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次我爸爸和我二姨再次勾搭成.奸以后,我妈妈的人生悲剧才开始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在我妈妈的悲剧刚拉开序幕之前,有必要先交代一下我三姨柳红彩的状况。
自从四年前我二姨出嫁那个夜晚里,我爸爸郁闷醉酒后对我三姨作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后,我三姨的心态就更加阴云密布。虽然她表面上压埋了这奇耻大辱,可内心里却陡增着厌恶鄙夷和怨恨,她不仅讨厌怨恨我爸爸,也讨厌怨恨天下所有男人,在她的心目中,男人都是无耻的禽.兽。由于那个鲍经理和我爸爸对她的两次性侵害,她已经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深恶痛绝,她简直不能理解,那种丑恶肮脏的事情,怎么会让古今多少人销魂神往呢?那种事儿简直就是野甸子上畜生们赤。裸裸做的丑事儿,怎么还被人们描绘得那样美好呢?
我三姨确实有了可怕的心理障碍,见到男人就胆寒,就怨恨,就作呕。这样发自内心的感觉,让她产生见到男人就像见到狗一般都懒得看一眼的逆反心理。
为了这个,她几乎两三年就呆在家里,那也不去,也不找工作。就像一个闭门不出的修女。但这样状况很难长久维持下去,因为她不工作就没法养活自己,尽管她发怵去工作去接触那些男人的目光,但她也还是别无选择地要去工作。
就在我三姨决定找工作的那一年,我妈妈的生意已经做大起来,按理说她应该去我妈妈的时装城了打工,但她却宁死也不去。事实上,我妈妈真的希望我三姨去做她的帮手,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我妈妈也三番五次地请她去服装城里做事,可每次她都断然地拒绝了,表面的拒绝的理由就是她因为曾经在我爸爸和我二姨开的酒店里打工,最后反美不美的。实际上她心里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不想看到我爸爸,一看到他就胃里作呕,心里怒气升腾。但我妈妈到死也不知道她被我爸爸糟蹋过的事情。只认为我三姨是个钻死牛犄角的,认准了一门,八匹马也拉不回来,后来就补勉强了。但我妈妈还是要每月给我三姨一笔钱的,理由就是,我三姨一直替我妈妈照管着我。尤其是我妈妈做生意以后,几乎就是把我完全托付给我三姨了。我妈妈的时装城在东市场大街上,离我们家所在的这个街足有半路路远,我爸爸和我妈妈整天在店里,整个把我扔给了我三姨。实际上,那几年里,我三姨几乎就成了我的妈妈,照顾我的衣食住行,还要照顾我上学下学,晚上还要搂着我睡觉。
在这种状况下,我妈妈当然不能亏待我三姨,每月都给她一笔可观的钱,理由是给我的。我妈妈还明确表示,用不着我三姨去做什么工作了,只要照顾好我就行了,一切生活开销都是我妈妈出。
但我三姨是个要志气的姑娘,她不想靠我妈妈养着她,而且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我妈妈的钱里面有我爸爸的一半,她不想沾我爸爸一丝一毫的好处,她恨死那个禽兽了。我三姨执意要找工作,我妈妈也没办法。但我三姨向我妈妈承诺说,就算是她找到了工作,也不会放弃对我的管护和照顾,以前啥样还会啥样的,孩子还不用我妈妈管。
但我三姨的工作确实不好找,因为她总想找到一个没有男人的单位去工作。这是不现实的,除了传说中的女儿国没有男人外,现实社会里,没有男人的工作单位是不存在的。之后她的条件放宽了,找到一个局部没有男人的或者男人少的单位也可以了。最后她通过关系,被县城里的一家提花织物厂给招聘了。提花织物厂里百分之八十的职工是女人,但百分之二十的男人她还是要面对的。好在她工作的车间里几乎是见不到男人的,她的车间是手工刺绣车间。
那一年,我三姨已经二十六岁。一个二十六岁的美貌如花的姑娘还没有成家,而且连对象都没有,这似乎不是一个正常的现象。我三姨不是没人相中,我三姨美得让所有男人都动心,想娶她做妻子的男人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我三姨不是没有媒人,来给她介绍对象的人都几乎踢破门槛子。想娶她的男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提亲的媒人几乎磨破嘴皮子,可我三姨就是不嫁,连看都不去看男人一眼。
我三姨死活不嫁人这个怪事,也是我妈妈的一块心病。父母亲都不在了,她作为大姐的,眼看和二十六岁的我三姨已经变成老姑娘,她心里火烧般地急着。尽管她的生意很忙,还是要忙里抽闲地来关心我三姨的婚事。但我妈妈一次一次的劝说,我三姨就是不开窍,抱定了一个信念:宁可孤独一辈子也不会嫁给任何臭男人。
我三姨从来没有和我妈妈说起她被两个禽兽男人糟蹋过的扭曲经历,我妈妈当然无法懂得她的心里障碍在哪里。只能是无可奈何,日复一日,锲而不舍地劝说。
我妈妈和三亲六故的劝说几乎都是对我三姨没效果,倒是有一件意外的可怕事情让我三姨改变了想法。
那是今年春夏之交的时候,有一天我三姨做了三个小时的夜班,从提花织物厂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从提花织物厂到我家里足有半路多路,中间还要经过两条僻静的街道,一个女孩子走这样的夜路本来就有点忐忑不安,况且她还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姑娘呢。她走一段总要回头看看,看有没有形色可疑的人跟着她。后面倒是没有发现可疑的人跟着,可当她走进那条两边都是拆迁的无人居住的街道的时候,突然从一个废墟的房屋里窜出两个人来。黑暗中也看出是两个男人的身影。
我三姨脑袋嗡地一声,曾经两次被男人兽性的可怕情形又历历在目,真是怕啥来啥!是劫财还是劫色?当然是劫色了,她似乎看到了两个男人闪着蓝光的眼睛。我三姨急忙向后退着,转身就跑。可没跑出几步,就被后面追上来的一个歹徒给拦腰抱住了,另一个人也赶上来,拖起她的腿,两个人把我三姨抬着就往废墟的深处走去。
我三姨一边挣扎着一边喊叫着救命。两个男人把我三姨抬到了两个拆迁房中间的一块空地上,一个人依然抱着她的上身,一个人开始野蛮地扒她的裤子。我三姨知道在劫难逃,但她想看得清这两个野兽的面孔,万一要是熟悉的人说不定就可以脱身。她想起自己口袋里的微型手电筒,那是她专门走夜路预备的。在歹徒扒她裤子的时候,她掏出了上衣口袋里的小手电筒,摁开了开关,一道光束直射对面正扒她裤子的歹徒。那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凶相的男人,左边额头上还有一处醒目的刀疤。这个人自己似乎不认识。她把这个歹徒的相貌牢牢地记在心里。当她又准备去照身后抱着她的那个歹徒的时候,那个歹徒却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小电筒,熄灭了。
“小妞儿,你还想看看你哥哥长的啥样啊?嘿嘿!”对面的歹徒淫笑着加紧扒她的裤子。我三姨虽然挣扎着大喊大叫着,还是很快被那个歹徒把下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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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