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年农历正月十三的黄昏。《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偏僻的哑巴沟村的村口出现了一个背着坤包的漂亮女子,大约二十五六岁,体态曼妙,面色如花,一双杏眼顾盼流波。她上身是一件紧腰儿鹅黄色的羽绒服,腿上是半截黑裤连接着脚上的长筒靴,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这个女子就是姚水新的二小姨子柳红彩。
柳红彩在村口犹豫了一会儿,四处看着,见不远处正有一群孩子在地上放鞭炮,就捂着耳朵走过去,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问:“小孩儿,我打听一下,姚水田的家是哪一家?”
这群孩子都不错眼珠地看着这个他们很少看见过的美女,好半天,那个大一点的男孩才一指街北的一座三间砖瓦房,说:“那个就是姚水田家!”那个大男孩又指着离他们很远单独玩耍的一个男孩说,“他就是姚水田家的,让他领你回家不就好了?”
柳红彩向那个男孩子走去。那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样子很腼腆,从他单独玩耍就可以看出内向的性格来。柳红彩俯下身去,轻声问:“你就是姚水田家的孩子吗?”
那个男孩点了点头。
“那你带我回家好吗?”
那个男孩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前面走。柳红彩紧走几步到了他的身边,问:“你老叔姚水新是不是在你家呢?”
男孩站住了,好奇地望着她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了。“我老叔他不在我家了!”
“不在你家?”柳红彩也惊得站住了。“他没有来过吗?”
“来过是来过,可现在不在我家。”男孩看着她说,还在揣摩着这个女人是谁。
“那他现在去哪了?”柳红彩有些着急,大老远来的,要是扑空了可倒霉透顶了。
“他…….住在鲍丹丹家里,总也不回我家呢!”
“鲍丹丹?”柳红彩惊愕不已,皱着眉头想着这个鲍丹丹记忆中有没有,结果是一片空白。
“嗯,就是那个寡妇!”男孩进一步解释说。
“寡妇?”柳红彩更加敏感而惊愕:他竟然住在寡妇家里?不觉心绪烦乱起来。他不觉加快了脚步,恨不能一步到达姚水新的大哥家,问个究竟。
小姚亮先一步跑回自家的屋子,告诉他娘说家里来客人了。詹燕英正在灶台边生火做晚饭,听说这个时候来客人了,心里纳闷:正月里互相串门子的也不会这个时候来呀?会是谁呢?她急忙擦干手上的水,来到外面迎接。
詹燕英顿时愣住了,这个时尚靓丽的美女自家根本不认识,更谈不上是亲戚朋友了。而且她也被这个模特一般亮眼的*郎给镇住了。惊呆呆地望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红彩急忙上前打招呼,说:“你就是大嫂吗?大嫂过年好!”正月十五前都算新年,见面都要拜年的,柳红彩是个见过世面的城市女人,当然懂礼貌了。
詹燕英还是惊讶地看着她,嘴里犹豫地“啊”了一声,紧忙问:“不是谁呀?我咋不敢相认呢!”
“大嫂,你没见过我,当然不认识了。我是姚水新的二小姨子,叫柳红彩!”
“啊……”詹燕英又仔细看了这个女子,心里想:姚水新的二小姨子?她来干嘛?一定是找姚水新的。提到姚水新,詹燕英的怨恨又升腾起来。但她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姚水新和鲍丹丹过上日子的事情该爆露了。看你怎么抖落?妈地,小白脸儿,沾完老娘的身体又去搂别的女人了,这回你该倒霉死了。
詹燕英想到这里,对柳红彩特别热情,急忙拉着她的手,说:“哦,水新的小姨子啊,那屋里请吧!”
说着就把柳红彩引到东屋去了。这时姚水田也从东屋迎出来,他见过柳红彩一面,认识她,急忙笑着说:“贵客来了!”但他的眼神是慌乱的,心里在想:坏事儿了,准是来找水新的,可他还和鲍丹丹在一起呢,怎么遮掩这样的事实?
柳红彩被让座到炕沿上,屁股刚坐稳她就看着姚水田,急切地问:“我姐夫他在哪里?”
姚水田急忙避开了她的目光,正嗫嚅着想说什么,一边紧盯着柳红彩的詹燕英却上前来先答话,问:“你是来找你姐夫的?”
“嗯啊,他年前就出来说回老家,说春节务必回去,可都要到正月十五了,还没见他回来,我姐姐没时间,让我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詹燕英满脸神秘,阴阳怪气地说:“发生什么事儿了?那事情可大了。你姐夫他乐不思蜀了,不想回去了!”
“啊?什么意思?”柳红彩联想着刚才孩子说过的话,更觉事情严重。
要水田在后面偷偷捅着詹燕英,意思是不让她说姚水新和鲍丹丹的事情。但詹燕英根本不理会,还大声说:“你捅啥?这事是藏得住掖得住的事情?你兄弟是投奔咱们来的,人没了,你不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妹子,我就明说了吧,你姐夫和那个鲍丹丹过上日子了,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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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