文没有,根本去不了别的地方。想一边游山玩水找个去处躲起来,那是痴人说梦,没钱哪里也不养大爷,唯有家乡那个偏僻的山村才是他在这种窘境下可以去的地方。而且,回家乡躲债还有一个很充分的借口:一晃四五年没有回家乡了,就说趁着放假的机会回家看看哥哥嫂子,理由很充分。
姚水新回家的路费还是柳红彩给拿的,他临走的时候承诺说,你先在家里顶着那些债主,我回家乡说不定能借到钱呢,春节前我一定回来,我会想出办法度过这个难关的。
说会家乡能借到钱,那是姚水新骗柳红彩呢,说骗难听点,就算安慰吧。这次回哥哥嫂子家里,别说借钱了,就是容身吃饭唯恐也不是那么顺利的呢!前些年,哥哥嫂子就对父母有意见,说家里的钱都偏心给姚水新念大学了,他们什么也捞不到,后来又因为赡养父母的事情,姚水新和哥哥嫂子闹得挺别扭的,父母去世后,他几乎与哥哥嫂子断绝了来往。今天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回去,哥哥嫂子的态度是可想而知的。一奶同胞的哥哥还好说,无论怎样有过节,他也不会把自己撵出来。可那个嫂子詹燕英就不好说了。詹燕英长着一副花容月貌的模样,却是一个心思阴暗的女人,就因为前些年的纠葛,对姚水新始终耿耿于怀,连她丈夫姚水田想来省城看一次弟弟她都不让。
关键是姚水新的哥哥姚水田是个怕媳妇的男人。也那怪他怕,是有原因的:姚水田是个稀松平常的男人,取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自然就要怕几分,再加上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姚水田有些肾虚,那方面不像个男人,当然他在她面前要低三下四的了。
姚水新坐在火车上,离家乡越近,他的心里就越忐忑不安。自己曾经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村里人都羡慕不已,可眼下自己这副摸样回去了,有啥脸面见江东父老?还有那个鲍丹丹,要是知道自己混到这步田地,还说不定多解恨呢。但这些都还好办,自己可以撒谎,说是自己想家乡了回来看看,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窘境。
主要让他发怵的就是嫂子詹燕英那冷漠敌视的目光。但已经来了,就硬着头皮顶着吧。
姚水新从乡里下了汽车,步行了十多里路,才看见了他家乡的树梢了,那是一个叫哑巴沟屯的山村,村子南边十里外就是连绵的犬牙山。乡村的路比前些年有了改善,上面铺了沙石,但还是凹凸不平直咯脚。
村里似乎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原先的大部分泥草房已经不见了,变成了石头到顶的平台,或者是红砖灰瓦的起脊房,很多人家的房顶上都立起电视天线的杆子。他五年前回来的时候,村子里还没几家有电视呢。
这是接近黄昏的时候,各家屋顶的烟筒里都冒着灰色的炊烟。深冬的节气,四处都是空茫茫的,连树梢都是光秃秃的,让人有些凄凉的感觉。或许姚水新此时就是凄凉的心境吧?
他哥哥家的位置就是原先自家的院落,只是那三件泥草房不见了,此时坐落的是三间很气派的红砖灰瓦的房舍,看起来哥哥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院墙是石头工整地垒成的,两扇黑漆大铁院门半张半合地留着一人宽的缝隙。姚水新站在院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这三间房舍是中间开门,两边各一间房,门窗都是刷着蓝油漆的红松做成的,显得很漂亮,很气派。
姚水新脚步很轻,来到了外房门前,他犹豫了一会儿,刚想拉门上的把手,突然听见从右边的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野浪的声音:“哎呦!死鬼,今儿个你那玩意咋这么大呀?弄得人家老疼了!”之后就是女人连续的*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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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