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甜润的声音和妩媚的眼神让我砰然心动,急忙说:“没事,没事,小事一桩!”我手一挥,看到女孩手中的杂志,问,“你也是学生吗?在哪里读书!”
女孩点了点头,“嗯,但我是体校的学生,就在省城长春市,你呢?”女孩仔细打量着我,似乎也已经判断我是学生。《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同时看着我身边的我三姨。
“啊?”我一阵惊喜,心想会有这样巧的事情,就说,“你是长春市体校的?我也是去长春市体校报道的啊,会这样巧?”同时我更加好奇地打量着这样的美女,心里琢磨着:听说体校的女生都五大三粗的像男生一样,咋会有这样标致的美女?
女孩子也倍感吃惊,说:“你也是去长春体校报道的?你是新来的,你是学练什么的?”
“我是练摔跤的啊,摔跤队的孙教练你认识吗?是他选拔我上体校的。”我像遇到故知一般欣喜地看着她。
“哦,孙教练啊,当然认识了,虽然不是一个队的,但在一个学校里,也认识的你是学摔跤的啊,嗯,你的体格真适合呢。”女孩子欣赏地打量着我。
旁边的我三姨听到在这里遇到了体校的学生,也打消了刚才本能的敌意,开始神色柔和地看着这个女孩,插嘴问:“那你也是刚来体校的吗?”
女孩子似乎在猜测着我旁边的美丽女人和我的关系,但微笑着回答:“我不是刚来的,我在体校已经三年了。”
不知为什么,我急忙给女孩子介绍我三姨,说:“这个是我三姨,是来省城陪读的”
女孩子大方地笑了笑,说:“哦,三姨啊。”但马上脸红了。
我显得很兴奋,问:“你都来三年了?那你是练哪个专业的啊?”
“我啊,是练跳水的。”女孩子姿态优美地理了一下额前的短发。
“哦,跳水队的啊,难怪呢”我脱口而出。
“难怪什么啊?”女孩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挂着一丝笑意问。
“呵呵,一想到体校,我就会想起那些强烈运动的项目,什么举重,跳高,跑步,铅球,铁饼之类的,因为那些项目的女孩子都身强体壮的像男孩子一般,很少有像你这样的美女呢。你一说跳水,就提醒我了,因为我想起了伏明霞和郭晶晶那些跳水的,都很美,原来跳水的女孩子都是美女呢!”
女孩子抿嘴一笑,“你可真会说话跳水运动员也不一定都美啊!”
“可你是很美的啊。”我知道自己不是讨好,而是这个女孩真的太美了,就算放到大学校园里,也够得上是名副其实的校花了。
女孩喜悦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那样迷人。
我三姨在一边嗔怪地撇着我,好像不满意我这样油嘴滑舌地讨好女孩子。但三姨的态度还是很友好的,她好奇地问那个女孩子:“你说你在体校已经三年了,可你为啥才上学啊,开学已经有些天了啊?”
女孩子眼色暗淡下来,忧郁地说:“本来我开学就该回来的,可是我妈妈的病又犯严重了,我一直没有离开.”
“你妈妈啥病啊?”我三姨又问。
“我妈妈是精神病,时不时地就犯,这次我又要开学离开她,有点刺激,就一连几天都犯病,等她好过来我才来上学,就晚了很多天。”
“那你爸爸呢?他不能照顾你妈妈吗?”
“我爸爸早已经去世了,是出车祸死的,那年我才十来岁”女孩神色忧伤。
“你妈妈的病怎样得的啊?”我三姨又随口问。
“我妈妈.是被一个男人给坑了那个男人是她从小长大的日恋,那个男的在上大学前和我妈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来他就抛弃了我妈妈,我妈妈就想不开得了精神病.”女孩说着就低下头。
问到人家的伤心处,我三姨就知趣地不问了。
为了缓解这样的压抑,我就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女孩抬起头,说:“我十六岁,我叫黄月。你呢?”
“我叫姚铁刚,也十六岁了。”我急忙回答。
两人正说得投缘,言谈甚欢,那个一直不见踪影的女乘务员却出现了,拿了个拖把打扫起卫生来,经过两人座位时,朝我感激地一笑,却又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看着乘务员这种表情,我猜想,恐怕这乘务员早就知道那个猥琐男是流氓,八成还认识,可能是经常在这条线上偷拿抢要的混混,所以明知道那女孩受欺负也不敢管,怕事后遭到报复。不过社会风气如此,那乘务员也生的弱小,倒也不能怪她。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们似乎还有许多话要说,车上却响起了广播!
“终点站长春车站即将到达,请各位旅客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旅客朋友们……”
没想到,一场血腥的危机正等待着我们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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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岁猛汉 )