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姨来到西厢房里,隐约还能听到戴力在东厢房的骂声。《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三姨可怜巴巴地对我说:“你要把房门插牢固了,不要让他闯进来,我不想再见到他了!”说着,三姨就趴到炕上伤心地哭着。
那个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力量和豪迈:我真的变成了一个伟岸的男人,而三姨就是一个娇小无力的女人,她需要我这个男人的爱惜和保护。我心里已经定格为三姨的男人了。我对三姨保证说:“我绝不会让他进来伤害你的,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趁着三姨没看见,还偷偷地跑到厨房里去,把菜刀别进裤带里,回到卧室里后,又偷偷地放到了炕革下面去,然后把里屋和外屋的门都插好了。
久别重逢般回到三姨的怀抱里,这个夜晚我似乎又回到了久违的温馨生活里去了。确切点说,这夜我是在紧紧地搂着三姨。尽管三姨今夜几乎是和衣而卧的,但那温暖的体温,芬芳的气息还是让我陶醉得难以入眠。三姨当然也紧紧地抱着我,那个时候,相依为命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而强烈。那个时候,或许我们彼此都感觉到了这样一个意境:整个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相互依存着,相互拥抱着,相互温暖着,甚至是相互爱恋着……
我们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哐哐的敲门声。戴力一边砸门还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柳红絮,你给我出来,你还是我老婆,你今晚如果让那个小崽子给操了,我就把他的鸡,巴给割下来!你给我开门!柳红絮,你这个不知道羞耻的女人,你跟谁不好呢,你偏偏要和你的外甥通,奸,你外甥那个小玩意能给你解痒吗?还是我这个大,玩意好使!”
这样的话让我面红耳热,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噌地坐起来,说:“我去把这个坏蛋给收拾了!”就要下炕。三姨却一把拉住我,说:“不要搭理他,只要他不进来就行!我们就当没听见。等我和他离婚后,他就要滚出这个院子了!”
三姨的话我不能不听,就又躺下来,我们两个又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抗拒那禽兽的嚎叫。
半个小时过去了,戴力在外边越骂越来劲儿,而且用脚狠命地揣着门。我实在忍无可忍了,冷不防就窜下地去,黑暗中摸出炕革下面的那把菜刀,拔开我是的门闩就冲了出去。我激怒着又打开了客厅外面的房门。
戴力正叼着烟卷在外面手舞足蹈地放肆着。我挥着手里的菜刀就向他奔过去,嘴里也骂着:“你妈的,我杀了你,看你还敢不敢骂人了!”
今夜月光很明朗,我手里的的菜刀闪着寒光,让戴力吓得急忙后退。我还是冲上前一步,狠命地用菜刀向他砍过去。戴力有些躲不开,本能地用手去挡,菜刀正好砍在他的手臂上。他“啊”地一声大叫,转身就跑。我刚要去追赶他,后面却被从屋里出来的我三姨给拦腰抱住了。我当时还在挣扎,可眼看着戴力的身影消失在东厢房的门里了。
我三姨硬是把我拖回到屋里,然后又把门插好。她神色紧张,呼吸急促地问:“你把他砍成啥样了?”
我心里不太是滋味儿,说:“你还心疼他啊?他都对你那样了!”
三姨解释说:“我不是心疼他,我是担心你,砍伤了人是要犯法的!你懂吗?”
“谁让他在外面砸门又骂人的,不该砍吗?”我理直气壮地说,心里的怒气还没有消退呢!我真的恨不能杀了那个恶棍。
“小祖宗,我和他现在还没有离婚呢,我还是人家的妻子,人家那样也不犯法……可你用刀砍人家是犯法的呀。你告诉我,把他砍成啥样了?”
“我没把他砍成啥样,就是砍到他的胳膊了,不会有事的!”我当然理解三姨的担心,她确实是怕我惹祸。
我三姨在炕沿边坐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就说:“我去看看,他被伤成啥样了,别弄出人命来!”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我急忙拦住她,说:“你现在去会很危险的,他会伤害你的!”
“我偷偷地去看,不让他发现我!”三姨这样说,但却迟疑着没有挪动脚步,显然她也在疑虑。这个时候,我发现三姨就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可爱的小女孩,在等待有人拉她一把。
我不忍心违背三姨的任何想法,我也想看看戴力伤成啥样,就说:“三姨,我陪你去,咱们偷偷地看看……”
“我怕你又和那个畜生打架呢!凭打你是打不过他的,万一他伤到你怎么办?”三姨眼神里确实是流露着对我的担心。
“我不怕他,我带刀去!”我毫不畏惧地说,好像去赴汤蹈火一般。
“不许你那样,伤了人是要进监狱的,那我怎么办?”
一句话,说得我都要融化了。我急忙说:“我不带刀去,也不和他打架,你不是说偷偷地去看吗?”
“嗯,那你得听我的话!”
我幸福地点了点头。
我拉着三姨的手悄悄地来到东厢房新房后窗边——那个地方是我偷听的地方,没想到今晚三姨也来到这个地方。卧室里亮着灯,却不见戴力的身影。我们又来到客厅对着的那个窗下,里面也亮着灯。我们往屋里一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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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