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拿到手钱,目的就没有真正达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姚水新明白这一点,在正月这祥和喜悦的时光里,姚水新淋漓尽致地发挥着他滋润讨好女人的天才,让鲍丹丹真正感受到了这个“准丈夫”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和体贴。白天里,姚水新温情而细腻地照顾着她,陪伴着她,晚上才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姚水新是个性能力十分了得的男人,加之好吃好喝第营养着,养尊处优的身体释放着我穷无尽的能量。没有几个夜晚不是在激情荡漾中度过的,鲍丹丹已经被这个风月老手给滋润融化得流流淌淌,像少女一般含情脉脉,像羔羊一般温顺乖巧,脸上整天泛着一团幸福满足的红晕,眼睛里是无限快慰的光芒。生活的幸福甜美几乎是无以复加。
这样的神仙日子过得飞快,不觉间正月就结束了。月末这天夜里,激情云雨尽洒之后,姚水新开始提前让鲍丹丹去娘家取钱的事情。鲍丹丹两眼迷离,一身绵软,哼哼唧唧说:“你就这么归心似箭啊?在人家身体上快乐着,心里还一门想着回家?没良心!”
“我不是说过嘛,我是着忙回去和柳红霞离婚。我们这样是快乐,可不能长久啊,等我和她离了婚,我就会回来夜夜陪你的!”姚水新还是那套话,其实他心里是想着柳红彩二月日三的生日。不仅仅是生日问题,是那个生日后柳红彩会做出什么可怕的决定来。
鲍丹丹闪着雾蒙蒙的眼神,说:“在我们这里,只有过了二月日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正月才算真正过完。你再急也不差一两天,我二月日三就去娘家取钱!”
“二月日三?”姚水新几乎惊怵得叫出声来,心里焦躁起来,二月日三去取钱,那自己只能二月日四回八屋去,那不正好过了柳红彩的生日吗?他很急促地说,“丹丹,我恨不能立刻回去和柳红霞离婚呢,你就明天去娘家吧!哪有那些说道啊?”
“我说二月日三去就二月日三去,你再急也不差一两天,你还可以多陪人家两天嘛!这一走又说不定有年无日地再见面了!”鲍丹丹当然不知道二月日三回去对姚水新的重要性了,只是心存着拖延一天是一天。
无论姚水新怎样央求,也没有改变鲍丹丹二月日三才回娘家取钱的决定。姚水新也干着急毫无办法,钱在人家手里,她不动弹你急死也没用,只得忍耐这两天吧。他在宽慰自己说,也不一定柳红彩过完生日立刻就做出什么决定,哪有那么方便的男人啊。
二月二这个龙抬头的日子终于过去,二月日三的早饭后,鲍丹丹不得不动身去娘家取钱了。她心情忐忑地回到了娘家,却没敢和娘家人说要把这钱借给姚水新,因为娘家人都反对她这次草率地又和姚水新从归于好,当然会反对把钱借给他了。鲍丹丹只能撒个迷天大谎,说村政府要花高利借钱,她准备把钱抬给村政府,年底也好收回一笔可观的利息。她娘开始也不太相信,他起誓发愿地费了好多口舌,才最后把那两万元从娘的手里拿过来。黑天之前,鲍丹丹才回到家里,把钱交到了姚水新的手里。
拿到钱,姚水新的一块石头才算彻底落地。这最后的夜晚,两个就要分别的人自然是一夜缠绵激荡到天明,鲍丹丹还恋恋不舍地拥抱着他的身体不愿意起炕。“水新,你这次回去,大约要多久才能离完婚回来呀?”鲍丹丹可怜巴巴地问。
姚水新抚摸着她玉滑的身体,说:“这个不好说,兴许一个月就办完了,也兴许半年呢!事情无法预料啊!”
“啊?会那么久?”鲍丹丹无限凄茫地叫着。想到这么久,她心里无限煎熬忧虑着。
“据我分析,柳红霞绝不会撒口同意离婚的,那样就得起诉到法院。法院还要按程序进行几次调节,调节不成,还要取证之类的,一般要六个月后才能下达判决。那样的话,我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样,我会一边在那里等着法院的判决,一边暂时找一份工作,一直等离了婚才能回到你身边的。不要急,耐心等待吧,我会回来的!”姚水新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虚的要命。
鲍丹丹紧紧地抱着他,泪汪汪地说:“你不会又骗我吧?十三年前你就这样走了,结果一去不返,这次你还会那样吗?”
望着她期待而忧心忡忡的眼神,姚水新心里在隐隐作痛,那是良心又一次被尖刀刺着,刺得他心慌意乱。那一刻,他又似乎萌动了一个念头:要不,我真的和柳红霞离婚,回到这里过着虽然枯燥贫困却是安宁快乐的日子?
但这样良心发泄的念头只存留了瞬间就一闪即逝了:这里绝不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报复还没有实现呢。他要生活在那个纸醉金迷的八屋城里。于是,他忍着良心的隐痛,说:“不会的,我不会再那样对不起你了,我一定会回来的!但你不要着急,慢慢地在家里等着!”
鲍丹丹还是担心地哭了。
早饭以后,姚水新最后吻了一次鲍丹丹,提起那个衣物的提包,也是心情很不好受地走出了这个一晃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安乐窝。当他走到村口,忍不住回过头去的时候,鲍丹丹还站在家门口望着,那一刻,二月的风似乎把她额前的一缕黑发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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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