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嗡嗡响地下楼。《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心里想着今天放学是在劫难逃了吧?这就叫躲过日一躲不过十五去。管她呢,放学再说吧。我心绪乱糟糟地走出了办公大楼的门,这又是下课的时间,教学楼与教室楼之间的操场上也涌动着学生的身影。原来我们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情竟然折腾了一节课。
我左顾右盼的时候,却看见李新月一个人正坐在一个花坛的水泥沿上,眼睛正望着办公楼的方向,这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了。我当然要过去见一见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毫不掩饰地快步走过去。
李新月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慌乱,急忙起身来迎接我。但她只向前迈了两步就站住了,有些羞怯的神情。那个时候她上身是一件黄色图恤衫,胸脯满满地挺着;下身还是昨天那个黑色紧腿八分裤,在棕色皮凉鞋和裤腿之间,两截雪白的小腿格外显眼。
我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说:“李新月,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啊,把一班的那些赖皮都给制服了!”
她被我握着手,虽然脸色绯红,眼睛里却是喜悦的光彩,没有往回抽手,而是也自然地握着我的手。“我自己也感到吃惊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我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架呢,你说怪不怪?”她眼神闪烁着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答案呢。
“你没有受伤吧?”我关切地看着她,这个时候,我是发自内心的关爱。
“没有呢,我只是打他们来着,他们根本不还手呢,想着我当时打詹勇的情形,我自己都后怕,我怎么会这样狠呢?”
我更紧地握着她的小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不然的话今天不但要吃大亏,还要丢面子呢,以后就没法混了!”
“你还和我客气啥?这算什么呢,你昨天救了我,那才是救命之恩呢!”说着,她竟然拉着我的手来到花坛的边沿上坐下来。但她看着有熟悉的同学经过这里,就很羞涩地把手抽出去了。
我们相挨着坐在一起,像一对很亲密的恋人的姿态。
“你说那个魏校长好像有神经病,都气死我了,她认准说啥就是啥,不容别人说话!”李新月又想起了办公室里的尴尬事儿,眼神有些暗淡,脸色澎红。
“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女人当校长都那样!”我好像见识过很多女校长一般,这话让我自己都可笑。但我确实是觉得“神经质”这三个字都与女人有关。为了安慰李新月,我违心又残忍地说美女校长是神经质了。
“气死我了,我一直说不是因为我打的架,可她偏说是…….我连那个詹勇都不熟悉呢,还说我和他处对象,真是羞辱人!”李新月似乎还在委屈着办公室里的遭遇。另一方面,她好像有意向我解释她和詹勇真的没关系。
“唉,李新月,我也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就参与到帮助我们的战斗中去了呢?”我虽然有些明知故问的嫌疑,但我真的想彻底从她嘴里印证我希望听到的事实。但我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伤人性质。
李新月惊讶而失望地看着我。“你也来问我这个问题?你说我为啥去?”那个时候,她的胸脯似乎在剧烈地起伏着。
“有人说,你是以为马强在里面挨打了,才去的!”虽然这‘有人说’三个字显得很委婉,可还是严重地把她伤了。
她忽地站起来,恼恨地看着我。“有人说?谁说的?是你这样认为的吧?好,你这样没良心,我以后懒得再搭理你了!”说着,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我知道自己惹祸了,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急忙紧走几步,也顾不得满操场全是人,就拉住她的一只手,说:“我当然不会那样想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而去的……刚才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
李新月终于站住了,但她转回身来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姚铁钢,你这话也太让人伤心了。我是听说你被四五个一班的男生压在下面打,才那样什么也不顾的…….我根本没有想到和马强有啥关系,可你现在却这样说!”
“新月,你听我说嘛!”我第一次这样两个字亲昵地称呼她,让她眼睛里的委屈立刻消散了许多。我更握紧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冲击去的,我第一眼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我。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刚才说那话的意思是,不让你再和那个校长生气了,她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你不就是为了我才去和一班的男生打架的吗?”
“可她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说,你和那个詹勇是为了我才打架的,明摆着是说你们两个是在争风吃醋打起来的。而事实上是我是为了你一个人去打架的,这两者不是一回事!”李新月像说绕口令一样辩解得脸色通红。
“行,行,不是一个意思,我听明白你说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不否认你是和我处对象,但你确实没有和詹勇处对象,所以魏校长在冤枉你,是这个意思吧?”我很调皮地说。
李新月一副嗔怪的神态,猛然把手从我手里抽回来,推了我一下。“想的美呢,谁说要和你处对象了?”但她眼神是羞涩的喜悦。但她马上又不失时机地大胆补充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以后我就真的和你处对象了!”
“那马强怎么办?你不是承认你是他的对象吗?”我反问到。
“以后,你不许在我面前提起马强,记住了吗?”她这次没有恼怒,而是警告说。
“好,我以后不提他了。”我急忙顺应这说,但马上转了话题,“新月,有机会你把今天帮助我们打架的那几个女生召集在一起,我想请你们吃一顿饭,表示我的谢意,好不好?”
李新月想了想,说:“好,这话不错。等周日吧,我把她们都约出来,你可不要怕破费啊!”
“没问题,随你们点!”我很高兴地说。
之后,我们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就又坐回到花坛的水泥台上去。可还没说几句话,就听我们身后传来了一个女生悦耳的声音:“哎呦,原来你们在这里谈情说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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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