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过了立春,但北方的冬天还没有逝去,冰冷的夜风在寂静的街道上肆意穿行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刚入夜的村街上已经不见了人影。
詹燕英拉着柳红彩不一会就来到了鲍丹丹的门前。两扇木栅栏门已经用锁链牢牢地锁上了。柳红彩不解地问詹燕英:“我们怎样进去呀?”
詹燕英指着那不高的杨木栅栏,说:“就那小栅栏还不到一人高,一翻就过去,不费劲的!”
“嫂子,看来你是跳过?”柳红彩好奇地问。
黑暗中,詹燕英一阵脸红,嘴上说:“我……怎么会跳过她家的栅栏呢?我是说,我家原先也是这样的栅栏,我当然知道能过去了!”事实上,詹燕英还真是不止一次地跳过鲍丹丹家的这个栅栏,还都是在夜里,也就是姚水新住进鲍丹丹家以后的一些夜晚,詹燕英隔三差五的就忍不住来偷听,当然要从栅栏上跳过去了。每偷听一次就增加一份醋意,就增加一次对姚水新的恼恨。
柳红彩又担心地问:“就算这道木杖子跳过去,可人家屋门也是要里面插上的呀?我们又这样进到屋里去?”
“嗨,你先不用进到屋子里去,趴在窗下就听得清的。就算这夜他们不做那事儿,睡在一起的话音总该听明白吧?再者说了,像三十岁的男女几乎是夜夜有事儿的。你没听说那样的话吗:二十更更,三十夜夜。”詹燕英还怕柳红彩不明白,又仔细解释说,“二十岁的男女,每更都做一次,一夜做好几次呢,三十岁的,每夜都必保做一次,这是事实。”
柳红彩还会不明白那些?但她还是一阵脸红,说:“人家还没结婚呢,咋会知道那些花花儿事儿啊。看来嫂子你啥都懂呢!”
“我懂有啥用?我男人是个废物,一个月能做一次,和人家比起来活着都没意思!”詹燕英随处都抱怨着这件事儿,就像离开这事就真的活不了似地。
柳红彩又急忙岔开这个话题,接着问:“就算听明白了,也进不去屋啊?怎么能捉奸在床?”
“那就没办法了。大冬天的门窗紧闭,进不去的。你听明白了就行了呗,心里有数了,你也就不怀疑我说瞎话了。要是想进去,就得敲门,那样虽然不能捉奸在床,但她们也抵赖不了的,被窝里总会留下痕迹的!如果你真想出其不意地进去,捉在当场,那就得想办法把门撬开了。一会儿听听再说吧!”
“那我们啥时候进院啊?”柳红彩显得很着急地问。
“当然要等屋里灯关了再进院了,鲍丹丹有个十岁的女儿,在里屋睡,他们做那事当然要关灯了,不像没有孩子,也可以开灯的!”詹燕英真是这方面的内行,什么细节都一清二楚。
又等了一会儿,看见一个女人起身拉窗帘的身影,之后屋里的灯果然关了。
詹燕英一拉柳红彩的手,说:“该进去了。我先跳,你就照着我的样子进去。”
詹燕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处缺了两根杖条的地方,一只脚蹬上空缺那个地方的横木,双手搭着两边的杖条,一窜身就另一只脚也蹬上去,然后轻轻一跃就双脚落到栅栏里面去。
柳红彩暗自惊奇,这动作好熟练啊,似乎是专门训练过似地呢。她也学着她那样,但还是费了好大劲,还是由詹燕英在里面接应着,才跳进院子里。
两个人悄悄地溜到了外屋的窗根底下。詹燕英当然熟悉他们睡在外屋了。她们把耳朵紧紧地贴着窗户凝神听着。
里面传来鲍丹丹嗔怪的声音:“你想干啥啊?今晚人家例假还没彻底走利索呢,还多少有点呢,我不干!”
“都几天了,咋还没走利索呢?”姚水新急促而有点失望的声音。
“这才几天啊?不就四五天嘛,没待六七天就不错了,我最长的要十来天呢!明晚吧,明晚肯定就没了,我知道的!”
“丹丹,我实在等不及了,都憋死了,今晚就想要!没事儿的,我求求你了!”姚水新在哀求着,一副可怜巴巴的声音。
“你咋那么自私呢?到底不是你自己老婆,不心疼。你在家对你媳妇也这样不管不顾啊?”
“丹丹,这种事儿,越强烈地想,就越说明我稀罕你,就想亲近你嘛。你可别提那个柳红霞了,我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这个时候,就算平常我也十天八天的不沾她一次呢。尤其是她和那个冯科长通奸后,我几乎都不沾她了,想起来就作呕。”
“你真想今晚要?馋猫!”鲍丹丹嘴里发出嘻嘻的笑声。
“真想啊,我受不了啊,你就施舍我一次吧!”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啥时候回去和你老婆离婚?”
“我……当然恨不得立刻和她离了,可我借不到钱,交不上人家那笔赔偿款,我不敢回去呀,回去会坐牢的!”
柳红彩在窗外听得云里雾里:啥赔偿款啊?还那么严重,要坐牢?仔细一想,似乎明白一些:是不是姚水新确实是在打鲍丹丹钱的主意呀?肯定是,那是他一贯的本性,为了钱啥事都做得出来。这样一想,虽然知道姚水新是有目的睡鲍丹丹的,但她更加不能原谅这种无耻的没有人性的行为,心里更加厌恶这个阴险的男人了。
里面有传出鲍丹丹的声音来:“那你就别回去了,我也不在乎你离不离婚的,只要你在握身边就行了。”
“那我就不回去了!那你今晚该奖励我了吧?丹丹,今晚你女儿刚好去她姥姥家了,我们可以痛快淋漓地快乐一番了,要是你女儿在家,我们还得小心翼翼的不弄出动静来!”
“我自己脱,别把我线裤扯坏了!”鲍丹丹开始脱内衣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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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