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瞎喊听说柳红彩要和自己谈结婚的事情,几乎兴奋得要蹦起来,乐得眼角的皱褶都舒展开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这天中午,他急忙领着柳红彩来到八屋最大的酒店里,差点就没把酒店后厨所有的山珍海味都上桌了。柳红彩还怪罪他不该这样铺张浪费。王瞎喊笑得像一朵花死地,说:“小宝贝,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当然要在隆重的气氛中和你谈咱们的终身大事儿了!”
两个人边喝酒边谈。王瞎喊很着急地要求让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柳红彩瞪了他一眼,说:“一些具体的条件你还没答应呢,怎么就要定日子了?万一我提出的条件你不接受,那还不一定能成呢!”
“啥条件,呢快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答应的。除非你要天上的月亮我没法摘下来!”王瞎喊摆出一副有求必应的姿态来。
到了这个份上,多说废话已经没用了,柳红彩开门见山地谈起了实际的问题。第一,那两万元租金就一笔勾销;第二,她另外还有一些债务,王瞎喊务必另外给五万元的彩礼,随她自由支配;第三,王瞎喊的两处临街店铺要划归到她的名下;第四,王瞎喊要把家里那个几十万的存折和密码交给她保管;第五,结婚的一切物品,新房里的所有布置,都由王瞎喊单独承担。
这五条几乎是把王瞎喊的整个财产都让她掌握了,王瞎喊当然不能那样轻易同意。他经过一阵深思熟虑之后,逐条答复了柳红彩。
第一条没问题,那两万元当然一笔勾销,等登记领结婚证后就把欠条还给她;第二条也没问题,等领结婚证后就把五万元彩礼过给柳红彩;第五条也毫无异议,结婚的一切操办布置当然是彩礼之外他出的费用;唯有第三条和第四条王瞎喊不同意。他一再表示,不是想把财产全部交给柳红彩,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毫不隐晦地指出:如果现在把所有财产交给你,万一你和我过不长怎么办?言外之意就是担心柳红彩是在欺骗他,财产到手后会一走了之。这些财产只有自己临死之前才能立遗嘱留给她。
这两条他不答应,柳红彩明确表示不会和他结婚的。王瞎喊便入情入理地说:“咱们换位思考吧,要是换了你,会怎么办?哪有结婚之前就先把财产划归到你的名下呢?换了你,你会放心吗?”
柳红彩仔细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太明显了,太心急了,大有诈骗钱财的嫌疑,于是她也开始让步。两个人经过长久的协商摩擦,最后综合了一下,达成以下协议:
柳家对面大街上的那个酒店的房产划到柳红彩的名下;第二,那个几十万元存款的存折交给柳红彩保管,但密码还暂时不能给她,等到三年之后再告诉她密码。第三,柳红彩过门后的衣食住行的消费可以随心所欲,不得限制,都由王瞎喊支付。第四,婚后两个人共同创造的价值属于共同财产。
当然这些只是口头上的协议,具体落实还要等登记领结婚证之后完成。大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就是婚礼操办的程序问题。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问题,只要有钱,三五日之内就可以把一切置办完美。王瞎喊迫切要求就在这个月里把婚事办了,柳红彩也同意这样做。她担心夜长梦多,倒不是担心王瞎喊有啥变故,而是担心自己被什么改变了想法。第一是家里人反对游说的压力,第二是万一姚水新在这之前回来,会不会动摇自己的决心。她要把自己逼上义无反顾的境地里。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婚期越近越好。
这顿酒宴不是风花雪月的调情之用,两个人由于谈论争吵具体条件,所以都没喝多少酒就结束了。从酒店里出来,两个人都同意找个抽卦算命的先生,把结婚的日子择下来。于是他们来到清河街市场广场里,找到那里摆摊的算命的鹤发飘然的老者,要求老者在十天之内找到良辰吉日。那个老先生煞有介事地在卦书里找了一阵子,又去屈指算一阵子,终于择出了一个最近的吉日:本月的二月日十。也就是还有六天的时间。1998年的二月日十正是阳历的三月八号,三八妇女节,两个人都觉得这个日子不错,就最后敲定了二月日十,三八妇女节这一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两个人又在一起腻味了半个下午,快黑天的时候才分手。分手的时候彼此约定明天就去民政部门登记领会结婚证,因为只有领了证,那些协议的条款才可以落实。
也就是在这个二月日四的黄昏,消失了将近两个月的姚水新突然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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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