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李新月竟然这次满不在意了,满眼火热地说:“我当然知道你和魏小美的那种事没有结束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可是我想通了,我不在意了,我知道你是被迫无奈的,你不是因为爱她才和她那样的。我和你分手后不久就似乎想通了,可是你已经和楚香红处上了。”
“是你和詹勇先处上的,我再更正一次”我激动地叫着。
“是.我承认,如果我不是和詹勇处上了,你和魏小美的事儿也不是不可以原谅的所以说,我不会在意你和魏小美的事情了,那些已经不会阻碍我对你的爱了。”
“我还有事情没告诉你呢,我和咱们的班主任苏丽丽也有那样的关系这回你总该认清我的面目了吧?我压根就是一个坏男孩子,你和我分手是正确的,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你这回该死心了吧?”我几乎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李新月还是没有吃惊,说:“这个我也早就知道了,我还是不在意。你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她几乎是挑衅一般看着我。
“当然还有了.你知道楚香红是为什么和我分手的吗?就是因为她又发现我和冯姗姗去旅馆开房了。我和冯姗姗也有那样的关系,难道这个你也会不在意吗?我和楚香红的那种关系就更不用说了,你还会和我破镜重圆吗?”
“可是冯姗姗已经走了,离开这个学校了,你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了,以前发生什么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在意的。”李新月还是那样无动于衷。
“冯姗姗她还会和我联系的,虽然她离开了这个学校,可是我们两家的关系不会中断的,说不定有一天我三姨还会嫁给冯姗姗她爸爸呢,你说我们会没有接触吗?这些你都会在意的,你就不要一时冲动了,我知道你此刻是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你不要想方设法打击我,总之,我什么都不会在意了。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当日和你分手后悔了,一直后悔着,我要挽救回来!”李新月几乎是疯狂地叫着。
我简直惊愕了。这个当日就因为在乎我和魏小美那样关系和我毅然分手的她,此刻却什么也不在乎了。我恐慌之中也难免被感动着。但我已经焦头烂额了,一点也没有力气再招惹什么了。我无奈地说:“我从今往后不想谈恋爱了,等到成年再说吧,我知道自己是个坏男孩子,和谁也不会有结果的。”
“你骗谁呢?你不想谈恋爱了,你干嘛还丢了魂似地想着楚香红?你既然不想谈了,还费尽心机要找她的电话号码干啥?
我无言以对,只得大口喝着酒。我当然现在还是满心满脑子楚香红。我已经不回答她的其他问题了,有些神经质地问:“新月,你说楚香红是去海南相亲的,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那是在她们走的前一天,我姑姑来我家说的。她说我表姐也同意去海南相亲了,因为我表姐已经对你彻底死心了,一点留恋的余地也没有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无限绝望地自语着,然后还是大口大口地喝酒。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这就说明她也不是真心爱你的人,如果真心爱你的话,她绝不会这样对你义断情绝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真心爱我的女孩了吗?不会有了我是个一个不值得爱的男孩子,我不指望了!”我发自心底这样绝望着。
“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真心爱你的女孩子,那就是我啊!到了最后,还是我陪在你身边吗?”李新月说着就用手拉住我的手。
我被一股暖流激荡着,但还是抽回手,端起酒杯。“不谈爱不爱的话题了,我们喝酒!”
“好,我们喝酒。”李新月也激荡地说。然后我们就继续喝酒。
喝完酒,李新月竟然挽着我来到服务台前,她买了吃饭的单,然后又开了楼上的房间。那个时候我处在一种晕乎乎的亢奋中,什么都不会拒绝。
我们互相搂抱着向楼上的客房走去
等李新月洗完后从洗手间出来,我进去很快冲了冲,就湿漉漉地跑了出来。
我强压着早已经快把自己烧焦的欲*火,慢慢地把已经在床*上的李新月衣服解开,我的动作精细的就象是在打开一幅名贵的山水轴画一样。借助柔和的灯光,她诱*人的身体,缓缓地完美地舒展呈现在我的眼前。
因为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的一切行动都那样自然,在一阵长久的亲昵抚摸后,我才开始小心翼翼温柔无比不带一丝爆力地缓缓地试探着和平进去。但是,就在我挺*进的那一瞬间,我又似乎像是进入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领地。
显然,李新月已经激荡成一个充沛的女人了,就像进入魏小美和苏丽丽的感觉。这就是李新月和楚香红不同的地方。楚香红没她那样激烈。
原来在我亲吻抚摸时只是微微颤动有些气喘吁吁的她,突然象一条被我惊醒的蛇,不,应该说象一条大蟒,开始在我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扭动起来,胳膊和腿也都一下子死死紧紧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同时,嘴里痛快地发出嘶嘶的听起来就如同蛇蟒准备出击前那一瞬间的声音。我当时的感觉真的就象是在和一条母蟒鏖战。
那熟悉的久违的身体体上的快*感,随着李新月的癫狂扭动,霎那间在我的周身荡漾开去,我疯狂地接近了高亢无比的作战状态。
一个女人的渴望,就象口井。开凿挖掘出一口高*盈盈不断的井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我尽情享受李新月带给我身体上的无比酣畅无比舒坦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上小学时学过的一篇课文《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在只有十六岁芳龄的身上开凿出如此丰盛的甘泉。
事后,我们都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激动得一哆嗦:难道是楚香红来的?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