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春玲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天就要黑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我们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不见街上有那些追赶我们恶徒的身影,才放心地走在街上。由于我着忙回家,不能送她,就叫了一辆出租车,把她送上车我又付了车费。沈春玲依依不舍地向我挥着手。那个时候我的心里极其复杂,也向她挥了挥手。
虽然沈春玲告诉了楚香红的电话号码,但我没有着急给她打电话,因为我担心楚香红见到我的手机号不接我的电话,我准备回到家里,用我们家的固定电话打给她。
为了抢时间回家,我也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坐在车里一边激动地想着要和楚香红通话,一边又忐忑不安着怎样回家向三姨撒谎?可为什么三姨今天没有给我打电话?以往我超过时间不回去,三姨都要打电话追问了?
回到家里,我的心情就豁然开朗了,因为三姨今天还没有回来呢,说不定今天是加班了吧。我比三姨先到家,那样我今天的一起担心都烟消云散了。但高兴之余又担心起来:三姨为什么没回来?难道真是加班了吗?于是我拨通了三姨的电话。三姨果然在班上,说再有一个小时就到家了,我这才放了心。
我急忙拿起我家客厅里的固定电话,颤抖着手拨着我已经熟记在心的楚香红的那个号码。每拨一个键子我心里都在激荡着,那几个键子我颤抖着手拨了好半天。我拿起话筒听着里面的声音,传来的是充满希望的接通的彩铃音乐,但她接不接就是两码事了。我忐忑地等待着,渴望那一端传来我熟悉的那个声音。可电话里却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谁?”
我心里一阵紧缩:这是楚香红妈妈的声音,我当然听得出来。我大脑飞快旋转着,马上故意改变着声音:“你是楚香红吗?”
女人回答说:“我不是,我是她妈妈。”又问,“你是谁?”
“地税局的,我要找楚香红有要紧的事情,麻烦你让她接一下电话好吗?”我突然来了灵感,想到李新月说过的,楚香红的那个对象是地税局长的儿子。
果然这招管用了。那个女人马上缓和了语气,说:“那好,她就在我身边,我这就把电话给她!”
我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我终于听到了我朝思暮想的那个甜润的声音:“喂,你是哪一位?”
我平息了一下激荡的情绪,颤声说:“香红是我你能不能到外面接电话!”
楚香红没有再追问我是谁,显然她已经听出是我的声音。话筒里沉吟了一会儿,我正忐忑着她会不会挂断电话,却传来了她很低的声音:“那好吧,我就到外面和你说几句”然后就听到开门的生音。
不一会,就传来楚香红显然是压抑着什么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香红,谁告诉我的电话号码很主要吗?就算我们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也不该这样躲着我啊?香红,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你真的忍心这样对待我吗?”
“我这样对待你还残忍吗?你不会忘记你是怎样对待我的吧?你的日子还不好过吗?有冯姗姗相伴左右,每天开心快乐着”楚香红的声音明显激动着。
“香红,你干嘛说这样的话呢?我们不是说好了,等冯姗姗离开,我们就联系,可你为什么这样不辞而别呢?”
“可是她不会走的,我已经等了快一个月了。我说过的,我的等待不是无期限的。”
“香红,冯姗姗真的已经走了,可是,你也走了,为什么呢?你已经承诺我,说她走了你就原谅我么?”我急促地说着,唯恐她什么时候挂断电话。
“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吗?是你不守承诺还是我不守承诺?虽然我说过我的等待是有期限的,但我知道那是无限的,我决定等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那一天,可是我等来的是什么?我等来是你和她又去开房了,上*床了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滴滴流血了,我还在八屋呆得下去吗?我要是不走,那肯定是伤死了!”
我心里一阵惊怵: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了我最后一次和冯姗姗开房的事情?哦,我似乎明白了她突然离开的原因了,肯定是知道了。“香红,我知道我一次又一次伤你是很残忍的,可是我真的没有想伤你!”
楚香红打断我的话:“事实比任何解释都更有说服力,你让我像傻子一样原谅你所谓的不是本意吗?我在离开之前的那些天里,已经没心思上班了,每天早早地就站在你们家的胡同口,偷偷地看着你和冯姗姗亲密地成双入对,晚上我又躲在学校的旮旯里看着你们一起走,你们是那样亲密无间就算这样,我也没有磨灭希望。可是有一天我却看见你们进了旅馆”
( 十八岁猛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